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溫柔陷阱
第二百零二章溫柔陷阱
莫雨等了好長時間,準備迎接梁蕭的吻。
可是吻遲遲未來,她忍不住睜開眼睛,就看到梁蕭若有所思的看著自己。
梁蕭見她睜開眼睛,忽然就笑了,一隻手輕輕扣住她的下巴,而後低頭,在她耳邊壓低聲音道:「想要?」
「嗯。」她點頭髮出一聲極其細小的聲音,
「那你等著我。」說著梁蕭就走進浴室,然後發了一則簡訊給一個「朋友」。
莫雨本以為他進去是洗澡的,可是沒想到他會這麼早就出來,微微有些不解地看著他。
梁蕭沒有理她不解的眼神,而是拉著她的手腕,走出房間,「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莫雨看著被他緊緊握住的手腕,忍不住笑了。
梁蕭帶著莫雨來到一樓的一個倉庫,打開門走進去,這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
然後拉著莫雨走進倉庫裡面的那個門,踏上階梯,一步一步往下來。
「梁蕭,我怕!」
怕?
梁蕭在她前面走著,平靜道:「沒事,不要怕。」
現在怕了一會兒,她該哭了。
帶她來到裡面地下室,梁蕭打開燈,裡面白如白晝,那些器械也看的一清二楚。
莫雨驚恐地睜大瞳孔,而後急匆匆對梁蕭說道:「梁蕭,我有些不舒服,改天吧!」
「哎?」梁蕭緊緊地拉過莫雨,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摩挲著莫雨的下巴,咬字清晰:「你不是嫉妒顧詩雨在我心中的位置比你高嗎?」
他笑著指著那些器械,「既然如此,那些你都應該試一試,畢竟連顧詩雨所受的十分之一都不如,如果你連試都不願意試,你又怎麼和顧詩雨相提並論。」
「再說了,這些都是夫妻之間的情趣用品,你難道就不想和我一起試試。」說這話的時候,他格外地溫柔。
莫雨沉溺在他的溫柔中,瞬間找不到方向了,他說的沒錯,這些是夫妻間的情趣用品。
「梁蕭都聽你的。」必要時候的矜持沒了,莫雨看著那些器材,又含情脈脈地看著梁蕭,小聲道:「梁蕭我第一次,你一定要輕一點。」
梁蕭忍住作嘔,吃力地點頭,「你放心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讓你很難忘!」
「來!」梁蕭拿過眼罩,輕輕地給她戴上,而後,帶著慢慢往前走。
「梁蕭我怕……」
「沒事。」梁蕭安慰她,露出一個惡魔地笑容,「有我在別怕!」
梁蕭領著莫雨來到一個黑皮躺椅上,讓她坐著,然後,慢慢給她脫下衣服。
眼睛看不見,所以身體上的每一個觸感,都格外的敏感。
「來,躺好。」
根據黑皮躺椅的姿勢,莫雨放開自己的雙腿,又打開自己的雙臂。
梁蕭開動上面的機關,莫雨的胳膊和大腿就被固定住了。
一個粗壯的黑人悄無聲息地來到梁蕭的身後。
梁蕭瞥了一眼,對著莫雨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相信我,我會給你一個難忘的夜晚。」
莫雨害羞一笑,什麼都沒有說。
臨走前,梁蕭將蔻賽放在給人的手中,食指放在唇前,示意他不要發出聲。
梁蕭並沒有上樓睡覺,而是坐在客廳,聽著莫雨的慘叫聲。。
那個黑人的技術總該是好的,倒是便宜了她。
只不過那個黑人的癖好,莫雨不一定能承受過來。
梁蕭去了一趟顧詩雨所住的別墅,將胖嘟嘟安頓好,復又趕了回來,別墅內依舊充斥著女人的慘叫聲聲。
最後,連男人的慘叫聲都有。
可是,莫雨卻只感覺一會兒在雲端,一會兒又在大海里,完全沒有注意到耳邊粗獷的聲音。
就算她注意到了,也只會以為,這是梁蕭情動的聲音,並不認為這有什麼。
梁蕭回到客房睡著了。
最後莫雨被那黑人折騰已經昏厥過去,那個黑人卻依舊不嫌累的弄了一會兒,這才送她進去新房。
臨走前,黑人才想起來,自己好像一直在運動,並沒有對她做一些溫柔的事情。
當下,狠狠咬住她的,,看著雪白的膚色,留下一個牙齒印,這才離去。
真是個極品,他希望每天都會有這樣的好事做。
這個女人不僅感覺,而且還漂亮,性感!
簡直是尤物!
坐上莫雨醒來,就感覺渾身酸痛不已,某處痛的她想要放聲哭泣。
大腿根部也痛,胳膊也痛,脖子也痛,渾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
她低頭一看,就看到自己鎖骨下面的下面,有著清晰得壓印,泛著血絲。
昨晚很痛苦,像一個噩夢!
「你醒了?」梁蕭推門而入,溫柔地看著她,手裡拿著一瓶葯。
莫雨嚇得裹緊被子,不斷縮小自己所佔的空間。
梁蕭走在床邊,溫柔地攔過她,輕聲道:「昨天是不是嚇到你了,你太美好了,一時沒有忍住。」
莫雨一雙眼眸認真地看著他,見他是認真的,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梁蕭知道如果自己太過溫柔了,會讓人起疑,當下變了臉色,將葯塞到她的手裡,「趕緊抹上藥,我不想下次要你的時候,你還是受傷未好!」
說著梁蕭就離去了,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想與莫雨待在一起。
真的會犯噁心。
梁蕭一開始也是認為她是受了家人擺布,無可奈何才要嫁給他。
可是當他知道綁架顧聰,並且想讓顧詩雨死的人是莫雨時。
梁蕭對她的態度就變了,由以前的隱忍,不作為。
變成了痛恨,想要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這一切,都會來到,慢慢來,因為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既然她這麼想要嫁給自己,那麼梁蕭也不介意讓她吃吃苦頭。
昨天晚上的那些,才是開始。
莫雨看著身上的咬痕,又看著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肌膚。
耳邊響起梁家傭人對她說的那些話,「顧詩雨惹怒了少爺,少爺將他騰空放在玻璃上,下面緊接著的是密密麻麻的藏獒!」
她當時以為顧詩雨是真的惹怒了梁蕭,可是現在想來,梁蕭應該有這項癖好吧。
可是,那又如何,只要梁蕭是她的,只要梁蕭是她的,什麼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