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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隻是夢,還是不為人知的往事

  街道上,下著磅礴大雨,周圍的“敵人”不算多,但“自己”還是在拚命奔跑。


  旁邊和“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一模一樣的,估計是“自己”的夥伴吧?

  兩名夥伴,其中一名左眼似乎被什麽東西傷了,隻能緊閉著,另一名。。。。左邊肩膀已經被完全被什麽鋒利的東西切掉,血液不要錢似的往外流淌。


  突然“自己”停了下來


  “自己”的夥伴似乎就知道了自己要做什麽。


  “隊長!”


  “不用說了,你們撤退,我來攔住她。”


  有是那種夢,屍山屍海,血流成河,但白衍卻的心頭卻沒有一絲波動,就像是沒有了感情,這這種話語,怎麽聽也不想是沒有感情的人說的出來的。


  還是那把青銅劍,但人卻是一位男性了。


  “可是。。。。”


  “這是命令!”


  周圍建築的風格也不再是神州古代的樣式,而是科技發達的城市,可惜,隻剩下了廢墟。


  男性停了下來,站在路口,看著自己的隊友遠去,笑著搖了搖頭,轉身看向街道的另一頭。


  血紅的身影,出現在了街道的盡頭,地上的鮮血,仿佛活了過來一般,化作各式各樣的怪物蜂擁而來,但隨著血紅身影的手一揮,這些怪物停止了攻擊的動作,乖乖的回到了它們女王的身邊。


  “嗬,怎麽?第十三律者也會退縮?”男性看著血紅的身影,嘲笑到。


  “閣下真是會開玩笑呢,我是神,怎麽會怕?反倒是閣下,為什麽,背叛了世界的意誌呢?”第十三律者笑了笑,反問到。


  “哦?此話怎講?”


  “律者的氣息,我是不會認錯的,第一到第四律者,第六到第十二律者都已經死亡,唯有第五律者完全沒有什麽記載和消息,你覺得,我猜不出來嗎?”


  “不錯的推理,但不足以證明我是第五律者。”


  “別急,第八律者,是你的妹妹吧?你親手殺死了她對吧?而且,是單打獨鬥哦~”


  “的確,我異常的實力是一個很大的疑點,不過凱文那小子可是單挑了三個律者,身為人類,他也做到了,不是嗎?”


  “身為人類?他也?暴露了哦~”第十三律者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無所謂,凱文,你還在頻道內吧?”男性對著一個通訊裝置說到。


  “。。。。我在,白。”男性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是第五律者。”


  “。。。。。。。”


  “第八次崩壞之前,我為了守護而戰,第八次崩壞以後,我為承諾而戰。”


  “白,你。。。。。”


  “先讓我說完吧,如果,我是說如果,這一次打完,我死了把我的律者核心,做成神之鍵吧,如果沒死。。。。希望我們,一如既往,無話不談。”


  說完,不給名為凱文的人反應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遺言交代完了?”


  “算是吧,你的遺言呢?”


  “哦?閣下真會開玩笑呢,為了躲避崩壞能檢查,你常年把崩壞能遣散到正常人水平,憑你這樣還想。。。。”


  【不管你是第十三律者也好,是琴也罷,現在,隻有死路一條!】


  ————————————————


  “啊!!!!”白衍一聲尖叫,從穿上彈射起步,坐了起來。


  喉嚨裏宛如幹旱了幾百年的田地,渾身如同脫力了一般顫抖,心髒仿佛要破胸而出。


  “哐當!”


  “白衍你沒事吧?!”琪亞娜等人衝了進來。


  “沒事,隻是做噩夢了。”白衍平複了一下心跳,回答到。


  琪亞娜左看右看,也沒發現什麽異常,就開啟了嘲諷模式:“這麽大個男人,也能被噩夢嚇到,真是丟人。”隨後跑去問芽衣早上吃什麽了。


  布洛妮婭和岩永琴則是呆在了這裏。


  “嗯?還有什麽事嗎?”白衍拿起床頭的水杯灌了幾口水後,才發現兩人沒有走。


  “布洛妮婭檢測到白衍哥哥心跳異常,需要進行全麵檢查。”布洛妮婭麵無表情的說到。


  “沒必要吧?”白衍被嚇了一跳。


  一個幼女給自己體檢?哇,我會被告犯法的好吧。


  “所以你有什麽事嗎?”白衍一雙死魚眼,看著岩永琴。


  “做噩夢是有心結吧?說出來讓我聽聽?”岩永琴一眼就看出了白衍到底為什麽做噩夢。


  “你確定要聽?”


  “心結不打開可是遲早要出問題的哦~”


  “我接下來說的事你們千萬別害怕。”


  “我們是未來的女武神,我們不會怕。”


  “我們夢見了白。”


  (岩永琴&布洛妮婭(倒吸涼氣))

  “您說的白,是哪一位?”岩永琴嚴肅的問到。


  “就是第五律者白啊!”


  (布洛妮婭畫)


  (拿起)

  【符華】


  “不是她,她是上仙,白是律者!”


  (重新畫)


  (拿起)

  【西琳】


  “男的,男的啊!第五律者,不是第二律者!”


  (岩永琴拿過紙和筆)

  (畫完拿起)

  【瓦爾特·楊】


  ————————————————


  “所以說你夢到了這個叫白的人,是第五律者?但是現在也隻是第三次崩壞啊。”岩永琴聽完白衍的描述後說到。


  “所以我也感覺也很奇怪啊,這簡直超出我的認知範圍啊!”


  白衍的心態此刻一不算是爆炸了,經過這幾天的事,他感覺自己的心態已經成灰燼了。


  “嘛,先不想那麽多了,趕緊出來吃飯然後繼續趕路吧。”岩永琴說到。


  “唉,也是,咋說都不能和吃飯過不去。”白衍感受了一下肚子中空空的感覺,餓著可不好。


  對於芽衣的飯菜,白衍自然是沒得挑剔。


  品嚐入口,就像是春風拂過。


  (你嘴是漏風的嗎?!)


  吃過早飯後,一行人繼續向大橋出發,預計在今天,就可以達到大橋。


  不斷的前行和戰鬥,讓白衍逐漸熟悉了這種生活。


  不再生疏,不再膽怯。


  即使有時驚動了崩壞獸,白衍也可以和大家一起解決。


  但唯一讓白衍在意的,就是岩永琴手上的傘。。


  那把傘可以展開一種領域,在領域內岩永琴可以控製崩壞獸已經散落的血液以各種形式作戰。


  這種感覺,讓白衍莫名的感覺到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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