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章:解毒
江月梨看著手中的笛子,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真和之前的一樣,笛子僅僅隻是一個普通的笛子,特殊之處還是在完成交易時的樂譜當中。“這些東西到底是誰交給你的?”江月梨眯著眼睛冷冷的看著那個男子,那個男子起初還支支吾吾的不想說,被棠鳶點了麻筋之後難受的在地上翻滾大叫,這才將事情說了出去。
這些東西是另外一個人給他的,至於那人到底是誰他不得而知,隻是每次完成交易之後他都必須要在特定的地方放上見麵的一麵信號,三日之後又在相同的地方見麵。
說罷,那人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個令牌遞給江月梨,江月梨接過令牌微微皺眉,這個令牌的圖案似乎曾經在什麽時候見過,但是一時半會兒已經想不起來了。
“主子,這個人怎麽辦?”棠鳶站在一旁開口問道。
江月梨冷冷的瞥了一眼那個男人,冷哼一聲然後開口道:“聯係在附近的人,處理掉吧,這些年想必也做了不少壞事,送他早日解脫也好。”
棠鳶點點頭,那個男子震驚的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兩個女子,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便被棠鳶打暈過去。
“私底下處理了就好,莫要將屍體扔在這附近髒了老百姓的眼睛。”江月梨冷冷的瞥了一眼暈倒在地上得男子開口說道,之後便將手中令牌收起來朝著與鍾良約定好的地方過去。
房間之中,鍾良坐在一邊,看著對麵的柳煙給在逃跑之中不小心受傷的女子包紮傷口,那些女子因為劫後餘生而嚶嚶哭泣,鍾良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麽安慰的話,於是便隻好張了張嘴巴又重新閉上。
江月梨推開門走進來的時候一些女子都已經靠在牆上睡著了,聽到門口有動靜又猛的驚醒,江月梨對她們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然後對著鍾良擺擺手,示意鍾良跟著自己出去。
“你可認識這個令牌?”江月梨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令牌問道。
鍾良接過來仔細看了看,然後皺著眉頭搖搖頭開口道:“屬下並沒有見過這個……不過杏雨樓是第一大信息閣,若是能夠讓他們前去調查定然能夠很快找到線索。”
江月梨聞言點點頭,如今也隻能這樣做了,棠鳶收拾好之後便讓她抽空去一趟西域的杏雨樓分樓,將這塊令牌的底細查出來。
將這些事情接待好之後,江月梨重新進了房間,裏麵的女子絕大部分已經醒了,她們這幾日經曆了太多,此時難得休息一下,難免有些疲憊。
此時看到江月梨進來,再加上帶她們出來的兩個人對這個女子一副畢恭畢敬的態度也多多少少猜出來一些事情。
其中一個女子認出了江月梨,眼睛連忙一亮,連忙站起來走到江月梨麵前,在江月梨麵前跪了下來:“這位姑娘,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你能不能救救我們?我想回家。”
一聽到回家,其他的幾個女子也嗚嗚咽咽的哭起來,鍾良看到女子哭就有些頭大,見狀連忙打了一聲招呼走了出去。
江月梨有些無奈的看著麵前的女子,開口輕聲說道:“你們別害怕,我會幫大家解開這些毒的,隻是需要你們配合,在毒解開之前,你們得一直待在這裏不能胡亂跑,若是出了什麽事情我沒有辦法保證你們的安全。”
幕後之人還沒有找到,她不能讓這些女子出去冒險。
其他人聞言眼睛一亮,連忙點點頭。江月梨便讓大家按照順序排好隊,自己一個個把脈。
所幸有了自己和棠鳶帶回來的藥方,江月梨對比了一下發現隻是一些藥材的使用和劑量不同,若是這樣想治好她們的毒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幾個女子應該被之前的事情嚇到了,所以並沒有人刻意滋事,若是還沒有輪到自己解毒,便安安靜靜的待在一旁休息。
江月梨一連給兩個女子開藥方把脈施針,一直熬到了子時,終於還是沒忍住趴在案幾上睡了過去。一直伺候在旁邊的柳煙見狀剛想幫江月梨調整好姿勢讓她好好休息,卻發現鍾良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旁邊。
柳煙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鍾良,鍾良對她點點頭:“你莫管了,去休息吧,她有我照顧。”
柳煙也沒有多想,起身去了自己休息的地方準備休息,卻看到鍾良直接俯身將江月梨抱在自己懷裏,放在一邊幹草鋪好的榻上之後又將自己的外杉脫下來蓋在江月梨的身上。
做完這些時候他似乎想要伸出手去觸摸江月梨的臉頰,柳煙心裏一緊,正巧在此時,身邊睡著的一個女子似乎做了噩夢,哭嚷著從夢中驚醒,一旁的幾個女子連忙去安慰。
江月梨恐怕是累極了,並沒有任何因為這個醒來,但是鍾良卻像是猛然從夢中驚醒,回過神連忙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偏過頭站起來離開。
柳煙見狀連忙跟了上去。
鍾良走到院中,從水桶之中舀出一瓢水盡數喝了下去,抬手擦了擦嘴巴想要往回走,缺突然發現柳煙正站在自己身後。
許是方才心中太過慌亂,鍾良並沒有發現自己身後還跟了一個人,此時看到柳煙之後先是嚇了一跳,然後開口問道:“姑娘有什麽事情?”
柳煙聞言輕輕笑了笑:“叫我柳煙就好……不過,冒昧的問一下,你是不是心屬太子妃殿下?”
鍾良聞言微微一愣,開口問道:“為何如此說?”
柳煙輕輕的笑了笑,不說話隻是看著他,鍾良皺著眉頭偏過頭:“你莫要誤會,我沒這樣的意思。”說罷,不等柳煙說話,便離開了原地。
那廂太子殿下牽著馬從管家偷偷幫忙打開的太子府後門進去,剛準備交代管家將自己的馬牽回去。
隻是剛剛準備開口,卻看到管家的臉色頓時變得一陣煞白,蕭錦寒的身子猛的僵了僵,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身後有一股殺氣。
一個不怒自威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太子殿下終於舍得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