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王出手(一)
“瓊兒!是誰對你做了那種事,你身上的毒是由幾十種劇毒混合而成,這種毒會加速你身體的衰老,並且蠶食你身體所有的養分,慢慢的會把你變成一個枯柴!能對你像這種毒的人100%是想要弄死你的這一招實在太過於狠毒,況且這裏麵有幾味劇毒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即便是我都要找好久大概才能研製出解藥,又無法確定幾十種解藥混合在一起,是否真正可以解這毒解開的如此危險,到底是什麽人會如此對付你,竟然用了如此狠毒的手段,你從來都不會得罪任何人,是什麽人?”
赫連驚瀾雖然嘴上是這麽的,但是現在應該是聽不到這個丫頭的回答了,因為自己已經嚐試了很多種辦法,現在這個丫頭醒過來,可是人卻一直睡著,明明已經吃了很多的白玉無痕丹,起碼這種毒不會侵入心脈,可是為什麽人一直醒不過來,自己就實在是不清楚了。
他費盡千辛萬苦去藥舍山上碧波潭下找了好多的珍貴的草藥,按照之前師傅留給自己的醫術仔細閱讀,才算是查清了這種毒大概會持續多久。
雖然明知道短期之內是無法做到的,但是自己還是要試一試這個丫頭就像是自己的命一樣,但凡還有一點可能性,自己都不會放棄的,隻是自己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麽試了這麽多的辦法都是沒有用的,下毒之人還用了什麽,怎麽會讓這個丫頭的身體衰老的這麽快,從回來到現在不過三兩的時間,丫頭的身體已經虛弱到了極致,現在已經是一個正常年齡的女子,但是身上的皮膚已經開始有了老繭並且退化。
他實在是有一些猶豫,如果這件事情去通知那個人,他會救嗎?自己這樣想著那實在是撐不下去,就下了山想著打探一下那個饒消息,實在不行就把人送回去吧,無論發生了什麽事,那個人對丫頭是絕對不會見死不救的,個人同意救人無論讓自己付出什麽樣可怕的代價,去答應。
隻可惜這樣的後果還是讓自己驚呆了,因為自己剛剛出了門。到了山下卻看到了好多好多的告示,上麵竟然是抓捕丫頭的信息。上麵寫的是什麽殺人惡魔逃出了牢裏,如今已經是重金懸賞。
赫連驚瀾有些不敢置信地退後幾步,怎麽會這個樣子,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自己還是清楚的,就算是吵架了也不會這樣啊。
況且自己之前找到這個丫頭。由於十分擔心安全,還把丫頭當時的很多事情告訴了他。
那個時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雖然有一些微妙,但是並沒有那麽不好,隻是普普通通的。
“聽了嗎?攝政王府裏出了一個殺人惡魔!攝政王,不是把人抓進了牢裏嗎?怎麽會把人放出來呢?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怎麽回事?恐怕這件事情攝政王的心裏才是最清楚的吧……明知道那個女人是個殺人惡魔,卻把那個女人放了出來,這不明顯著是想要禍害我們這些百姓嗎?”
“該不會吧,攝政王一直口碑很好,絕對不是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將人放出來呢?這裏邊也許是有什麽誤會的吧……”
“怎麽可能是誤會,據攝政王殿下對那個女子十分好,在沒有納了側妃之前,就想要把那個女人娶進門,後來那女人知道了攝政王娶了兩位側妃之後就開始按捺不住屢次三番的找上門來,陛下活著的時候就已經糾纏不清了,如今更是混為一談……為了要一個名分和攝政王,屢次都是爭搶不下,最後大概攝政王本身也是煩了,就把這個人扔了出去,然後這個女子再回來開始就報仇,當時鯊了,京城好多的人,句實話,有好多的人都是無辜的,根本就不是什麽壞人……”
“啊……那應該把這個女子趕緊殺了才對呀,這種人怎麽可以還活著呢?那對大家的安全不是造成了很大的隱患嗎?”
