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

  思繁。跟在自己身邊早就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了,自己心裏慢慢守不得,盡管如此,但是這小丫頭也到了嫁人的年紀,自己的事情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不能讓身邊人跟自己受了一點點委屈。


  “這麽著急來見我,是不是有什麽急事?”慕容瓊。和這個小丫頭並沒有繼續說笑下去,畢竟正事要緊,這丫頭的心思日後再做也不遲。


  “是,我查到了一個讓我害怕的消息,東周的大公主嶽淑就是京城裏的平寧公主。聽說易王勾結了祁連,如今攝政王的權力雖然表麵上風光,但實際上有任何事情都要問過易王做主,已經是步步為艱並不十分好。”


  “易王,淳於易?”


  “嗯,雖說之前他也改過姓氏,可是畢竟也算是攝政王的堂叔。真沒想到這個老東西老奸巨猾,隱藏了這麽多年,如今在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又暴露了出來,既然已經與東周結盟,那就是與我們不共戴天,指不定要用什麽手段對付我們這個老東西是個狠角色,連自己的女兒都可以下狠手,更別提是別人了,沒什麽感情那是真的。”


  “嗯。我寫一封信幫我交給詹台風,他看到之後就會有所辦法了。”


  “不,主子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何苦再趟一趟渾水還是不要去了,我知道您最掛念的是攝政王,可攝政王的眼裏根本就沒有您和他即將同甘苦共患難的人,也不是你這件事,還是算了吧,主子身體虛弱不要再摻和了。”


  “你想多了,我倒不是為了他,而是早些年祁燕多次提醒我一件事,我也算是欠他一件事,如今東周的環境如此尷尬,我理當走一趟去幫助祁燕。朋友講究的是個禮尚往來,互相幫助,怎麽能人家幫了我們,我們就不之恩圖報呢事情都是按照社政王的想法,並不是按照我的想法,終究還是欠了這個朋友的,我也沒有想要摻和的意思。思繁,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全,隻是這一次我並不想帶你,那邊十分危險,我把薛晶晶交給你,等我回來籌備好醫女按照我剩下的題目進行一次測試,層層選拔後選出那個女子留下等我之後我們再會合。”


  “好。我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你,一直都是和你在一起,那一次西域之行,你差點就遭人毒手,此去,你可千萬小心,不要暴露自己的軌跡。”


  “知道了,你不用擔心我去收拾一下行李你也和關副將好好相處……”


  “噗,就這麽點秘密還讓主子發現了,以後真是什麽都藏不得了,就算是想要做什麽恐怕也是不敢的。”


  慕容瓊。雖然表麵上看不出來有任何痕跡,但有可是自己心裏去裝著一個男孩,在東周的那些人巴不得想要占點好處,雖說祁連所做必定是有所依靠,可是自己現在根本就不敢猜測這些,明知道那個人心思太多,自己還要過去送死,其實自己也不想,可是現在沒有辦法,若是不把東周的問題解決了,隻怕早晚有一天和西域還是會打起來的。


  祁連。如今已經挾天子以令諸侯,東周的皇室應該還是算友善的吧。


  短暫的等待了三天之後,立刻就等待了詹台風的聖旨指示,那上麵的意識以及傳旨的人卻一下子把自己給嚇了一跳。


  “瓊兒。”


  上官悠。從前愁眉不展的時候,還像個大姑娘樣子如今恢複了王氏皇族公主的打扮,雖然說詹台風為上官悠擬名為詹台多羅,封長平公主……


  可是自己還是覺得上官悠這個名字更適合這個蠱靈精怪的小丫頭,從前一會姐姐妹妹的叫來叫去的,如今還不如這樣簡簡單單的好。


  “悠悠。”


  “轉眼間一別數月姐姐風采依舊,隻是如今你的身體虛弱,一個人去,王兄怎麽能放心的下,還是我陪同在側的好,王兄已經擬了文書過去,會以一個與東周太子殿下商談國事之由叫我送過去,隻是要委屈你做我的貼身婢女,王兄說了你的身份不可以輕易暴露,若是讓人知道你人在東周恐怕有一些人就會有別的想法了。”


