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二皇子生辰
二皇子生辰,大擺宴席,江月梨看著桌上的帖子,不禁覺得頭疼,如今二皇子府上乃是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可是偏偏宴席不斷。江月梨終究還是仔細的收拾了一番自己,而後同太子一同前往二皇子府上。
來往的賓客不絕,二皇子曆來是喜歡排麵的,所以這次的生辰,大肆操辦,朝中之人,但凡有權有勢的,幾乎是請了個遍。
江月梨進門之後,便同太子開口說道:“你和南風到那坐著,等會吃著喝著,我先去後院看看江月吟,等會就來。”
江月梨小心的叮囑了幾句,自己前去探望江月吟,太子自然是不合適一同前往的,不管怎麽說,現在正是江月吟傷心的時候,要是當真出點什麽事情,加上太子好動,等會說上兩句衝撞的話,又要惹得江月吟傷心。
太子倒是聽話,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便跟著南風一同入座了。
他也知曉江月梨和這兩位姐妹之間的關係,但是關於丞相府的事情,如若江月梨沒有開口提及的話,自己斷然是不會插手的。
以江月梨的見識,她完全可以遊刃有餘的對付這對姐妹。
江月梨徑直的往後院的方向而去,她的臉上還帶著隱隱的擔憂,這幾日,江月吟也不曾有任何的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傷心過度的原因。
院子裏的房門未關,江月梨在門外輕聲問候道:“月吟,這幾日身子休養的如何了?”
江月吟的眸光驟然一變,出現了陰狠之意,看著江月梨從門外進來,她的雙手不由握得更緊了些。
“你當真是來關心我的身子休養的如何了?”
江月吟冷笑了一聲,如今的她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單純易騙,隻需要江月書三言兩語,便會乖乖的為她做事,探聽情報。
江月梨一愣,本來以為,剛開始江月吟的心中不快,所以對自己的態度才會那般,可是事情過去已久,現如今,江月吟仍是如此,既然是這般的話,那看來,江月書必定沒少在背後挑唆。
她深吸了一口氣,正想要同她開口說明如今的形勢,江月書便從外麵走了進來。
“喲,這不是我那好妹妹嗎?怎麽,你也來看月吟?”
江月書上前冷嘲熱諷的一句,似乎是意有所指的。
江月梨不想理會她,隻是冷著臉:“既然你們二人有話要說,那我便先走一步了。”
江月吟也在這個時候,變本加厲的挖苦道:“是不是覺得自己理虧,所以都不敢呆在此處了?你是不是想要知道,我吃了你的那些補品之後,有沒有什麽問題?”
一頭霧水的江月梨看著江月吟這般激烈的反應,有些不解,眉頭微微蹙著,剛想要追問的時候,江月書直接走了上來。
“我們當初在丞相府,的確是待你不好,可那也是你自找的,你若是現在還想著報複我們,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實現的。”
江月書凝神看著眼前之人,居高臨下的模樣,像極了現在在太子妃位上的人,是她一般。
“若是不以姐妹相稱的話,不管怎麽說,我的身份比你高貴,現在你這般同我說話,我便可以讓寧妃過來評評理,她是不是有個不講禮數的兒媳。”
關於這一點,江月書再清楚不過,寧妃最為在意的便是這些規矩,要不然那天,也不至於在江月吟懷有身孕的時候,還那般懲罰於她。
江月梨也不想在這裏多做逗留,轉身之時,從江月書的身旁擦肩而過,聞到了紅花散的味道。
原來真正的問題出在了這裏,可是江月書又是如何在江月吟百般提防的情況下,將這些東西,用在江月吟身上的?
江月書被這幾句話說的語塞,也不敢再繼續多言,索性就讓江月梨離開了此處 。
府上熱鬧非凡,因為外賓較多,也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江月梨的存在,她悄悄的將自己的身份給換了一下,扮成了一副丫環的模樣,推門而入。
江月梨在房中四下搜索,聞著味道找到了放在床底下的盒子,取出了這個木盒之後,便聞到了一股濃重的味道。
木盒有明顯被浸泡過得痕跡,打開之後,裏麵放的是紅花散還有一些藥渣。
江月梨將那些藥渣取了出來,放在鼻尖輕輕聞了聞,眉頭一皺,急忙關上了這個盒子。
這些藥渣,都是最為致命的成分,可以讓女子終身不能受孕,身子寒涼,且最後傷到身子的根基。
“莫非,江月書的背後,還有別人。”
江月梨喃喃的念了一句,或許形勢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嚴峻的多,江月書現在不過是一個不受寵的側妃到了,她到底有什麽本事,可以做到,天衣無縫的將這些東西,用到江月吟的身上。
這個人的手段高明,種種現象似乎都表明了,這件事情,並不簡單。
江月梨將東西歸位之後離開,重新和太子匯合,直到吃完了這頓飯之後,方才懷著心思回到了府上。
“棠鳶,你去查一查,最近江月書和什麽人的來往密切。”
江月梨想不通,自己到底是遺漏了什麽線索,才導致現在方向大亂的。
棠鳶點頭應了下來。
皇宮大殿,皇上坐於椅上,麵容之上浮現了一抹滿意的笑容,看著底下眾人:“六皇子將災民一事,處理的極為妥當,如今,城中的災民也都安置的差不多了,隻是還有一些,留守於受災地的孤寡老人,仍需救助,所以現在當務之急,是將國庫中的糧草運送過去。”
六皇子聽著這話,主動請纓:“父皇,賑災一事,我忙前忙後,如今對於災民已經有所了解,不如讓我前去送糧,讓兒臣多加鍛煉,還有……兒臣也心係於災民,想要為他們再多做一些事情。”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詫異不已,看來六皇子如今,當真是打算活躍在朝堂之上了。
惶恐不已的二皇子,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不安隱藏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