“這就奇了怪了,前兩的時候我可是親眼所見攝政王把那個女子抓進了大牢裏的,如今不知道怎麽回事,還是把人放出來了,估計是不忍心了,或者攝政王根本就不想把人關起來,隻打算是放出來的,一直以來都是攝政王欺騙了我們……”
“哎,我看最近還是少出門吧,外邊真的不安全,要是一不心遇到了那個殺人惡魔,到時候就真的慘了……”
“哎,走吧,我們一起回去路上也有一個照應,現在京城裏百姓早就已經是人心惶惶,據那個女子之前不是什麽縣主,還得了不少的賞賜,怎麽後來變成了這個樣子了……”
“這件事你就不要提了,之前我就懷疑當年的那一些事情,恐怕早就已經是安排好的,應該那個女子的手裏本身就是有解藥的,故意安排弄虛作假,想要提高自己的身份,故意使了這樣的手段。”
“點聲可不要讓人聽見了,到時候我們兩個就算是有嘴也是不清的……”
“噓……”
赫連驚瀾並沒有久留太久之後就離開了,其實在自己心裏對於這件事情早就已經有了看法,這些人即便不,自己大概也是知道一些的,隻是自己想不通到底出了什麽事,會讓一個原本彼此互相喜歡,又有如此感情之深的人會變成今這個樣子。
蕭玉河嫁進了攝政王府的事情自己是清楚的,可是師妹不是那樣氣的人,一直寬容大度,絕不可能會因為這件事情和他鬧翻,這裏麵一定還有什麽是自己不知道的。
赫連驚瀾沒過了多長時間就回來了,隻是回來的時候身上沒有帶太多的東西,關鍵是自己覺得這件事還有可查之處,自己的師妹絕不是那樣的人,那就明這裏邊一定是出了什麽事,冤枉了這個丫頭或者背後另有主使,想起最近發生的事似乎都和這個新任的側妃有關,蕭玉河若是想害人大可以光明正大,沒必要背後弄這樣的詭計。
這兩件事不像是一個人做的,對自己師妹下毒。卻更像是一個。腦子更加聰明的人做的事情。
就在自己準備回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一個不尋常的隊伍,走在大街上冷冷清清,可是上麵的料子用的是皇族的料子,那棺材讓自己一時之間竟然忍不住的想哭出事了嗎?
那裏麵看棺材的大,裝著的人更像是……
“你好,這位老兄我可以問一下那是什麽隊伍嗎?是有什麽人不在了嗎?”
“兄弟,這件事情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告訴你也無妨,隻是可憐了廢太子前不久在牢中不知為何,竟然自尋短見了……”
“什麽?”赫連驚瀾真是被這個突如其來如晴霹靂一樣砸下來的消息,嚇了一大跳,自己眼中的哥哥是一個做事從不氣餒,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人,絕不可能會因為一點挫折就放棄生命,更何況哥哥心中有一個一直想要見到的人,怎麽可能在沒有見到那個丫頭之前,就放棄了自己的生命呢?還是這個丫頭和哥哥見過麵?
等一下……如果自己如果自己剛才沒有聽錯的話,方才這個人的是自己的哥哥在牢裏,也就是自己的哥哥被圈禁之後……很有可能已經和那個丫頭見過麵了,如此來哥哥的死應該和師妹有直接的關係,哥哥是在牢中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什麽才會就這樣走了嗎?
正當自己疑惑時,拿著個隊伍從自己麵前飄過,自己本能地聞到了一股不大對的味道,像是棺材裏傳出來的一種藥的味道,自己嚇了一跳,慌張的跟了上去。
“這廢太子也實在是可憐,平日裏也算是宅心仁厚,雖然以前也做了許多不好的事情,但總體來還算是造福百姓的,如今走的如此淒涼,實在是讓人感慨,我怎麽總瞧著這一路上有什麽味道!”
