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敵
“王上,如今西蘭國戰起,我們可如何是好啊”一大臣站出來說道“這恐怕下一個就我們冰國了!”冰王慕容離有些不耐,這麽明顯的事實都看得出來,何須他說?
“嗬,那你說眼下該怎麽辦?”
那大臣見王上似乎是認同了自己於是笑著說道:“為今之計恐怕隻有與西蘭國合並,方能保住我冰國。”
“荒唐”王上震怒道:“倘若合並那我們這些子民怎麽辦?可曾想過?”
大臣似乎被王上給嚇到了愣住:“這.……”
大臣又反問道:“那不知國王的意見是怎樣的?”
慕容離感覺自己被挑戰了權威:“你一個臣子,豈敢來質問朕?”
“來人啊,把這賣國的的奸臣給朕拖下去關起來。”王上大怒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侍衛上前來擒住大臣,可大臣拚死不從:“不知大王,臣犯了何罪?”
大王反怒:“國家危難之際你隻想著怎樣保全自己,可記住了朕的子民,這是一個國家,別犯了什麽難就想著去保全自己!”
底下大臣全都麵露難色,都覺得王上這樣的說法不對,倘若不合並咱們冰國可就是曆史了。
慕容離大手一揮:“拖下去放入大牢。”
眾臣紛紛議論道:“這怎麽可以?王上,縱使再有罪,但也不能立刻關入大牢啊!”
江月梨在宮外聽到傳聞王上大怒將一位大臣打入大牢便急急進宮。
得知江月梨進宮,慕容離自是歡迎的,江月梨走進來說明了來意,並與在場的人一起商討起來。
“各位大臣先別急,我們先來探討一下再來商量下策,可好?”
眾臣都覺得可行
江月梨仔細的想了想:“西蘭國戰起,我們應該一起來對抗,攜手度過難關,而不是起內訌,合並一事反對之人應不隻那一個臣子,可讓吏部侍郎和丞相你們兩個去勸說那個臣子,並把所有反對合並的臣子們召集,一起來商量怎麽麵臨大敵。”
眾臣你看我我看你,都覺得這個方法可行,但是一時怎麽來說服那些想著合並的人呢?
過了沒多久,江月梨想到了辦法,慕容離再次召集了大臣子們來議事。
大臣:“我們冰國用什麽來擊退敵人呢?我們兵力不足,隻能用外界條件。”
江月梨來回思考了很久:“我們是冰國,我們何不用周圍的環境?”
“可以,這個方法可行。”周圍大臣紛紛應和
過了一兩個月,敵軍開始派人攻打冰國並抓獲俘虜來以此壯大他們的軍隊,營內慕容離已經來回鍍步很久,麵露難色。
“報,王上蕭公子和李將軍來了。”侍衛慌張跑進營裏
“快,快叫他們進來”慕容離這下可高興了心想有了這兩個人幫忙他們這個國家可能不會滅亡
“慕容離,我和李將軍來這是來協助你的。”蕭錦寒大聲道
“好好好,感謝,月梨現在正和士兵在山上弄她的計劃,等會我帶你去找她。”慕容離說道
山上
江月梨:“來人,你去外麵仔細感受著,等敵軍來潑水,隨後來叫我。”
士兵雙手握拳:“是。”
過了沒多久,敵軍一來,士兵們就趕快去叫江月梨,隨後她們便向敵軍那裏潑水,水一直流,冰國天氣寒冷不就就成了冰塊,敵軍意料之外,沒想到還有這陰謀。
蕭錦寒和江月梨打配合,那邊把敵軍腳給凍住,他們接著就跟著上,殺滅敵軍
很顯然,這次敵軍失敗,隻能夠撤軍,下一次再進攻。
戰爭止息總是讓人歡愉的,盡管獲勝的一方也並非全身而退,但心情也總是好過戰敗那方。
江月梨站在城樓,看戰場殘垣,想著那些被鳶美人的野心將命留在這片土地的人,不知為何,總是有些無法和身後歡愉的百姓融合到一起。
國與國之間,或許真的隻有立場,沒有對錯吧。
一陣涼風吹散了她“傷春悲秋”的小心思,還帶來了蕭錦寒暖意十足的一句,“冷嗎?”
話畢的時候,她肩膀上已經落下了厚實的披風,而她最愛的人已經將她擁入了懷裏。
“還好。”她嘴角帶笑的回,舒一口氣,再將頭枕進他懷裏,貪戀著不肯動。
蕭錦寒輕吻她額頭,“隻要有人,有國,戰爭就無法止歇,我們能做的就是盡量減少。”
他懂。
江月梨心不由一緊,歎道:“我上上輩子一定是做了大好事。”才讓我遇到你。
為什麽不是上輩子?
蕭錦寒想問,卻又覺得不重要,隻要他們此刻在一起,上輩子或者上上輩子的事有什麽好在意。
“嗯。”
江月梨低笑,“臉皮真厚。”
蕭錦寒輕笑出聲,卻沒再說什麽,兩個人直到天擦亮的時候才下城樓,牽著手往城內走。
歡愉的餘韻還在,江月梨還是從中感受到了欣慰。
不想,這欣慰沒存在心頭多久,便被一道鬼祟的身影吸引走。
那身影在朦朧天光裏並不清晰,可他手裏攥著的煙杆子卻藏不住。
“那是?”江月梨反身去看蕭錦寒,他顯然也注意到這點,眉間緊了緊。
“我去看看。”蕭錦寒不等江月梨點頭就已經衝了出去。
江月梨心裏不安,無法原地等待,幹脆回了南風的落腳點,叩響他的房門。
“夫人?您怎麽來了?”從來是南風跟在蕭錦寒身後隨叫隨到,被主子親自登門從未有過。
這讓他有些慌張,難道自己犯了什麽錯?
“不好意思,我打擾到你睡覺了吧?”江月梨有些抱歉,“實在是事出突然,也等不及你起床,所以……”
南風越聽越害怕,趕緊打斷,“您折煞小人了!有什麽事,您說!”
江月梨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他誤會了,隻是也沒時間解釋,於是將可能遇到癮君子的事情直接和盤托出。
“現在還不能確定,我怕引起恐慌,又怕是真的到時候應對不及時,你去禁煙大隊裏守著,等信號。”
南風“是”了一聲,前腳領命離去,後腳蕭錦寒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