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滾出來的病
「老婆,我真沒有滾女人呀!估計是這幾天在工地上忙活累的,所以才這樣。」
張翠花看著花啟剛一臉委屈的樣子,心想是不是真的錯怪他了?
但是,看著老公不爭氣的樣子難道就這麼半途而廢嘛?張翠花索性動起手。
花啟剛被張翠花弄得享受地閉上眼睛,心想這回一定要爭氣,趕緊恢復往日的雄風。
可是,張翠花整整舞弄了半個小時,老公那裡一點反應都沒有,不僅如此,她還聞到了一股怪味道。
這味道臭臭的,還夾雜著一股很濃的藥水味。
這該死的,那地方絕對是塗了葯了。如果沒有那臟病,怎麼會塗藥?
這麼一想,她心裡就明白了,花啟剛這該死的肯定在外面滾女人得了臟病了。
「你這個沒良心的,這日子沒法過了。你老實交代,到底咋回事?怎麼這麼大的味?」
花啟剛心想,這回糟了,被老婆發現了。
「老婆,我這是……」
張翠花氣憤的不行,這沒良心果然有事瞞著自己。
「快說,到底咋回事?今兒個不說清楚,咱們明兒就離婚。」
一聽離婚花啟剛就急了,馬上跪了下來狂扇自己的臉,「老婆,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反正這事已經瞞不過去,索性花啟剛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原來張翠花十月懷胎那陣子,那天工地上正好乾完了一個工程,花啟剛拿到了工程款。有了錢,他就約小舅子張穗明出來一起喝一頓。
酒桌上,兩人酒都喝多了,張穗明問姐夫多久沒跟他姐來那種事了。花啟剛喝多了酒,心裡也不舒坦。自從翠花懷上了孩子后,就不讓他碰了。這都已經八個月沒過上夫妻生活了。
張穗明嘿嘿一笑,問姐夫:「姐夫,想不想再做一回新郎?」
花啟剛知道翠花的脾氣,他哪裡敢呀?
「穗明,你就別跟姐夫開玩笑了,這事被你姐知道了准跟我沒完。」
「姐夫,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我姐咋會知道?再說,咱們要玩就去遠一點的地方,那兒沒人認識咱們。」
被小舅子這麼一說,花啟剛當即就有點心動。
「你真的不跟你姐說?」
「姐夫啊,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能說出去嗎?」張穗明把酒杯里的酒一口乾了,又說道,「縣城那兒新開了一家溫州理髮店,聽說那裡的女人個個都又年輕又水靈的。姐夫你想如果能偷偷睡上一回,豈不是比做新郎還爽?」
花啟剛這會兒早已心裡痒痒的不行,手裡有了錢,又有了玩樂的地方,當即一拍既定,說干就干。
兩人租了輛車子,到了縣城的溫州理髮店。
一進門老闆就知道這兩人來幹什麼的了,談好價格,花啟剛就挑了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姑娘。
他想想兩百塊錢打一炮確實不貴。
以前他也看過一些片子,套上個東西跟真槍實彈那感覺是沒法比的。懷裡抱著嬌滴滴的小姑娘,花啟剛興奮的不行,很快就真槍實彈地幹上了。
也算他倒霉,這麼一回就染上了臟病。他又不敢去正規醫院看,就找到專門治這種病的『老中醫』,人家口口聲聲說藥到病除,這都兩年過去了,他那病不見好轉,反而是越來越嚴重了。
這不,現在都嚴重得硬不起來了。
「花啟剛,你個臭不要臉的,還真的滾女人滾出病來了。這日子是沒法過了!」
張翠花大聲哭鬧起來,順手拿起身邊的竹枕頭就朝花啟剛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