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討好
「夠了。」許小陶跑過來,從後面抱住封行墨,聲音顫抖的厲害,「不要繼續了,真的夠了。」
封行墨臉色僵了僵,眸光瞬間恢復清明,低眸看著樓在他身前的白皙手上,一把用力的攥緊將她拉到自己面前。
許小陶身體踉蹌了一下,跌入封行墨的懷裡,額頭撞在他的胸膛上。
她的眼前恍惚了下,抬起手揉了揉撞疼的額頭。
好痛。
「是不是你也希望和我離婚,然後能和他在一起?」封行墨狠狠的瞪著她,「我是不會成全你們的。」他冰冷的臉逼近她,繼續吼道:「許小陶,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一點兒都不動心?」
這是連她都懷疑上了?
許小陶抬起頭看去,迎上封行墨冰冷的鷹眸。
她用力的咬了咬牙,閉上雙眼,緩緩地踮起腳尖吻上他性感的唇。
在距離封辰不到二十厘米的距離,她主動地吻了封行墨。
「我動不動心,現在清楚了嗎??」
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封行墨長長的睫毛顫抖了下,幾乎是本能的大手按在她的背後,熱烈的回應他的吻。
封辰看著眼前熱吻的兩個人,雙眼失去所有的光彩,一顆心從未有過的疼起來,痛到窒息。
封行墨黑眸深深地看著她粉嫩的臉頰,潤了潤嘴唇,有些意猶未盡,想要再次親吻過去。
察覺到他的意圖,許小陶偏過頭望著封辰。
「封辰,我再重複一次,我和你已經是不可能了。我現在是你的大嫂,這是我們唯一的關係。」面對封辰這個毀了她清白的男人,許小陶不再恨,但也絕對不可能愛上。
封行墨直勾勾的盯著許小陶,聽著她的話,心裡的怒意不禁消散了些。
她的話,莫名的讓他舒服。
「小陶。」封辰不甘心的朝她伸出手,眼睛閃過痛苦。
「你還敢碰她?」封行墨怒氣沖沖的吼道,在封辰碰到她之前將他的手推了出去。
許小陶心顫了顫,擔心又一場廝殺在眼前上演。
她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看著封行墨再次握緊的拳頭,連忙把自己的手遞了過去。
封行墨下意識地握住她的手,張開雙臂的把她抱在懷裡。
「我們回家,好不好。」許小陶任由他抱著,一句話軟軟綿綿的溢出唇瓣,帶著一絲懇求。
「哦。」封行墨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
許小陶兩隻手按在封行墨的身前,幾乎沒費力氣的把他推開,轉身朝外走去。
封行墨緊跟上來,從後面抱住她,冷冷的瞥了封辰一眼。
「說,在我們兩個之間,你選擇誰?」他要許小陶當著封辰的面,親口說出來,即使不是發自她真心。
許小陶沒有絲毫猶豫的脫口而出,「選擇你。」
明知道這答案很有可能只是想保住封辰,封行墨還是很高興,俯下身將她打橫的抱在懷裡,斜睨了封辰一眼,「封辰,今天我就放過你,以後不想再聽到那些話。現在知道陶陶的選擇,你最好死心,不然……」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橫抱著許小陶朝木屋外走去。
蕭強正焦急的等在外面,來回的踱著步子,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木屋,隨時準備衝進去。
見封行墨抱著許小陶走出來,蕭強立刻迎了上去,擔憂的上下檢查著,「總裁,您沒事吧?」
「沒事。」封行墨冷哼了聲,看一眼懷裡的許小陶,臉上沒什麼表情,冷著一張臉朝汽車走過去。
蕭強跟過去,幫他拉開車門。
封行墨把許小陶塞進車裡,面無表情的盯著她,淡淡的說道:「陶陶,記住你自己的選擇,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後悔?為什麼要後悔。」許小陶眨眨眼,隨即看一眼木屋的方向,明白了什麼,歪著頭疑惑的看向封行墨,「如果我說後悔,你會同意離婚?」
「不。」封行墨抬起手敲在她的腦袋上,「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放你走的。」
許小陶捂住被打的腦袋,無奈的撇撇嘴,這個話題又不是她提出來的。
封行墨一把推開她,上了車,冷聲對站在外面的蕭強吼道:「愣著做什麼?開車。」
「是。」蕭強點點頭,跑過去拉開車門,發動汽車揚長而去。
這是怕她跳車逃跑嗎?不給她後悔的機會。
許小陶轉過頭,清澈的眸子望著封行墨鐵青的一張臉,他不是被激怒,而是吃醋了。
她主動地把頭靠過去,貼在封行墨的肩膀上。
封行墨的身體頓時僵住,感覺到肩膀上傳來的柔軟感覺,「幹什麼?想要討好我?」
「老公,我覺得有件事我有必要和你說清楚。」許小陶長睫微微顫了顫,決定表明自己的心意。
雖然知道自己沒有資格說這些話,可也不想封行墨再誤會她還喜歡封辰。
「不許叫老公?」封行墨一把推開她,不滿的說道。
許小陶怔了怔,什麼意思?連老公都不讓她叫了,這是被徹底激怒,想要離婚了嗎?
「每一次你叫我老公,都是有事情求我。我不想聽到你為了封辰求情,而叫我老公。」封行墨一雙黑眸深深地盯著她,眼神嫉妒的可怕,「許小陶,什麼時候你才能對我有一點點的動心。」
許小陶嘴唇動了動,她動心了呀,剛才她不是說了么!
而且現在,她都準備再次表白了。
封行墨搶在她前面繼續說道:「如果你不能愛上我,我就給你換一顆心,換一顆愛我的心。」
那麼狠。
許小陶垂下眼眸,無語極了。
還要不要她表白了?
前面開車的蕭強透過後視鏡看了後面一眼,覺得自家總裁無可奈何到了卑微的地步,竟然連換心的話都說出來了。
是真的對夫人沒有辦法了吧?
「想讓你愛上我,你就連看都不看了?」封行墨冷哼了聲,聲音顯得很是鬱悶。
想要得到她許小陶的心,簡直比解決集團所遇到的所有困難都難上百倍。
「不說話是什麼意思,和我演啞巴嗎?」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許小陶和他對視,「給我說話。」
許小陶無語極了,是封行墨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怎麼反過來指責她了。
安靜的汽車裡,兩個人四目相對,一個雙眼怒火熊熊的燃燒,一個眼眸清澈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