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往事如煙
茅小俊在張翠花家閑聊了一會兒后，時間就到下午五點鐘了。
去村長家太晚了讓人家等著不好，於是他就站起來向張翠花告別，「嫂子，都五點了，村長約我去他家吃飯，去晚了讓人家等著有點不太好。」
「咱們村晚上開飯都比較晚，再說村委要六點才下班呢。你這麼早去也是乾等著，還不如到了六點你再去。」
張翠花心裡很清楚，茅小俊這會兒去只能跟馬春妮兩個人呆在家裡，那騷婆娘本來就看上小俊了，兩個人關在屋裡，她怕那婆娘使壞心眼佔小俊的便宜。
「那好吧，我再坐一會兒，到六點再走。」重新坐定后，茅小俊想到了張翠花屁股上的傷口，於是問道，「嫂子，你屁股上的傷口咋樣了？礙不礙事？」
「嫂子瞧不見那傷口，也不知道咋樣了，就是感覺有點痛痛的。可能過幾天才能好吧！」張翠花說著，突然就想到讓茅小俊再幫她瞧瞧，反正昨晚上該看的他都看到了，「小俊，這會兒閑著，要不你再幫嫂子瞧瞧傷口，咋樣？」
「嫂子，還天亮著呢。萬一你家裡來了人，見著就不好了。」
言下之意，就是沒人的話，這小子還是肯幫她瞧傷口的。
「這好辦，嫂子關上門。別說嫂子家裡平時沒啥人來，一會兒真來人了，關著門要先敲門不是？所以嘛，村裡頭沒人會知道你幫嫂子瞧屁股上的傷口。」
「嫂子，這……」
「小俊，別這個那個了。昨晚上你都舔過嫂子屁股那地方了，嫂子都沒覺得難為情，你一個大男人就彆扭扭捏捏了。嫂子這就去拉上窗帘，你進來幫嫂子瞧一瞧。」
張翠花說著，就站起來進了房間內。房門也沒關，直接拉上窗帘后，就把褲子脫到了腳跟邊，然後轉身屁股對著門口。
「小俊，快進來幫嫂子瞧瞧傷口。」
人家都已經準備好，茅小俊他還能不進去嗎？
於是他就站起來，朝房間內走去。
剛走到門口，就見著張翠花那雪白雪白的屁股，一條粉色的褲衩退到了膝蓋下面，大腿和小腿又白又纖細。這樣，那圓滾滾肉嘟嘟的雪白大屁股就明顯地襯託了出來。
不知道怎麼的，他腦子裡又有了那種壞思想。
如果從後面直接幹上去，那雪白大屁股彈在自個兒大腿上，這簡直是太銷魂了。
「小俊，咋了？快過來幫嫂子仔細看看，嫂子的傷口還有點發癢呢。」
剛才一陣亂想，茅小俊下面那玩意兒竟然有了反應，把褲衩一下子撐了起來。這會兒被張翠花一叫，他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想歪了。
茅小俊走了過去，蹲下來仔細瞧了瞧張翠花屁股上的傷口，這會兒能清晰地看出被玻璃劃破的地方不算大，也就指甲頭大小那麼一條。不過傷口兩邊有點紅通通的，他也不知道這算是在恢復還是咋的。
「嫂子，傷口我見著了。外面有點紅，別的沒什麼。」
張翠花反手摸了摸自個兒屁股上的傷口，能感覺到那地方明顯在屁股上凸起了一些，按上去有點痛痛的，痒痒的。
她估摸著傷口在恢復呢，於是就拉起了褲子。
「小俊，謝謝你了。嫂子屁股上的傷口應該沒啥大礙，再說昨晚上你不是用口水幫嫂子消毒過了嘛！」
「嫂子，我覺得您還是再去衛生所消毒一下，這樣保險一點。」
張翠花有點犯難了，「咱們村裡沒有衛生所，就連隔壁我娘家張家村也沒有村醫和衛生所。以前大家有個頭痛腦熱，或者摔傷啥的，就去找咱村的花大爺。花大爺你還記得吧，你上初三那年屁股上出了很多紅斑斑，還是花大爺幫著治好的。」
張翠花說得沒錯，那時候張翠花剛嫁來桃花村不久，茅小俊幾乎是每天晚上都會在夢裡和她洞房。小短褲也是每天早上一起床就黏糊糊、濕漉漉的。
那時候他才十六歲，每晚上都這麼糟蹋自己的短褲，怕被村裡人知道難為情。所以，他每天早上都會起得很早，偷偷地用井水洗掉短褲上那些斑記，再擰兩下就把半濕不幹的短褲套上去。
就因為這樣，半個月後他屁股上竟然長滿了紅斑，那會兒還真的多虧了花大爺，不然他屁股上這些個東西還真沒辦法消掉。
「嫂子，您這傷口去花大爺那邊要點草藥塗上，這樣好得快。花大爺是好人吶，我初三畢業走的時候，還送我到村口呢。哎，這一晃三年多，心裡怪想他的。要不明天我跟您一起去花大爺家吧。」
對於花大爺，茅小俊心裡確實挺感激的，他小時候去花大爺家塗個草藥啥的，花大爺從不收錢。後來奶奶死了，他家裡沒人了，花大爺見他可憐讓他去他家吃飯。他去縣裡上高中那天，花大爺還把他送下山，臨走還叮囑他千萬不要在外面惹事。那天，把茅小俊感動得哭了。
張翠花嘆了嘆氣，「哎，自你離開村子去縣裡上高中才一個月，花大爺就死了。」
「啊！花大爺死了？」茅小俊心裡驚訝的不行，眼睛里滿是淚水，花大爺是他的恩人吶。
「嫂子，那天我離開村子時花大爺身子還好著呢，咋就突然死了呢？」
「哎，具體怎麼死的我也不清楚。不過後來聽村裡人說，那天花大爺是幫咱們村支書去山裡摘一種治病的草藥，失足從山上掉下來摔死的。」
茅小俊越聽越難過，「嫂子，明兒個能否帶我去花大爺的墳前祭拜一下？」
「可以，反正嫂子早上餵了豬后也沒啥事，明兒個嫂子就帶你去。」張翠花突然就想起花大爺家養的那條狗，「小俊你還記得花大爺家養的一條小花狗嗎？」
「記得，那小花狗以前一直跟著花大爺，花大爺去採藥它也都跟著，又可愛又忠誠的一條狗。」
「這狗自從花大爺死後，還自個兒跑去花大爺的墳地。有時候回到村子時，半路上跟別家的狗撕咬，身上還弄了一身傷。」
「小花狗也挺可憐的，難得它一直記著過世的主人。」
見茅小俊一臉難過的表情，張翠花又想到了那會兒大家背後都在議論的話。
「小俊，嫂子告訴你個事。那時候聽村裡人說，花大爺幫支書採的那種葯不是一般的葯，是專門用來給男人壯陽的。聽說就算是七老八十的老頭吃了那葯，干起洞*來比二三十歲的小夥子還厲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