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之謎

  接下來雖然過了兩天十分安穩的日子,但是也就隻有自己知道這兩天安穩的生活之後就是暴風雨的來臨,其實自己從來都知道,有一些人的心思,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消停下來,但是絕對不會想到這世界上有一些人的心狠之處,的確是比自己想象中還會可怕,因為自己偷偷地檢查過赫連邕所用之藥罐,一直以來都是禦藥局那邊負責的,直到前幾日這位赫連福安以郡主的名義,也是這位小殿下親姑姑的名義偷偷的更換了一次,而這一次上麵所用的一些藥材生性猛烈,一不小心就會把孩子變成傻子。


  或許是因為預言書上的一些話,曾經的那些東西都是假的,而這上麵的一些東西才是真的有一些人和事,因為自己的改變也發生了改變,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若是按照從前預計的那樣,應該一切都是沒有問題的,可現在不同現在所發生的改變已經讓自己措手不及,甚至有一些東西自己還沒有想好怎麽做,就已經發生了和從前不一樣的變化。


  但是作為一個親姑姑會害一個孩子,的確還是讓自己驚訝了一把,估計這個孩子。就算是自己父親的兒子,也沒有什麽用了。


  赫連福安。更甚者在於這個孩子是淳於梓。親生的骨肉所以才會下此毒手,所以這女人的腦子基本上已經瘋掉了,你那個小的孩子都可以不放過,後麵會做出什麽事情,估計也讓自己不會太過於簡單的。


  自己現在忽然有了一些想不通的地方,如果這個女人像預言書上那樣發起宮鬥的話,一些人肯定是幹不過的。


  但是現在這個女人打算走另一條路,想要謀反,想要這些人全部陪葬,那麽又是否會放過那個無辜的孩子,真成了自己非常關心的一件事,隻是從前自己還有可商量可想的地步,如今恐怕是沒有了,如今的她喪心病狂,100%是對孩子會下毒手的,這一點早就已經毋庸置疑。


  慕容瓊。忽然間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可怕,這些人的心中算計的對象從來都是自己的親人嗎?

  如果真的是為了複仇,難道不是應該保護好自己身邊的人,難道僅剩的這個血脈這個親姑姑竟然也不要了嗎?果然是讓自己大開眼界了,若是平常自己說不定要對這些人嗤之以鼻,恨到什麽地步,可如今不同自己,隻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可憐人。


  “主子從來不喜歡參加那麽多的聚會,可是這一次……”清蘿。一大早上接了一個拜帖,但是卻忍不住發出了愁苦的表情,因為。發帖之人乃是秦府。


  秦家,護國公。去世之後,連帶著這位護國郡主秦玉樓。也香消玉雲,本來實力是大到削弱的,可是前不久新任的。天下兵馬大元帥秦昭,乃是秦玉樓的親哥哥。


  這位少年年少出眾到現在早就已經是。文武雙全,沒有任何不對的地方,越是這樣越讓人難以去挑剔。


  慕容瓊。倒是有幾分好奇。秦夫人。這個時候要見自己到底是打的怎樣的如意算盤,畢竟自己可是聽說秦夫人早些年生了個玉樓之後還有一個小女兒。


  秦玉蝶。可是一個美人胚子。不僅長相傾國傾城,而且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詩詞歌賦也是一應俱全,從前請了最好的老師來教導這些東西,自然是不差什麽的,這姑娘若是入了宮,自己猛然之間想起了預言書上所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秦玉蝶,這姑娘後來的事情當然是肯定進攻了,秦家作為是有功之臣的,自然這姑娘是風起風生水起。


  隻是後來這個姑娘用盡心思和手段,最後還是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世界上的女子癡情又隻是那麽一個嗎?當年青木攝政王的女子眾多,能憑借著自己的姐姐位,高權重可以嫁入王孫貴族的女子,本來眼界就是不低的,可是偏偏瞧上了攝政王多年未嫁,待字閨中一直等到了現在這樣的女子,不得不說還是十分少有的光憑這一點心意,隻怕當今陛下是早晚要把人送到後宮的。