  “詹台風,果然是思慮周全,我隻想了一半卻沒有想全麵,到底是女王兄機製,這樣也好,我也不想大張旗鼓的讓人知道,隻是身為兩國談判的公主殿下,你可要小心了。東周嶽皇身體抱恙,目前是由太子殿下嶽城處理要事。祁連如今虎視眈眈的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位太子殿下十分悠閑,恐怕我們正麵是碰不到了,也許能見到談判的人都是祁家的,到時候怕是有一番事情要折騰呢。”


  “王兄也是這樣說的,若是真的見不到人的話,也要想方設法找到這位東周太子,隻要我們與他結了盟,這個祁連就什麽都不是了。祁連雖然手裏握著經濟命脈,可是這些東西我們都可以和東周商談隻是此行路途遙遠,有一些事情怕是並不方便,需要好好的休息一番,若是姐姐身體不好的話……”


  “沒事。我能承受得起,如今已經快要春暖花開,這天氣漸漸暖和起來,我是能撐得住的,這一點你不用擔心。”


  “好。”


  東周。


  男子披散著長發斜坐在一旁的貴妃榻上,有著說不出來的妖嬈,明明是一個十分健壯身材高大的男人,卻顯得異常嫵媚,投舉手投足間那種感覺似乎是讓人辨認不清。


  他信手拈來,書上的作者大概掃了一遍,全部又放回了原處,既沒有任何的批示,也沒有寫上半個字,連個印章都沒有用過,隻是乖乖的,像個孩子一樣,似乎是在聽到開門的那一刻,立刻躺在那裏閉上了眼睛。


  “這麽一個草帽有什麽用?真不知道王爺派我們來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就為了監視一個草帽嗎?連處理的奏折都不會,每天都是要靠我們的。”


  “多嘴,王爺自有王爺的辦法,就是因為這個人是個傻子,所以我們才有機會接近,那我們該怎麽辦?”


  “你說的倒也是,隻是我們到底要留他多久,難道一輩子都要留著這麽一個傻子來做太子嗎?”


  “那有什麽辦法,誰讓人家生的好,天生就是一個富貴的命,隻可惜投錯了胎,如今變成了傻子。我跟你說……”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被人從背後掐斷了脖子,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屋子裏,男子的手指根根分明,纖細修長,美的不可為方物。


  隨手撥弄書案上的那把琴彈了一下,暗處立刻飛來幾個黑色的人影。


  “處理掉。”


  “是。”


  “西域,那位公主什麽時候到?”


  “大概現在已經進城了,估計過一會兒就會從驛站出來,晚些時候就要來拜見太子殿下。”


  “嗯。去準備美酒美人,本宮好久都沒有瀟灑過了。”


  “是。”


  等這些人撤了之後,男子立刻又變得陌生起來,不再是那樣殺伐果斷的很辣表情,也不再是那樣嚴肅謹慎的一張冰塊兒臉反而變得嫵媚的像個女子。


  “綠兒,祁連,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對我動手,估計已經看穿了我們的身份,隻是暫時查不到我們的底細。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呢?”


  一旁的花架上飛下來一隻非常可愛的白貓,隻是這貓通體雪白,卻有一雙綠色的眼睛,十分可愛,看一下男子的同時,男子也將手攤開將手心的食物喂給了它。


  “本座,本以為會是最後一個醒過來,卻沒想到竟然第1個蘇醒,隻是不知道許多年未見,那丫頭到底藏身何處去了?若風如今還沒有和小丫頭圓房,我還是有機會的。”


  男子說話間歎了一口氣,那歎息雖然十分輕,可是屋子裏的蠟燭卻一下子全滅了,留下了滿屋的幽香的味道,又像是酒香十分醉人。


  忽明忽暗的屋子裏冷不房傳出了淒厲的慘叫聲,外麵伺候的奴才不知道什麽時候起,早就已經血流成河,那種詭異的死法就像是被鬼抓住了脖子一樣,死相十分淒慘,麵對著滿院子的屍體,不知何時門卻突然自己開了屋子裏,卻是空無一人而外麵似乎是。飛出去一道白色的身影上前無人注意……


