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你受苦了
第六百三十八章你受苦了
帝縹緲想了想,當時獸神殿出事之後,龍族和神族的人在獸神殿找了整整七天七夜,好東西都拿走了,幾乎可以肯定裡面沒什麼了。
這才答應道,「可以啊!不管怎麼說,這裡是你的家,你可以隨便看。」
「嗯,謝謝縹緲叔叔。」夜如歌假裝十分感激的說道。
「傻孩子。」帝縹緲心中得意的不行,心中覺得自己能拿到九帝神戒的機會又大了很多。
從獸神殿前經過之後,帝縹緲腳下的速度不禁加快了許多,他並不希望光明神殿中的人看到自己帶著人回去。
很快,三個人便來到了神明殿,帝縹緲吩咐人先帶夜如歌和帝無極等人去休息,然後自己去見了帝梵音。
「兄長……」帝縹緲一見到帝梵音,簡直是興奮地雙眼放光。
「怎麼了?」帝梵音依舊是那個態度,看起來對此事並沒有太過在意。
帝縹緲一直摸不準帝梵音的意思,索性也不去多想,直接道,「我把夜如歌接到神明殿了。」
「什麼意思?」帝梵音此時臉色變了變,有些驚訝的看著帝縹緲,語氣不善道,「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帝縹緲意識到帝梵音的反應有些激烈,忙解釋道,「兄長,九帝神戒在夜如歌那。」
「真的?你怎麼知道?」帝梵音顯然並不相信,但是剛剛在光明神殿所見,似乎也說的就是這個事情,他微微皺了皺眉頭。
如果是這樣,夜如歌的實力就有些可怕了。
帝縹緲用力的點了點頭,「兄長,消息不會有假。」
帝梵音卻懶得再追究真假,接著問道,「那你把她接回來是什麼意思?」
「兄長,你不想要九帝神戒嗎?如果神戒被龍族或者天母拿到,那咱們就得一直位於人下了,原本無極那小子有機會當神帝,可他現在一門心思在夜如歌身上,咱們不能不想辦法呀。」
帝梵音搖了搖頭,「糊塗!當年將獸神殿屠光了都沒有拿到神戒,現在你做什麼夢?」
「不一樣的兄長。」帝縹緲開口,「只要我們能利用無極,就能讓夜如歌交出九帝神戒。」
帝梵音這一次並沒有立刻反駁,而是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可是你也知道,無極他不可能被我們利用,而且天母那邊也有所行動,你這是在冒險。」
「兄長,不冒險就得一直為臣,天母那個女人何時把你我,把帝家人放在眼裡了?」縹緲信心百倍的說道,「夜如歌他們住進了神明殿,我們肯定已經奪了先機。」
帝縹緲見帝梵音有些動搖,忙接著說道,「兄長,你想想這些年,咱們神族在天界的地位,一日不如一日,你能忍受嗎?」
「那便試試吧!」帝梵音終於鬆了口,只是神情有些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夜如歌和帝無極等人跟著神明殿的傭人,來到了一間偏殿,「你們暫時就在這兒休息吧!」
「好的,謝謝。」夜如歌禮貌的說道,直到傭人走遠了之後,才小心的將門關上。
帝無極又將整個房間的聲音隔絕,在外面絕對聽不到,他知道夜如歌肯定有話要說。
「無極,那個流雲戒指和吊墜,你研究的怎麼樣了?」夜如歌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所作所為,肯定會讓光明神殿和神明殿的人將主意打到帝無極身上。
可是當時情況緊急,她根本沒有跟帝無極溝通的機會,如果當時不把九帝神戒的事兒說出來,那麼肯定就會大動干戈。
帝無極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現在自己肯定成了眾人對付夜如歌的突破口。
「研究的八九不離十,還差最後一點吧。」帝無極如實的回答。
當初在藥王谷拿到空間吊墜之後,帝無極便一直在研究兩者之間的關係,但是一直都只差最後一線,還沒有完全的研究明白。
夜如歌也知道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因此對於帝無極的答案並不意外。
「那你的空間可以躲過天母和帝梵音他們的眼睛嗎?」夜如歌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帝無極,滿懷期待。
這是她現在能想到的最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關鍵就在於帝無極的空間操縱達到了什麼樣的水平。
「可以,這個沒問題。」沒想到帝無極回答的非常乾脆,顯然信心十足。
「那就太好了。」夜如歌輕輕的攬著帝無極的胳膊,高興地蹦了起來。
「你想讓我躲在空間中?」帝無極有些佩服的看著夜如歌。
路上他還想著夜如歌這招走的有點險,還沒有想到什麼非常好的解決辦法。
不過現在夜如歌一開口,帝無極就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了。
「嗯,等會兒我就出去,然後你躲進去就好。」夜如歌有些得意的勾了勾嘴角,「然後就等著看好戲吧。」
「你呀你!」帝無極一手攬住夜如歌的細腰,一手輕輕推了推夜如歌的小腦門,「誰要是惹到了你,也真是夠不長眼。」
夜如歌努了努嘴巴,「要怪就怪他們自己貪心好了,跟我可沒有關係。」
「也對。」帝無極想到獸神殿蕭瑟的樣子,心中難免有些自責,愛憐的摸了摸夜如歌的腦袋,「你覺得獸神殿那會有什麼嗎?」
夜如歌搖了搖頭,「不知道,希望不大吧,不然帝縹緲也不可能允許我過去。」
提到獸神殿,夜如歌的神色顯然有些傷心,「不過不管怎麼樣,我都想回去看看。」
「嗯,去吧,我躲在空間中,跟你們一起去。」帝無極抱著夜如歌的身子,手上的力氣收緊了幾分。
「嗯,你小心點,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不然就前功盡棄了。」夜如歌的聲音有些悶悶的,一場惡戰又要開始了。
夜如歌說完又看了看黑袍人影和風行烈,影一直話少,可風行烈一路走來也基本沒怎麼說話。
她上前拍了拍風行烈的肩膀,「阿烈,你怎麼了?一路上也不怎麼說話。」
「沒有呀,」風行烈扯了扯嘴角,搖了搖頭說道,「就是一路走來,感覺……」
他上前揉了揉夜如歌的腦袋,「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