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1章 下水道怪物
「我要韋恩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羅夏對布魯斯·韋恩說。
「我做過調查，你的公司盈利雖然暫時比不上韋恩集團，但你的專利未來三十年會給你賺到超過韋恩集團十倍年盈利的錢。」布魯斯·韋恩不解地說。
在他回來之後，他已經決定了為高譚市不顧一切，韋恩集團的盈利他會使用很大一部分來作為公益性的活動，而不是以賺錢為目的了。
因此，區區百分之十的股份，不會給羅夏帶來多少可觀的收益。而區區百分之十的股份，也不會影響到布魯斯·韋恩對集團的掌控力。
「我對你們的應用科學部門很感興趣。」羅夏說。
布魯斯·韋恩並不相信這個理由，那個被打入冷宮的應用科學部分，現在只有他跟盧修斯兩人，完全是為蝙蝠俠打造裝備而存在。
但羅夏似乎並不打算解釋更多，在布魯斯·韋恩還想再繼續詢問的時候就化作一團黑煙消散在眼前。
布魯斯·韋恩伸手想要將羅夏抓住，但卻只抓到一團迅速消散的煙霧。
「這確實比我的消失方式更酷，或者我可以學習一下。」布魯斯·韋恩不甘心地說了一句，然後也消失在黑暗之中。
回到自己的住處，韋恩大宅地下的蝙蝠洞之中，布魯斯·韋恩連盔甲都沒有脫下來，就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管家說：「阿福，你對那位羅夏了解多少？」
阿福愣了一下，問道：「韋恩少爺，你去個宴會怎麼突然對男人感興趣起來？」
「這個不是重點，快告訴我你知道的。」布魯斯·韋恩尷尬地說。
「我只知道他有兩個妻子，是某個不知名島國的國主身份。你知道，類似這種身份的，多半是非洲那些小地方的酋長，來美國當個暴發戶。但他不一樣，他似乎是掌握了一種非常高端的晶元技術，賺了大把的錢。在你回來之前一年左右的時間，他就成為了一個億萬富翁。」阿福對布魯斯·韋恩說。
「兩個妻子？」
「他說他那個島國這樣做是合法的，你知道美國法律特別尊重其他國家的風俗習慣，尤其是尊重那些有錢的外國人。」阿福諷刺地說。
「不，他可不僅僅是個有錢人這麼簡單。」布魯斯·韋恩凝重地說。
「他跟費康尼有關係？」阿福追問說。
「這倒不是，不過我需要你幫我仔細調查一下這個人。有任何消息，都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韋恩少爺。不過，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費康尼就要被我們的正義檢察官扳倒了。」
「沒那麼簡單，費康尼不會被一個手下的證詞送進監獄。整個政府裡面，一半是他的人，就連法官和陪審團裡面他都佔了大多數。法律不能給他應得的懲罰，只有我可以。」布魯斯·韋恩說。
「我聽說，費康尼每周都有一批毒品運到高譚市，或者可以從這方面想辦法。」阿福建議說。
「我正有這個想法，不過我的裝備需要更新。我需要一種可以提前發現對方武器的裝備，可以短時間內造成麻痹或者僵硬的武器。」布魯斯·韋恩說。
「這聽起來像是魔法，不過我會跟盧修斯商量一下。」阿福答應說。
韋恩大宅的對話算是結束了，但羅夏今晚的大戲卻還沒完。在離開警察局之後，羅夏掀開了井蓋，走到高譚市的下水道之中。
這裡有一群人正在不分晝夜地勤奮地將一些加了特殊「配料」的毒品粉末倒進下水道之中。這些帶著特殊藥物的毒品正在慢慢地進入整個高譚市的下水道系統，為未來的大陰謀做著準備。
一個跟下水道的骯髒環境格格不入的人西裝筆挺地站在這個工場旁邊，指揮其他人說：「加快速度，我想費康尼可能撐不了幾天了。」
他是喬納森·克萊恩，白天他是一位非常有名氣的心理醫生，但到了晚上，他便是高譚市罪惡的一部分。這兩個角色對他來說似乎可以無縫切換，反正都是高冷淡漠模樣，不要有太多的表情就行了。
這種狀態，在法庭上看起來就是專業的表現；而在下水道裡面，他就是冷酷無情的大佬。
羅夏沒有阻止這群人的意思，但卻也沒有隱藏自己的身形，所以剛出現在這裡，就已經被喬納森·克萊恩發現。
連身份都懶得問，喬納森·克萊恩直接下令說：「殺了他。」
槍聲響起，這些藏在下水道的罪犯們卻擁有比高譚市的警察強大十倍的火力。超過十把機槍開火，子彈構成的金屬風暴覆蓋羅夏的全身上下。
火花四濺，子彈像是打在一座金屬雕塑上一樣。
等到這些槍打空彈夾的時候，羅夏才掃了掃身上殘留的扁平彈頭，像是掃掉幾隻蚊子。
「這衣服我才穿了一天。」羅夏說。
喬納森·克萊恩再也保持不住那份淡定，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這才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放心，我不是來妨礙你們的，相反，我是來救你們的。」
羅夏將身上那件已經變成乞丐裝的外套脫下來，隨手往下水道裡面扔下去。這個看來平常的動作，卻像是將一個炸彈扔到了水裡。
大片的水花沸騰，甚至連地面都開始搖晃起來。
「水裡有什麼東西！」喬納森·克萊恩大喊一聲，然後扭頭就走。這一聲吶喊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往水裡看，除了羅夏。
這一招倒是挺有心理學專家的感覺，一句話就能讓別人被引著走。那些被吸引了注意力的小弟們很快就知道被人忽悠是什麼下場，剛剛加了料的下水道管道裡面伸出來一根猶如大廈承重柱般粗壯的觸手。
這觸手閃電般彈出，將一個喬納森·克萊恩的小弟卷了起來。不到兩秒時間，這倒霉蛋張嘴吐出了一大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連眼球都爆了出來，那水桶粗的腰被觸手一下子壓得跟筷子差不多粗。
看到這一根觸手，羅夏反而露出了笑容說：「看來，天啟這些年並不是在白白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