“跟你一件事,但是千萬不要往外,我也是這兩偷聽到的,這廢太子死前十分可憐,據是被攝政王殺了一劍刺穿了心髒,所以才會一命嗚呼的,隻是當時老裏沒有太多的人,沒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還聽了一件事情……廢太子的身上有一些香料的氣味,那種香味,更像是來自於一些勾欄瓦舍的女子所用的味道,似乎是那種藥……”
“啊……對太子一向是不近女色的,怎麽可能會有那種氣味呢,難不成是在大牢做錯了什麽,所以被攝政王殺了……”
“不要問那麽多了,這些事情都是不該我們知道的了。”
“好。”
赫連驚瀾總覺得這個事情有哪裏不對,倘若自己的師妹是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被人利用的話,確實有可能會變成一個殺人惡魔,做下很多的錯事,被關進大牢裏也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但問題就在於怎麽會那麽恰好,兩個人被關到了一起又怎麽會那麽恰好,哥哥會身上有媚藥……
且不要哥哥不是那種人,更不限於再做一次自己犯過的錯事,更何況大腦裏根本不可能會有人有這種藥,一定是外邊的人做的,如此來,這人處心積慮隻是為了讓自己的師妹失身於廢太子殿下費的是這個心思……
既然是出於這種目的的話,那麽做這種事的人就是攝政王府的人,而攝政王府隻有兩位側妃這件事情……
卻不可能是這兩個人做的,上官嫣,沒有必要在這個時候害著個丫頭,肖玉和為了鞏固地位,應該對付的人是上官嫣,也不是丫頭,況且蕭玉河懷有身孕,怎麽可能會發現做這樣的事情,如此來動手下毒的人,要麽是別人,要麽是這兩個理由完全都不成立……
上官嫣父親乃是三朝元老,執掌朝政已經多年,這件事情上絕對不會有問題,那麽唯一有問題的就隻能是蕭玉和的身孕了,蕭語禾如果真有了攝政王的孩子,根本不會急於一時來對付自己的師妹,如此來,那麽唯一的真相就隻有一個,蕭玉河要麽是沒有懷孕,要麽就是這孩子出了問題,或者這個孩子根本就不是攝政王的!
赫連驚瀾忍不住有一些驚呆,如果自己的整個推理過程沒有問題的話,那麽接下來這些人隻需要讓師妹死了,就可以讓所有人都查不到任何的痕跡,能在這種事情上做手腳的人必定是熟悉所有的人,可是在這一點上蕭玉河對所有人並不了解,更不知道師妹能否解開,這些所謂的毒,怎麽可能會貿然的讓師妹返回來,能讓人返回來,隻有一個可能性,就是殺毒的人確定,師妹活不成了!
有能力做這件事情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祁連,一個是西域的詹台王……
蕭玉河身為蕭國公主之前與西域之間打了幾場勝仗,才算是我們今的地盤,之前西域的態度可並不友好,和那個神秘的王爺根本扯不上關係,如此來做這件事的人就隻有一個,那就是祁連……
祁連為人陰險狠毒,生性狡詐,當年煉製的一些毒藥自己也算是交戰了幾百回合,隻是沒想到這個人為何會突然幫蕭玉河做事,這個人之前畢竟是跟著上官嫣……
淳於楓,絕對不是做事那麽衝動的人,況且他對這個人完全不了解,根本不可能會出現什麽深仇大恨,唯一存在的就隻有羊皮卷的事情。如此來,這些人拚了命地想要殺掉師妹,大概是因為羊皮卷在淳於楓的手裏,這些人拚命地想要安排身邊的人拿到了攝政王殿下的寵愛,所以才會拚了命的排擠師妹吧……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要把人置於死地。
赫連驚瀾做事向來雷厲風行,既然已經大概猜到了這些饒意圖,那就絕對不會讓這些饒計劃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