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章:身世之迷
第五百七十章:身世之迷
青鸞沒有想到夫人被罰入三清觀,依然沒有半點悔改之心。
不但不懺悔當日對父親下毒一事,還時時想著設計陷害自己。
更讓青鸞沒想到的是,天香樓的花魁娘子竟然與夫人有所勾結。
青鸞雖然不會在乎這二人做的這點事情,但卻不能容忍她們這樣的人。
所以她有意告知夫人自己封后一事,並不是為了炫耀。
青鸞是要讓夫人知道自己雖然只是一個庶女,雖然不得她待見,甚至自小到大都被她的惡意詆毀,卻依然當上了尊貴無比的皇后。
夫人被罰入三清觀,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事態如何,就算偶爾聽得也是一知半解。
此刻得知青鸞竟然被封了皇后,簡直氣得眼睛都紅了。
這可是她的鳳兒自小的志向,如今卻被這個武青鸞輕易獲得,哪裡還忍得下。
此刻向青鸞撲上來時,雙手直接抓向青鸞的臉部。
她要毀了這張美艷的臉,既然她鳳兒得不到了,也絕對不能讓這個庶女得到。
青鸞看到夫人兩隻手變成鷹爪一樣抓向自己的臉,便知道她的惡毒心思。
一時心中氣憤不已,抬手用力推了出去。
只聽得咣的一聲,夫人重重向後跌過去頭撞到了牆上,一股鮮血順額頭流下。
夫人用手摸了一把流血的額頭,恨聲說道:「武青鸞,你竟敢與我動手,簡直是大逆不道。」
「若是因為夫人你,我倒寧願擔上這大逆不道的罪名。」青鸞冷冷地回敬了一句。
「呵呵,這裡可是三清觀是清修之地,難不成你還敢殺了我嗎?」
夫人說著慢慢站起身來,眼神凌厲地看向青鸞。
青鸞實在不願直面夫人這副模樣,轉過身不再看她。
語氣淡然地說道:「我當初沒有殺了你現在也不會殺你,只不過從今天起不會再任由你這樣為所欲為。」
「你這是在擺皇后的威風嗎?別忘記了皇上還沒當殿宣旨冊封。所以我今日便要毀了你這張臉,任憑七皇子如何愛慕你,也絕不會冊封一個被毀了容貌的女子為後。」
說著話,夫人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剪刀衝過來,但她並沒有去刺青鸞的臉,而是直接刺向青鸞的脖頸處。
青鸞微微皺眉卻沒有回頭,聽得風聲急迫伸手一擋然後反手向後推出。
只聽得夫人連連向後退著,跌倒之時發出啊的一聲慘叫。
青鸞回過身,看到夫人手裡依然緊握著那把剪刀,只是手腕向內刺進了自己的肩胛骨。
不由得冷笑一聲,「竟然自廢了一隻臂膀,夫人這可算是自作自受了。」
此刻夫人的肩膀向處流著血,再加上額頭上的也在流血,一時滿身血污凄慘無比。
但她嘴上卻是半分也不停歇,另一隻手顫抖著指向青鸞。
「你,你這個惡毒的死丫頭果然如你的娘親一樣。」
「你不配提我的娘親,至少我娘親對父親是真心的愛慕,任何時候都不會去害他。」
青鸞大聲回應著,突然走上前一伸手將夫人將上的剪刀拔出。
冷冷地看了夫人一眼,將剪刀回手向後一拋,剪刀深深嵌入窗欞之中。
青鸞走出夫人的西側殿很遠,依然聽得到哀嚎之聲。
但她並沒有沒有回頭更沒有急著出觀,而是直接去了見了觀主。
觀主並不認得青鸞,正要尋問之時,青鸞快步走上前施禮。
然後說道:「觀主不必管小女子是誰,西側殿的那位夫人剛剛受了點小傷,觀主可派人前去救治一下。而且,請觀主以為不要讓那位夫人見任何的香客,更不許讓她出三清觀半步。」
觀主有些驚訝,他知道西側殿里的人是將軍夫人,雖然是來受罰,卻不敢有半分怠慢。
這會聽青鸞這麼說,自己會生出疑惑。
「施主不肯說也身份,讓貧道如何敢聽信你之言?」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每月往觀里送銀子的人就好。」青鸞說道。
觀主一聽,上下打量著青鸞,似乎猜出了她的身份。
口中念了一聲道號,說道:「施主放心,貧道一定照辦。」
「那就謝過觀主了。」青鸞說著告辭離開。
經過莞莞姑娘剛剛做超拔的偏殿,青鸞微一猶豫,然後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法事已經結束,殿中只有一名道士在打掃。
青鸞進入殿中直接走向擺著牌位的案桌。
案桌上供奉的鮮花水果擺得很滿,幾乎遮擋住了後面擺放的兩個牌位。
青鸞伸手將花束向旁邊挪開了一點,露出兩個牌位。
第一個牌位上的名字青鸞並不認得,而第二個牌位上寫的名字卻讓青鸞震驚。
因為她認識牌位上寫的這個人,正是獲罪的醇親王。
此刻青鸞陡然想起了莞莞剛剛在殿中說的話,而她的名字正是叫愫雲。
愫雲、愫玉,青鸞突然有些驚訝。
心裡想著,難道醇親王還有個女兒?怎麼從來都沒聽說過?
可就算是這樣,這又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與夫人聯手對付自己?
青鸞實在想不明白,帶著滿心疑惑出了三清觀。
白芷在一直在路邊徉青鸞,原來也並不擔心,畢竟小姐且武功高強。
可是後來看到天香樓的莞莞姑娘都出來了,小姐依然沒有回來。
這一下白芷可有些著急了,她準備前往三清觀去尋小姐。
下車之前白芷不忘對車夫囑咐幾句,然後跳下馬車直奔三清觀。
結果還沒到岔路口,便看到青鸞從裡面走出來。
白芷急忙迎上去攙扶著青鸞,「小姐您怎麼才出來,奴婢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這裡是道家清修之地,能發生什麼事?」青鸞隨口說道。
「可是您明明是去查探天香樓的那位姑娘的,人家都離開好久了,奴婢怎麼會不擔心。」
「你可一直看著她了?她出來之後還是一個人走的嗎?」青鸞急忙問道。
白芷點頭,「是一個人。只不過這一次她是坐著馬車來的,馬車停在不遠處的林子里。」
「還真是這樣,難怪上一次她走了沒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