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鋼筋
“我要在芭比國都城建一條四通八達的立交橋,我要讓芭比國變成蕭國的附屬國。”江月梨背著手,仰著頭,說出豪言壯語。蕭錦寒笑笑:“想的很美好,實際情況卻很糟糕。”
“哪裏糟糕了?”江月梨哼了聲,大大的杏眸瞪著他。
“你看著模型。”蕭錦寒也不惱,甚至覺得江月梨生氣像隻小鬆鼠,特別可愛,朝她招招手。
江月梨走過去,歪頭瞅著蕭錦寒,看他能挑出什麽刺來,她自認設計的立交橋很完美。
蕭錦寒拿起桌上的硯台放在立交橋模型上,然後又加了一支筆,隻聽啪嗒一聲,整個立交橋塌了。
沒錯,完美無缺的立交橋塌了。
江月梨整個人都僵住了:“我的橋,我的心血……”
這個模型可全是她的心血,心血毀於一旦,她想哭。
蕭錦寒道:“你這橋看著宏偉壯觀,很是好看,奈何承受不住太大重量。”
蕭錦寒這樣一說,江月梨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江月梨感慨道:“若是能用鋼筋水泥打造,一定能承受更大重量。”
蕭錦寒在先前聽過江月梨說的水泥鋼筋,自然知道其堅固程度堪比大山。
“此事還需與哈赤國王商量,興許哈赤國王有更好的辦法。”
“好,待會兒就去找哈赤國王,讓他聯係商隊。”江月梨道。
說著,江月梨就跑了,打算進王宮找哈赤。
蕭錦寒笑著歎口氣,緊隨其後。
這女人,說風就是雨,也不怕哈赤怪罪。
蕭錦寒拿著哈赤給的令牌,追上江月梨時,江月梨果然被侍衛攔在宮門外。
江月梨正急切地跟侍衛解釋,有很重要的事兒要進王宮稟報哈赤。
侍衛愣是不讓進,說要護衛王宮的安全。
“侍衛大哥,我進王宮是有重要事,不會傷害國王的!”江月梨一臉焦急,指著自己:“你總該認識我這張臉吧,我與你們大王是朋友,我是來幫芭比國建設的。”
“要不這樣,你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江月梨來見哈赤大王。”
侍衛無動於衷:“不好意思江小姐,我隻是低等侍衛,見不到大王,無法通報。”
江月梨氣的想原地爆炸。
這個侍衛,怎麽就說不通呢。
她……真是氣死她了。
正在江月梨氣的想爆炸時,蕭錦寒來了。
他直接拿出令牌:“這樣可以進去了嗎?”
“原來是蕭先生,失敬失敬,可以進去了。”侍衛恭敬道。
江月梨瞪大眼,恨不得將侍衛淩遲了。
太勢利眼了,她不就忘帶令牌了嗎,但,她以為她這張臉就是最好的通行證,哪裏想到,不管用。
“愣著幹什麽,不是有要事找哈赤大王商量。”蕭錦寒走了兩步見她沒跟上,轉身提醒。
“哦,這就來。”江月梨狠狠瞪了侍衛一眼,小跑追上蕭錦寒。
侍衛小哥表示很無辜,他隻是一個侍衛,沒令牌,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白搭。
這是哈赤大王下的命令,原則就是為了哈赤大王安全著想。
有了令牌,一路暢通無阻,很快見到了哈赤大王。
哈赤見到江月梨倆人十分高興。
“蕭先生,江小姐,可是有事?”
江月梨笑道:“大王,我跟蕭先生在實驗立交橋時,發現承重不好,必須用水泥鋼筋打造才行。”
“水泥鋼筋,那是什麽東西?”哈赤不解。
江月梨解釋:“就是很牢固很結實的東西。”
哈赤還是一臉懵。
江月梨知道,古人沒見過這些東西,就算解釋,他們也不懂。
於是,江月梨道:“先前在國內看到過碳跟石英,這就是原料。”
哈赤點點頭,一臉自豪道:“對,我們芭比國還有很多鎢礦。”
原本好好的,突然聽見哈赤拍了下桌子,怒道:“瓜國那群畜生,為了掠奪資源,經常攻擊我們。”
江月梨道:“大王,等咱們煉出鋼鐵,一切迎刃而解。”
“煉鋼需要什麽?”哈赤道。
“碳,鐵,最好再派人運些石英,我要造水泥。”江月梨道。
“什麽時候要?”哈赤問。
江月梨笑道:“越快越好,等芭比國強大了,任何敵人都不敢覬覦你們了。”
哈赤笑著點點頭,很讚同江月梨的觀點。
哈赤立刻吩咐傳令官,傳令下去,把江月梨需要的東西運到郊外大廣場,又撥了一些人手給江月梨用。
江月梨帶著人趕去郊外,壘個大土爐,方便煉鋼用。
過了幾天,江月梨這邊土爐完工,試用後效果很好,哈赤那邊運來的碳跟鐵也到了。
江月梨迅速投入煉鋼大業中。
她雖沒親自練過鋼,但,她在度娘搜過基本原理,還看過煉鋼視頻,所以,她也是在實驗階段。
大火燒了一天一夜,煉出第一塊鋼板,江月梨讓人使勁捶打鋼板,試試鋼板的承重力耐受力。
哪裏想到,工人捶打幾下,鋼板斷裂。
江月梨想,一定是哪裏出問題了,韌性不夠,那就再繼續淬煉。
江月梨又吩咐工人加大火候,淬煉時間也要加長。
又過了兩天,哈赤等的不耐煩了,一直詢問什麽時候才能煉鋼成功,江月梨邀請他去觀摩。
江月梨吩咐工人把淬煉許久的鐵液倒入磨具中,然後等待冷凝成手指粗的鋼筋。
哈赤圍著工坊轉了一圈,有些嫌棄土造的爐子,撇撇嘴:“全是土堆,能造出什麽厲害的東西。”
伺候哈赤的小兵道:“奴才不知,咱們還是去問問江小姐吧,江小姐可是連蒸汽汽車都能造出來的人呢。”
小兵自從見了行走的汽車,就變成了江月梨的迷弟,隻要是有關江月梨的問題,完全是無腦吹。
哈赤一想也對,他對著不懂行的人講,完全是對牛彈琴,還不如直接找江月梨問呢。
哈赤見到江月梨,詢問:“鋼筋什麽時候能好?”
江月梨笑著從磨具裏拿出一根沉甸甸的鋼筋,笑著呈給哈赤:“大王,這就是鋼筋了。”
哈赤接到手裏,差點沒拿住:“這也太沉了。”
“它不僅僅沉,它的硬度堪比全國之最。”江月梨笑著抽出小兵腰上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