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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那晚上的男人是誰

  第207章 那晚上的男人是誰

  段堯聽著她的嘮叨,「都記下了。還有什麼要說的?」


  「嗯?」秦晚想了一會,「再過一個多月我就給三寶斷奶,到時候可以去軍營當軍醫嗎?」


  段堯不滿的吃醋,「當軍醫?」難道就不是為了陪陪他?

  「不然,陪你嗎?」秦晚笑問。


  「嗯,給我暖床!"段堯霸道的圈過她,吻上她早已破皮的紅唇,他一吻,秦晚就疼得「噝」了一聲:「壞蛋,疼!"

  秦晚眼淚汪汪。


  「哈哈,愛哭鬼!"段堯寵溺的颳了刮她小巧玪瓏的鼻子,「走吧,吃飯去!″


  飯桌上,段堯從懷裡取出三個掛件,都用紅繩拴著。


  秦晚取過一看,是狼牙!

  「你哪裡弄來的?」


  「北安那裡有很多山,就順手打了兩匹狼,據說狼牙是辟邪之物!」段堯道。


  秦晚給大寶二寶系在手腕處,大寶二寶淡定的說了一聲「謝謝爹地!」


  秦晚捏了捏兩人的臉蛋,「多說幾句好話會少肉嗎?」


  她將三寶的狼牙收好,不停給段堯夾菜。


  「多吃點。」


  狼牙哪裡是那麼容易取來的,山上有狼,自然是狼群,說不定費了很大的力氣呢!要不然也不會巴巴的拿來給三個孩子戴上!

  秦晚可心疼段堯了,給他好好補補。


  老王爺全程無話,看著段堯跨上馬,哽咽,「堯兒,路上小心!」


  「祖父保重身體,聽秦晚的話!」


  老王爺抽抽嘴角,「知道了!」


  秦晚在大寶後面推著,大寶二寶扭扭捏捏起來。


  直到段堯的馬走動幾米遠,大寶二寶才飛奔起來,小腿使勁跑,段堯停下馬,將兩人拎上馬,「怎麼了?」


  兩個孩子抱住他脖子,齊齊道,「爹地,我想你!你要早點回來。」


  兩人軟乎乎的趴在他肩頭,他心裡一軟,「乖乖的,爹地也想你們倆。」在寶貝臉上親,「聽話,我愛…愛你們!」


  段堯也同樣差澀的表達愛意,秦晚接過孩子,和段堯揮手,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見,才牽起寶貝的手往回走!

  「爹地跟你們倆說什麼了?」秦晚問,只見大寶二寶臉上是張揚的笑意

  「沒什麼!就是讓我們乖乖的聽話。」


  可是,秦晚明顯覺得孩子心情變好了,於是猜道,「你爹地說想你們了?說給你們帶好玩的?」


  「沒有!」


  秦晚猜了好久,「你們兩個小壞蛋,居然不告訴我!」


  *

  十五萬軒轅大軍在距離段家軍隊只有兩千米處安營紮寨,一群人聚在主帥營帳里。


  「我們加上收服的共七萬兵力,加上暗龍一萬人…」


  「足夠了!」段堯敲擊著桌面,一如既往的淡定,「我最怕的不是兵力的差距,而是下不

  了手。」


  其實在座的眾人想過這個問題,都是一個國家的人,說到底,還是流著一部分相同血液,是同胞啊!

  三天後,兩軍開戰,第一場戰役,段堯勝!第二場,段堯勝。


  就這樣,入了深秋,暫停休息半個月。


  半個月里,依雲一直帶著靖康住在北安城的小鎮上。靖康想靠近娘親卻又不敢,她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看見他就會一臉怒氣,他再也不是她心疼的兒子了。


  靖康躲在角落裡哭泣,景田色給靖康一串糖葫蘆,「靖康乖,吃了糖葫蘆就不傷心了。你娘親最近心情不好。」


  「可是,娘親為什麼不喜歡康兒了?嗚嗚,我是不是哪裡不夠好?」小小的孩子早已能看人臉色,心裡卻還柔軟到無法承受這麼大的改變。


  景田心裡泛酸,都怪自己無能,害得孩子也不敢相認。只好撫摸著靖康的頭頂,"如果靖康的爹爹是個普通人,靖康會不會嫌棄,就像叔叔一樣的?」


  「不會,康兒喜歡叔叔。」


  叔叔對他最好!

  景田心裡一暖,剛才的失落緩解了一大半,「叔叔做靖康的爹爹好不好?"

  看著孩子乖巧的點頭,他真是欣慰極了,「不過要沒有人的時候叫!」


  「嗯。景田爹爹!」請康叫道。


  景田滿意的笑了,以後要是把「景田」兩字去掉就更好了。


  景田帶著靖康騎馬,來到河邊,兩人玩水、打水漂,下河捉魚。哪怕秋天河水已經泛涼,身上也濕了一大片,可是一大一小的身影在一起,這一刻就是最美好的時光!

  景田用披風將孩子裹住,「好玩嗎?」


  「好玩!」


  以前一直在深宮裡,除了池塘還是一模一樣的池塘,不能下水,不能捉魚。


  靖康的臉上紅撲撲的,許是玩累了,不一會兒便在景田懷裡睡著了。


  看著孩子漸漸長大,景田只要一想到自己和依雲有一個共同的孩子,心裡再空落落也會被一絲滿足取代。


  他是個沒出息的,只求這輩子可以守護在娘倆身邊。他們平安無事,就是對他最好的福音。


  依雲看著景田從馬上跳下,懷裡裹了一個孩子,「你帶他去哪裡了?」


  說不著急是假的!畢竟是懷胎十月生的,哪怕不是靖王的,她再不喜歡,也會忍不住、乃至習慣性的去擔心!

  「帶他出去玩了。」


  景田抱著熟睡中的孩子,和依雲人一同進屋。有一瞬間,他覺得,他們已經是一家人的樣子了。


  依雲守在床邊,看著靖康落淚,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這個問題一直縈繞在她心頭!

  「景田,那晚上的男人是誰?」依雲問道。


  「公主,我…」


  「說話啊!」依雲吼道。


  「是我!」景田說完,彷彿卸下了重達千斤重擔。


  突如其來的耳刮子打在景田的臉上,五條清晰可見的指紋,甚至因為指甲的刮擦而滲出血。


  「啊!為什麼,為什麼?」依雲瘋了一般,推著景田,不停的拍打在他胸前,「我恨你,恨死你了!嗚嗚。」


  她千方百計弄來媚葯,放下自己高高在上的尊嚴,給自己服下了最羞恥的媚葯,脫下衣服只為了留住心愛的男人。


  結果付水東流…還換來了一場笑話。


  她依雲,就是天底下最最可笑的笑話!前面十八載是父王的棋子,這後面的光陰只怕也鬱郁不得意了!

  就連最疼她的哥哥,恐怕也幫不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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