  晚宴。


  詹台多羅。到底是西域的公主殿下,穿著打扮自然是最華麗的,隻是到了這裏才知道。今日哪裏是什麽晚宴,明明是祁連費盡心思為這位太子殿下準備的選妃盛宴,多少王公大臣的女子坐在屏風後,爭奇鬥豔,像極了春日裏開放的花朵。


  王座上空無一人,就連一旁伺候的太監都是站在祁連這一邊,而非站在皇帝那一邊,如今這位王爺的價值可謂是權傾朝野,而那些等待選秀的女子一個個早就已經心癢難耐,恨不得要從屏風裏鑽出來一般。


  “都是些庸脂俗粉,連本王都看不上。更何況是高貴的太子殿下,來人,下一批。”


  大殿之上的表演愈發精彩,似乎沒有人注意到西域的公主殿下已經到了隨著太監第3聲尖聲的。提醒之後這位尊貴的王爺似乎才注意到。


  “喔?詹台多羅,請進來。”


  “是。”


  “王爺有令,請西域公主殿下,入朝。”


  詹台多羅。人是來了,隻是麵向主位的方向行了個禮,似乎根本就沒有把這位王爺放在眼裏,一時之間,這位戴著麵紗的公主立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連一旁祁連身邊的人都有一些看不下去了。


  “大膽詹台多羅,見到我家王爺竟然不行禮……你……”


  卻隻可惜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立刻被打了回去,見血封喉的一根銀針輕輕鬆鬆的了結了一條人命。


  詹台多羅。麵帶笑意的轉過身來。


  “多羅生在蠻荒小國,不懂規矩,不懂禮儀,隻是大殿之上一個下賤奴才也配和本公主說話,實在是髒了本公主的名聲,所以隻好以死謝罪來表達貴國對本公主的尊敬,想來這位王爺也應該是沒有意見的,本公主演著實在是沒有看見太子殿下身在何方,至於王爺有何要事,還是拿了拜帖來驛站拜見我吧。”


  詹台多羅。隨隨便便動手就在大庭廣眾之下殺了一條人命,果然是讓那些原本還跳舞跳得盡興談情談得盡興的那些女子們嚇了一跳,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恨不得尖叫起來。


  祁連。卻是眉頭一緊,這位公主殿下似乎和探子回報的略有不同,說好的活潑可愛天真機靈到底體現在哪裏,自己真的不知道,隻是這一身的功夫了得,自己還沒有來得及護人就已經死在自己麵前,這樣的手段可謂是不一般。


  “無妨。一個下人而已,說話不中聽,讓公主殿下見笑了,公主殿下請上座。”


  “祁連,原來你就是東周大名鼎鼎的,挾天子以令諸侯的祁連,果然是十分顯赫,隻可惜本公主並不想吃你這杯敬酒。本公主代表西域是為了兩國友好而來,憑你的身份與我對話,恐怕還沒有這樣的資格。”


  “你!”祁連。即便是並沒有那麽多麽,出生好的身份畢竟也是前朝皇室,如今這幾個小小的王爺幾個字自然是激怒了他,所以一時之間冷不防的站了起來,恨不得要將眼前的女子撕成碎片一樣,吃人的表情都寫在了臉上,卻還是不得不忍耐一些,在不知道對方底細的情況下怎麽可以貿然動手呢?這並非是一件好事。


  “公主殿下好大的威風,可知這是在我東周的地盤!”


  “王爺好大的脾氣,可知本公主來拜見的是東周的太子殿下,而非是一個小小的網頁,如今遲遲卻未見到太子殿下的人影,原來東周的禮數也不過如此。”


  “哈哈哈,公主殿下似乎是在癡人說夢吧,我們的太子殿下行為瘋癲,智力不全,和街上的白癡沒有什麽區別。東周的國事是由本王在代理,那位太子殿下做不了任何的主,難道公主殿下此行而來連這種事情都沒有聽說過嗎?”


  祁連。難得動了怒,臉上一片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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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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