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第一次很痛
茅小俊在自個兒床上躺了十幾分鐘后,就慢慢醒了過來。
他全身有點發燙,但是又不像是發燒的那種,嘴巴還特別的干。
腦袋暈暈的倒是稍微好點了,茅小俊還以為這會兒在馬春妮家裡呢,馬上就喊道:「嫂子,我嘴巴渴,謝謝您幫我倒點水來。」
叫了幾次后,根本就沒有人回應。
他睜開迷迷濛蒙的眼睛,一看這裡好像不是馬春妮的家裡呀,再用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周圍。
這不是老子家裡嘛,他記得喝醉了,頭裡暈暈的,馬春妮就扶著他去房間里休息了,老子怎麼就回到自個兒家裡了呢?
不過這會兒身子確實又熱又渴的,茅小俊只能走出房間,拿了個大碗,在水缸里舀了一碗井水,『咕嚕嚕』,一口就下去了。
這才感覺身子涼快了點,他重新回到房間內,坐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了。
才過了一兩分鐘,感覺渾身又熱了起來,而且腦子裡開始出現張凝凝沒穿衣服的樣子。
心跳加快,褲衩竟然在慢慢動起來,腦子裡又開始有點迷迷糊糊的,心裡想著跟張凝凝干那種事情。
一會兒功夫,呼吸都急促得不行。
此時,在桃貴家裡。
王秀秀睡在桃莉莉的房間內,枕頭底下放著開小俊家門的備用鑰匙。
她心裡興奮啊,愣頭毛家的鑰匙,她有了備用的,晚上隨時都能偷偷進去。
小俊的表姐還在村子里呢,今兒個晚上跟翠花一起睡。那麼,小俊這傢伙一個人在家裡睡著。
這會兒應該晚上十點了吧,老太監應該也睡沉了。她心裡又想到了小俊那迷人的身子,還有他那大傢伙。
上次老娘差點得逞了,小俊那大傢伙用起來會不會很爽呢?
她都三十二的人了,還沒真正體驗過做女人的滋味呢。
今晚上正好有機會,一定要體驗一番,把自個兒的第一次送出去。
王秀秀心裡興奮的不行,輕手輕腳從床上下來后,穿著拖鞋來到桃貴睡的房間門口,輕輕推開門瞧了瞧。
老鬼睡得正沉呢,晚上老鬼喝了一杯壯陽藥酒,這會兒估計打雷都吵不醒他。
嘿嘿,現在老娘正好出去,摸黑去那小子家裡瞧瞧。
她從家裡拿了一把手電筒,下了樓梯出了門,再輕輕帶上門后,打著手電筒就去茅小俊家了。
來到茅小俊家門口的時候,王秀秀沒有直接拿出鑰匙開門,則是把耳朵靠在門口聽著裡面的聲音。
她聽到裡面有一陣很急促的呼吸聲,這聲音大到像老太監的呼嚕聲差不多了,小嫩毛,睡著了竟然打這麼響的呼嚕。
她想了想,看來茅小俊這傢伙是睡沉了,嘿嘿,老娘這會兒就開門進去。
王秀秀拿出鑰匙,馬上就把門打開了,進去后再把門關上。
屋子裡太黑,她還得照著手電筒。
她知道茅小俊的房間在哪個方向,打著手電筒直接就慢慢地走過去。
此時,房間內的茅小俊整個人燥熱的不行,小褲衩是完全撐上來,他心裡是極度渴望做那種事情。
腦子裡昏昏沉沉的,實在是熱的不行,馬上就脫了襯衫,從床上起來。
這會兒,王秀秀剛推來門。就見到了茅小俊精光的上身,她心裡突然就一驚,原來這傢伙沒睡啊。
自個兒這麼晚闖進來了,都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
茅小俊被門口的亮光吸引,看了看門口,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張凝凝來了吧。
他心裡興奮啊,剛才腦子裡出現了他跟張凝凝同房的場景,這會兒這娘們就出現了,又想到了被那娘們威脅交出兩個草藥秘方的事,心裡那種要狠狠懲罰她的念頭湧上來了。
「小俊,你咋還沒睡啊?」
這會兒,王秀秀是發現茅小俊盯著她看了,心裡有點怕怕的。
畢竟今天早上才幫他家裡換的鎖,這會兒晚上她就進來了,不用想,她手裡肯定有備用鑰匙。
想到自己做的這些見不得人的事,王秀秀的臉蛋一下子紅了起來。
但是,她見到茅小俊並沒有回答她的話,而且慢慢都走向她。
這傢伙咋回事?
等茅小俊靠近的時候,她感覺到了那小子身上的熱氣,上身的皮膚還紅紅的。
「小俊,你咋了?」王秀秀又問道,看著茅小俊不斷逼近,她反而害怕地後退了兩步。
茅小俊並沒有說話,這會兒他身子里藥性是最猛烈的時候,見到眼前這個漂亮的女人,實在忍不住了。
他上前一把就抱住了王秀秀,開始親吻起來。
這傢伙發瘋了,王秀秀反而心裡害怕起來,用儘力氣要推開茅小俊,但是這傢伙的力氣太大了,她怎麼也掙扎不掉。
很快,她就感覺到一隻大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
這傢伙力氣太大了,她的胸口有點吃痛。
「小俊,快放開我,我是秀嬸,你不能欺負秀嬸。」
王秀秀感覺到這傢伙太猛烈了,心裡就有點害怕。
這會兒的茅小俊哪裡還能冷靜下來,他現在心裡爽的不行,處於極度興奮狀態。
很快,就一把抱起了王秀秀,放到了自個兒床上。
接著,有了更多動作,王秀秀的衣服被脫掉。
這時候,她的臉蛋紅的不行,小俊嘴巴里還有一點濃濃的酒味,這小子不會喝醉了發酒瘋了吧?
有些吃痛,王秀秀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沒了。
「好痛,小俊你輕點。」
痛感不斷加劇,她的額頭上布滿了汗珠。
整整兩個小時后,王秀秀才感覺到茅小俊停了下來,整個人癱軟在她身上。
她現在也是整個人酸軟的不行,而且伴隨著陣陣劇痛,用手一摸,流了很多血。
這可咋辦?
這小子太瘋狂了,老娘今兒個估計在床上都起不來了。
王秀秀心裡擔心的不行,如果天亮了,被人發現她跟茅小俊做了那種事情,以後還怎麼有臉在村子里混呢?
她想到了以後自己被村裡人背後罵騷貨,騷娘們,不禁傷心地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