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被咬的總裁

  第24章 被咬的總裁


  痛。


  忍受不住的疼痛。


  許小陶粉嫩的唇間發出一聲痛苦的吟哦,緩緩的睜開眼,入目的是一條輸液管,微涼的液體緩緩地流入她的身體,呼吸之間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痛苦的閉上眼,回憶一點點的重回她的腦海。


  她去濠天酒店應聘,喝了一杯咖啡後身體感覺到燥熱……她被下藥了,之後封辰衝進房間救了她。


  慾火焚身的她意識變得模糊起來,似乎記得封辰和什麼人打了起來。


  聽說被下那種葯,必須通過……才可以。


  想到這裡,她的心漏跳半拍,一偏頭正對上一張漆黑如鍋底的臉。


  「封行墨,怎麼是你?」許小陶愕然的問道,環視了一圈,沒有看到封辰。


  見她四下亂看,封行墨越發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見到我,你是不是很失望?」


  許小陶猛然掀開被子,看向被子下面自己的身體,一身寬鬆的病號服,身上的裙子不知道去了哪裡。


  「我的裙子……你你……」許小陶怔然的望向封行墨,急切的聲音都結巴起來,「你對我做了什麼?」


  坐在一旁的封行墨見狀,臉色更加難看。她那是什麼反應,唯恐他和她發生了關係。


  許小陶在期盼什麼?

  「該死的。」封行墨罵了一聲,站起來一腳踹在病床上,咬牙切齒的瞪著許小陶。


  許小陶躺在病床上,連同病床一起被踹出去一米多,獃獃的望著封行墨。


  他怎麼又發火了?


  這男人一天要發二十小時的火。


  「那葯是封辰給你吃下的,還是你們為了助興吃的?」封行墨死死的盯著她,不放過許小陶臉上一絲的表情。


  葯?

  許小陶這才想起,她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是封行墨衝進房間,他還把封辰狠狠地打了。


  封行墨眼睛微微眯起來,一把握住她的下巴,狠狠地用力,「你竟然還在回味,是不是遺憾我破壞了你們的好事。」


  送許小陶到醫院,在等待她醒來的間隙,封行墨才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


  許小陶暗戀封辰多年,恐怕封辰不用下藥,她都會撲上去。


  說不定葯是許小陶主動吃下去的。


  想到這裡,封行墨更加怒火中燒,坐在床邊,好幾次忍不住直接把昏迷之中的許小陶掐死。


  「我……我沒有。」許小陶艱難地說出來,下巴的骨頭幾乎要被捏碎了,封行墨沒有鬆手的意思。


  「沒有,呵呵。」封行墨冷笑,瞪向她的一張小臉兒,冷酷的問道:「你和封辰上過多少次床,用什麼樣的姿勢?結婚之後開過幾次房,有沒有一邊做,一邊嘲笑我?」


  許小陶獃獃的望著他,聽著他近乎羞辱的話,淚水不自覺地從眼睛里緩緩落下。


  「哭什麼?以為昨晚我和你上床了?」封行墨看著她悲傷的哭泣樣子,心莫名的不舒服起來,他皺眉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有些痛恨自己,到了此時還為許小陶的淚水而心疼。


  封行墨殘忍的挑眉,伸手撫摸上她柔軟的臉頰,慢慢的滑落到唇角,「放心,我不會碰你這種骯髒的女人,噁心。啊……」


  許小陶死死的咬住封行墨的手,怨毒的目光望向他,恨不得把他的骨頭咬斷。


  「你……鬆口。」封行墨痛的額頭上青筋畢露。


  這女人下嘴真狠。


  許小陶彷彿聽不到他的話,毫無鬆口的意思。


  封行墨的手高高抬起,始終沒有打下來,他不捨得動手打她。


  即使知道許小陶和封行墨相約開房。


  封行墨雙眸冷冷的掃向她,強忍著手上傳來的疼痛,語氣憤怒的吼道:「你給我戴綠帽子,還敢咬我……」


  話音落下,許小陶更加的用力,像是發瘋的小獸。


  「咚咚。」


  房門被敲響,緊接著蕭強從外面走進來,見到房間里的場景,他嚇了一跳。


  「夫人,住手……住口,不對,鬆開,快鬆開。」蕭強急匆匆的衝到床邊,抬起手去拉許小陶。


  封行墨皺眉,瞪向蕭強,「弄傷她一根頭髮,我弄死你。」


  這女人身上都是被她自己撓出的傷口,看著都讓人心疼。


  蕭強聞言,連忙鬆開手,不敢再亂動。


  血腥的味道流入她的喉嚨,許小陶似乎感覺不到一般,只知道死死的咬住封行墨。


  雙眼早已被淚水模糊,羞恥的感覺纏繞在心頭。


  封行墨憑什麼侮辱她,憑什麼把她說的那麼不堪?

  「說,查到了什麼。」封行墨忽略掉咬住他手的某隻,看向一旁的蕭強,冷聲問道。


  「所有的酒店沒有夫人的開房記錄,她……」說到這裡,蕭強看向病床上的許小陶,接著說道:「她和封辰沒有親密接觸。今天去濠天酒店也是為了應聘,被人下了葯,封辰路過……」


  封行墨胸口莫名的舒服了一些,隨即又怒火中燒起來,冷冷的命令道:「查,查出是什麼人下藥,我親自處理。」


  「是,總裁。」蕭強應了一聲,皺眉看著封行墨的手,被咬出血,這是有多恨啊?


  關鍵是許小陶沒有鬆口的意思,似乎要一直咬下去。


  「滾。」封行墨朝蕭強踹了一腳。


  還沒看夠,是要看他出多久的丑才滿意?

  蕭強連忙轉身就跑,還細心地幫兩人關上房門,吩咐守在門口的保鏢不許進去。


  封行墨站的累了,在凳子上坐下,望著許小陶,「下巴酸了嗎?歇會兒再咬。」


  靠,這女人是屬狗的,一咬上就不鬆口。


  換一個人試試,封行墨絕對一巴掌打過去。


  「對不起。」封行墨大手輕輕的撫摸上她柔軟的髮絲,尷尬的道歉,「是我誤會你。」


  封行墨第一次對人道歉,他這種人即使做錯了事情,也從來不需要對誰道歉。


  許小陶鬆開嘴,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發泄著心底的委屈。


  封行墨抽出紙巾,幫她擦拭著唇角的血,悶悶的說道:「有這麼委屈嗎?還哭。」


  「我和辰哥哥是清白的,我們什麼都沒做,你憑什麼誤會,憑什麼動手打他?」其他女人哭起來是梨花帶雨,許小陶哭起來驚天動地,一點兒都不溫柔。


  封行墨的臉色徹底黑了,瞪著她問道:「你是因為我打了封辰才咬我?」


  他後悔了,剛才就該把許小陶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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