  不過按照這件事情的發生時間,如果要是今日答應了這位夫人的想法,估計這姑娘不僅會成為自己後宮的好友,過兩日也不至於在宴會上跳舞而被陛下選中了。


  看樣子今天所發生的事情是自己必須去的了,有約,自然是一定會見到這位,雖然說自己的身份可去可不去,所有的決定權都在自己的手裏,但是如果今日能把這件事情促成,也算是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對得起陛下也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秦府。


  自己一進了府門之後,就聞到了一股不大對的氣味,這種氣味和那日誘導自己發病的那種味道十分相似,自己暫時還沒有想出這東西到底是什麽,因為京都之中很少有人收拾這些稀奇古怪的藥材,除非是自己師兄上山,也許會隨身攜帶一些稀奇的珍貴藥材,皇宮裏並沒有這麽多,可是秦府之中竟然有濃濃的藥味,確實是讓自己十分好奇,自己進來之後探尋半天味道的來源,竟聞到這味道,竟然就在今日宴會之中,看樣子是有人來了。


  “德妃娘娘肯賞臉大駕光臨,乃是我秦府之幸,德娘娘請上座。”秦夫人。年少之時便嫁給了秦將軍,夫婦之間情色和諧,後來將軍棄武,從文一時之間,引得朝野非議,卻最後推得治世之大道理,治國之絕論,乃天下無雙之人才,後來被封為國公之後,與夫人生下了一子二女之後。就一直嫌少問世,秦府就交由秦夫人主持,秦夫人也是閨閣之中的美名,被譽為京城第一才女,隻是很少有這樣隆重的聚會,雖說素有美名,但從不與官宦之家結交乃是秦夫人的本色,一直以來被譽為朝堂之清流後宮之中,能與其交涉的妃子更是少之又少。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夫人當年是自己母親的好友,據說母親在世的時候,秦夫人雖不喜結交金鍾權貴,但是對於母親是一直當作手帕交,平日裏往來甚密,尤其是宴會,兩個人都是成對出現與此不同之處在於秦夫人的,兩個女兒雖說經常露麵,但是從不見外男,所以京城之中的男子就算是異鄉一睹芳容也是難上加難,秦家之家教如此可見,不過今日秦夫人梳妝打扮以及所在之首飾卻並不是十分貴重,而是用了素銀一套與自己母親生前喜好不甚相同,讓自己一時之間竟然有一些愣的,竟然。忍不住想要多聊兩句。


  “秦夫人的女兒長得如此交融甚好,與夫人之眉眼有幾分相似,讓我忍不住想起我娘在世的時候,夫人當年必定也是,名滿天下之人。”慕容瓊。這話說的雖說有幾分試探,但是給足了秦夫人的麵子,也算是客氣,卻不想秦夫人一時之間傷感,於懷竟忍不住落了幾滴淚來。


  “德飛娘娘實在是說到我心坎兒裏去了當年慕容夫人的風采可謂之亙古難尋慕容夫人雖從不交涉於金鍾貴族,但是從來不落於下層,無論是待人還是接物都是知書達理規格之中的典範,可唯一不同之處在於慕容夫人深居簡出,平日裏隻與我有幾分交好,並不喜參加各類宴會。還有一件事就是當年娘娘還年幼之時,慕容夫人從不願意帶娘娘參加各種宴會聚會,隻把姑娘放在家裏將養,我那時候還十分勸阻,但願娘娘日後能多來一些雅集詩社,但是卻被慕容夫人拒絕了。


  慕容夫人,所以我是手帕交卻讓我總覺得她身上的貴氣逼人,不是尋常人呢。”


