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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章:暗中稟報

  第六百九十章:暗中稟報


  管事雖然被風竹染押入大牢,但他卻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樣子。


  他並不擔心自己偷盜庫中寶貝的事情敗露,管事自認貴妃娘娘一定會救他。


  因為自從他做了寒凝殿的管事起,便沒少出宮幫貴妃娘娘辦差。


  雖然這些都是他做為管事份內之事,但這些差事卻是件件不尋常。


  貴妃娘娘每日都會去拜見太后,並且會經常陪伴太后左右。


  她如此盡心儘力自然得太后待見,少不得會賞賜許多的珠寶物件。


  要知道太后這些寶貝不說是價值連城,也都值幾千上萬兩銀子。


  劉玉蝶得了這些寶貝,自然會想著要往劉將軍府送些。


  若說物件瓷器不好帶出宮外,但銀子珠寶總是有辦法帶出去。


  而且貴妃娘娘還曾管事前去將軍府給劉夫人送過書信。


  雖然管事並不知道那信里寫的是什麼,但看著貴妃娘娘當時緊張又焦急的神情,便也猜出定是非同一般的事情。


  所以管事知道,這種時候貴妃娘娘定然會擔心自己在牢里說出些什麼。


  有了這樣的顧慮,貴妃娘娘自然會想辦法救自己出來。


  而且管事並不擔心都統大人追究包袱里的寶貝,因為他早已經打定了主意。


  事不可解之時,他會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推到那兩個宮人身上。


  就算這兩個宮人死不承認,到那時只怕也由不得他們了。


  有了這樣的想法,管事自然不再擔心什麼。


  而此刻,管事也剛剛被押入大牢不過半個時辰,都統竟派人傳話要親審寒凝殿的管事。


  管事本以為會在大牢里關上三天之後再審,到那時貴妃娘娘定然會得到消息。


  只怕都統大人還未及提審,自己便已經被貴妃娘娘救了出去。


  卻沒想到這不過才一時半刻的功夫,自己便被帶了出來帶上公堂。


  管事雖然不明白都統大人為什麼這麼著急審問自己,他卻也不想多問。


  此時站在都統大人面前,既不施禮參拜也不想多說什麼。


  因為他早已經想好要怎麼應付,只待都統大人開口尋問。


  風竹染看到管事站在堂前,竟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他才不在意管事什麼樣的態度,眼睛盯著管事看了一會兒。


  然後朗聲問道:「管事大人,你且說說一個月前花園中荷花突然綻放是何原由?」


  管事正等著風竹染審問包袱中藏匿寶貝一事,卻沒想到對方問的竟是荷花池一事。


  這件事情管事本以為過去了,如今聽得都統大人問起實在讓他猝不及防。


  這一瞬間眼神中滿是驚恐之色,眼光閃爍地向前看著。


  但他明白這件事情是萬萬不能說出去的,否則只怕自己小命不保。


  畢竟皇后是因為此事導致滑胎,若細追究下來這無異於謀殺皇子。


  如此罪責雖說他一個小小的管事,即便是貴妃娘娘也是擔不起的。


  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都統大人看出些什麼,此刻雖然滿臉驚慌,但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隨即管事慢慢舒緩臉上因緊張面緊繃的神情,極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然後故做淡然地說道:「都統大人莫不是在說笑吧?荷花綻放這種事情可由不得雜家說得算。」


  「都到了這個時候,管事大人覺得還能矇混下去嗎?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可不是你一個人能做得了的,若你執意隱瞞,只怕最重的罪責便要由你來承擔了。」


  風竹染語氣輕鬆地說著,彷彿一切事情早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


  管事聽得風竹染這番話,一時難辨真假,心裡自然十分的驚恐。


  心中想著事情若當真如都統大人所說,這個罪責自己便是有十條命也是不夠的。


  但他並不相信風竹染會當真查得了真相,畢竟那件事情自己做得極其隱秘。


  而且當初自己所用的那些人早已經賞了金銀,並且讓他們遠離皇城。


  只是這會兒看著都統大人一副言之鑿鑿的樣子,管事不由得在內心裡暗自猜測著到底會是怎樣的情況。


  假如都統大人當真查得了實情,哪還會有功夫在這裡跟自己浪費功夫。


  要知道當初的小國舅與皇上可是有交情的,若查得此事他必定會第一時間稟報給皇上。


  說不定這會兒皇宮早已經大亂,就算是貴妃娘娘只怕也不可能安生地待在寒凝殿。


  管事想到這裡心中稍稍安心,不由得嘿嘿一陣冷笑。


  說道:「雜家實在不明白都統大人在說些什麼,更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雜家來抵罪,至於荷花盛放那件事情,若按照太后所言那可是祥瑞之兆。」


