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驚喜來的太快
這兩天疏於更新,因為一直在深圳這邊找房子落腳,作者發現不寫書真的連房都租不起了
雖然左拉不太清楚加里安所指的墨菲定理是什麼,但他的目光還是下意識的跟隨著門口的動靜而移動。加里安起身朝著門口的方向走過去,將門打開了一道縫。然而在看到對方面孔的瞬間,整個人都變了臉色。他驚訝的看著站在門口的身影,遲遲說不出話來。
「怎麼回事,加里安?是誰來了?」
左拉從沙發上站起身轉過頭,然而當他看到出現在面前的身影時,流露出同樣驚訝的神情,他揉了揉眼睛,還以為自己看錯了。然而最後他確定,自己所見到的的確是,路易·拿破崙,法蘭西帝國的皇帝。
「是拿破崙陛下來了。」
門緩緩的打開,小拿破崙神情難堪的走了進來,彷彿之前經歷了不小的打擊,整個人都處於
他看了一眼坐在屋內的左拉,轉過身問道,「嗯?現在有空借一步說話嗎?」
左拉望向了門口,外面站著的都是宮廷侍衛。他連忙起身告辭。恐怕接下來雙方要交談的內容,不是他一個外人應該了解的內幕。
左拉低著頭,趕緊出門。他不敢東張西望,每一張面孔都如同坐在加里安面前的小拿破崙一樣,眼神冷漠,神情嚴肅。將其他的閑雜人等全部驅逐出去。
拿破崙三世坐在了加里安的面前,他安靜的看著面前的「預言家」,小聲說道,「一切都如同你預料的一樣,在俾斯麥上台之後發動了一場政變,以叛國的罪名驅逐掉阻礙他改革計劃的國會議員,雖然德意志邦聯境內有人對他的做法感到非常不滿,但是現在柏林都不敢反駁,俾斯麥的手中掌握著生殺大權。」
他若有所思的看著面前的年輕人,輕聲的承認了自己之前的失誤,「兩年前你說將來俾斯麥可能上台,我對這個結論嗤之以鼻,現在看來我才是應該嗤之以鼻的那位。俾斯麥近期頒布了一系列的改革計劃,就像是排練好的劇本,完全按照你之前的那篇文章在進行。」
他突然抬起頭,望向了加里安,眼神之中充滿了期盼。
「所以加里安閣下,我希望你能夠參加國會議員的競選,擔任議員之後,到時候可以將你順利的調入內閣。」
「等等。」
加里安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反問道,「陛下是說讓我擔任宮廷近臣?」
「是的。」
拿破崙三世點點頭,直截了當的挑明了來意,「事實上我希望你能夠擔任對外大臣。」
從普通的文人一步到拿破崙三世的近臣,這份突如其來的殊榮,讓加里安頓時呆愣在原地。他第一個反應以為對方在說笑。
「陛下,您是在開玩笑嗎?」
加里安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玩笑實在是不好笑,我何德何能,被認命為外交大臣?」
「不,不是現在。是以後我在時機適合時,會認命你為外交大臣。因為只有你對德意志知根知底,這點很重要。」
拿破崙三世逐漸從克里米亞戰爭勝利中回過神來,他意識到法國並不能長期的維持絕對優勢的地位,雖然柏林和維也納之間他還有少許的疑慮,但是通過加里安烏鴉嘴一般的精準預言,他開始感覺文章中描述的那個未來是真的。
普魯士會通過對內的統一戰爭而崛起,到時候他將面對的不是神羅帝國時期混亂的格局,而是一個強盛而壯大的德意志。
法蘭西不得不面對實力相差無幾的對手。
菜雞和旗鼓相當的對手,拿破崙三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前者。
他可不想周圍出現一個能影響到自己歐陸地位的敵人,任何的威脅都要消滅在萌芽狀態。
所以他需要向加里安這種專業性的人才來來負責對外事務。作為備用的方案,統一的普魯士或者奧地利,都不是他想見到的。作為外交大使臨時的說辭,具體還要待定。
之前拿破崙三世已經為加里安封爵,所以他認為只要有足夠優厚的待遇。加里安會願意加入帝國政府,為法蘭西的皇帝效命。
然而拿破崙三世卻沒想到,他得到的不是肯定的回答,而是加里安的搖頭拒絕。
「不了,我暫時還不想參與到政治活動之中?」
「為什麼?」
拿破崙三世先是楞了一下,隨即以為自己開出的籌碼不夠高,又補充說道,「我可以提供給你優厚的待遇,加里安男爵。你永遠想象不到皇室的慷慨。」
加里安的確想象不出有錢人的快樂,但是他還是拒絕了這項提議。
不是因為他對錢不感興趣,而是他還擔任著第一國際聯絡人的身份,如果加入了壓迫人民的帝國政府,其他無產階級同志會怎麼看待他?
「不了,我並不想從事政治事業。」
加里安婉言謝絕,「我除了對文學和藝術事業外,對於其他的暫時沒有想法。」
拿破崙三世霍然起身,他從未見過如此堅決之人,憤怒的問道,「為什麼?難道你就只剩下這點藝術追求了嗎?」
「抱歉,拿破崙陛下。」
加里安非常誠實的說道,「恐怕我真的就剩下這點追求,恕難從命。如果陛下有什麼不解的問題,可以來找我。」
「難道你就置法蘭西人民的安危不顧,置你的祖國於不顧?還是你害怕會遭到柏林的報復?」
拿破崙三世角度刁鑽的提出了一個問題,他激動的回答道,「如果是這個問題,你不需要擔心。柏林真的敢做出什麼舉動的話,我們會採取果斷的報復行動。我們會讓野蠻的日耳曼人知道,他們所作所為會付出代價的。」
「等等。」
聽到這句話,加里安做出一個暫停的手勢,他深怕自己理解錯了,連忙問道,「你是說法蘭西帝國會為了我的自身安危,跟柏林開戰?」
加里安倒吸了一口冷氣,緩緩問道,「拿破崙陛下,您說的是這個意思,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