  秦夫人。此言一出,下麵自然是讚不絕口,自然沒有感人對德妃娘娘的母親,憑頭論足,可是卻讓自己心裏忍不住小小震撼一把,原來當年的母親是如此清貴,難怪京中見過母親的人並不甚居多,母親不喜社交,又怎麽可能會見過那麽多的人呢?可是秦夫人那句天生的貴氣逼人,卻讓自己忍不住有幾分汗顏,母親是東周的人,而自己的父親乃是東周君主,那麽母親的真實身份說自己乃為神族之後,難道隻是這樣簡單,還是說母親身上本就隱藏著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慕容瓊。似乎是想起一件事,有意無意的拿出了一枚徽章和玉佩,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裏搓磨著,果然秦夫人一件玉佩,恍若大驚失色一般,差點跌倒了一步。


  “這玉佩……難為娘娘,如今還帶在身旁。”


  秦夫人。臉色一白差點跌倒在地,卻讓身邊的婢女扶了起來,本來還想強裝著沒事,可隻有看自己,看得到秦夫人的額頭,早已經是虛汗橫流了。


  “夫人身體不適,正好本宮與夫人還有幾句話要說,就不參與大家今日的詩會和雅集了,夫人可否借一步說話?”


  慕容瓊。自然希望死去前來把自己心中的疑問都解開,自然不願意錯過這樣的機會,卻遠遠的看見秦玉蝶走了過來,似乎是擔心自己母親的安危,前夫人卻揮了揮手,示意孩子們先退一下,自己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看了看慕容瓊的雙眼。一時之間忽然有一些慚愧。


  “德妃娘娘難得出宮一次,正好別到我那裏坐坐。秦府的花園後山景色迷人,還請德妃娘娘移步。”


  “請。”慕容瓊。能感應得出這位秦夫人,隻怕並不是那樣簡單,這麽多年躲著經中的人身上一定是有什麽不為人知的事情,隻是自己實在是猜想不到到底是什麽事情讓她如此難以開口說出。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了幾步之後,秦夫人將那些人屏退,自己則拉著自己的手,久久不肯放開。


  “瓊兒,不知道我這個做姨母的,能不能這樣叫你一句?”


  “什麽?”


  慕容瓊。麵色一緊,一時之間總覺得眉眼相似之間的那股感覺忽然又回來了。


  “有一些事你若不知便告訴你吧,我與你母親還有你的上官姨母,我們三人雖說是親姐妹,但是又有些許不同,那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我們三姐妹三人本是孤兒後被藥神所收養,養在神醫穀之中。神醫穀,風景優美,藥草奇珍無數,野花滿山,乃是人間仙境。多年來,我們三姐妹相互依靠著長大,可直到後麵,有一次你母親貪玩下山遇到了一位公子,後來就消失了一陣子,師傅雖擔心你母親的安危,可更更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那位公子的身份不凡是絕不可能把你母親帶入皇宮的,可這件事情沒過多久經不住,東周所有的動蕩不安一時之間皇宮竟化為了廢墟,那位公子也不在了。


  你母親為了躲避皇宮之中的追殺,來到了慕容將軍府,將軍承受神醫照拂,神醫曾對將軍有救命之恩,所以將軍收留了你母親,生產那一天的時候遭遇了不測皇宮之中存在大內殺手,有多少人生怕你母親肚子裏這孩子是個男胎,所以……


  一來二去不斷遭遇不測,你母親身子虛弱,最後在一個大雨中,生下了你。


  將軍親手手刃那些殺手做的滴水不漏,從此之後因母親隱姓埋名留在了慕容將軍府,而之後我也是通過了你母親,認識了秦將軍。而你的上官姨母也是這樣,通過我們姐妹二人來到京都,遇到了上官大人,隻是唯一不同之處在於。你小姨母這個人為人狠毒手段,心思異乎於常人,所以上官大人在你小姨母沒生下那孩子不久,就將你小姨母囚禁沒過多久,你小姨母就失去了一部分記憶,從此與我們二姐妹形同路人。


  你母親曾有一位師兄與你母親關係甚好,神醫穀當年又遭逢不測,遭遇皇宮大內殺手追殺,後來四分五裂,其中最大的一處變成了藥舍山下碧波潭,而你母親的那位師兄就是幼年你在山上的那位師傅,也就是當今的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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