  風竹染聽得管事這番話,臉上立刻變了顏色。


  他真想上前一掌打死這個狗奴才,但想到自己所查之事實在重大,若這會兒莽撞動手終是對所查之事無益。


  只不過,單憑管事剛剛那番話便已經是死罪了。既然哪些,就算最終沒能查得什麼,自己也絕不會放過冒犯青鸞之人,


  既然如此自己倒不急於這一時懲處於他,但問話的語氣卻嚴厲了許多。


  拍打了一下桌案,喝道:「你這個奴才還真是大膽,皇后因入荷花池導致滑胎竟敢說是祥瑞之兆,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都統大人千萬不要隨意給雜家加罪名,雜家那麼說只不過就事論事,內心裡並無半分要冒犯皇后之意。況且當日荷花二度綻放確實是奇景,而皇后滑胎卻是人為。」


  「皇后滑胎是人為?你此言何意?」風竹染急忙說道。


  管事嘿嘿一笑,「雜家倒也沒什麼好說的,那件事情大家是有目共睹。皇後娘娘雖然救太后心切,但終究是懷著身孕,若不是皇後娘娘不顧及著身子冒險而為,哪會出現這樣的災禍?」


  「簡直放肆!」風竹染怒聲喝著,同時揚起手狠狠打了管事一記耳光。


  管事猛然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隨後便覺得眼前一黑,耳朵再聽不到一絲聲響。


  他一臉茫然地看著風竹染,似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直到耳邊再次響起風竹染的問話聲,他才知自己挨了風竹染一巴掌。


  而這會兒管事才感覺到自己一側臉頰火辣辣的痛,不由得哎呦了一聲用手捂住。


  管事剛才一番巧辯,原本還在為自己的機智而得意,卻沒想到都統大人竟敢對他出手。


  畢竟自己是寒凝殿的管事,而剛剛都統大人所說的罪責終是查無實證。


  在這種情況下都統大人竟然出手打他,這讓管事十分的意外和惱怒。


  要知道風竹染的功夫可是十分了得,而這一巴掌雖未且全力卻也不輕。


  此時管事一手捂著熱得有些燙手的臉頰,眼中閃現出惡毒之色。


  「都統大人是想動用私刑嗎?此事若讓貴妃娘娘得知,她定然不會放過欺辱寒凝殿的人。」


  風竹染一聲冷笑,「管事大人還真是夠蠢,貴妃娘娘再怎麼高貴尊崇,難道還能高過皇上嗎?」


  「什麼?難不成是皇上命都統大人前來查問雜家的?」管事有些心虛地問道。


  他聽得風竹染突然提到皇上,再沒了剛才的囂張態度。


  就算挨了一巴掌,這會也得假裝不再疼了。


  「皇上可沒這閑工夫來查證這些事情,若有疑心只會直接處置。倒是你這個奴才,拿著朝廷的俸祿,卻做下這等歹毒之事。今日你落在本都統領手中,便不要想活著走了大牢了。」


  「都統大人此話何意?難不成你還想嚴刑逼供?」管事問道。


  「你說呢?若當真動了私刑你又能如何?這件事情本都統既然認定是你所為,無論管事大人是否承認都沒有什麼意義,本都統更加不會在你這等人身上浪費功夫去查詢。」


  風竹染這麼說並不是嚇唬管事,因為他確實沒想到從管事這裡探查到什麼。


  並不是管事的供詞不重要,而是他知道管事必定不會輕易就犯。


  所以風竹染不想在管事身上耽擱功夫,是因為此事已經過了一月有餘。


  風竹染只想快快查證出結果,他絕對不能讓青鸞再忍耐下去。


  而且風竹染這邊設計抓捕管事,另一邊也在派人多方探查。


  尤其皇宮四門,風竹染一早便安排下了人手。


  並且對巡查侍衛一一盤查,尋問太后落水那日可有人看到了什麼。


  至於守宮門的侍衛更是此事的重中之重,風竹染命人將當日值守的護衛全部換下。


  為的便是要尋問仔細,並讓他們努力回想著一個月前可發生過什麼特別之事。


  寒凝殿管事被押入大牢,雖然才短短兩個時辰劉玉蝶便得到了消息。


  而將此事告知劉玉蝶的,正是剛剛在宮門處要放管事出宮的那個侍衛。


  只不過他並不知道都統大人為何要抓捕管事,只得向劉玉蝶稟報道:「貴妃娘娘,管事大人剛剛在宮門口被都統大人抓了,想必此時已經被押入大牢。」


  「都統大人怎麼會親自前往宮門抓人,他是否查到什麼重大的事情?」


  「小的不知,小的只看到管事身邊的宮人拿著一個包袱,但並不知道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算了,你趕緊回去,這大天白日的你公然來到寒凝殿,少不得會讓有心人猜忌於你。」


  劉玉蝶叮囑著,然後對著侍衛揮了揮手。


  待得這名侍衛退出了寒凝殿,劉玉蝶這才仔細思慮著管事到底出了何事。


  而她今日根本沒吩咐管事辦差,更沒讓他出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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