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她了
淳於楓對女人這種東西本來就沒有太大興趣,如果不是這個丫頭對自己之間的感情已經到達了一定程度,估計自己這輩子都難以承認自己會喜歡上女人這種生物吧,關鍵是自己總覺得眼前的這個公主,並沒有表麵看著那麽簡單,那個國家本來就是一個國,而這位公主的名聲卻是10分的出名的,作為一個國能在夾縫中生存,周恒與大國之間明這位公主是很有手腕的。
因為蕭國是一個民風比較開放的國家,女子和男子可以同樣入朝為官,真正的地位平等是可以實現的,但是這樣教出來的女子反而更加賢淑有禮,在那種封建文化的教育下,一步一行都是彰顯著禮儀的風範,比平常的女子要有一些不同。
蕭玉河表麵上展現出來的那種氣息就是一個非常乖巧的仙女,可是暗地裏透露著的一種讓自己不太懂的味道,就像是一個表麵笑嘻嘻的人,手裏卻拿著一把刀一樣的怪。
“起來吧。”淳於楓總覺得這個界麵裏有一些大,這位公主若隻是行一個禮就罷了,居然還下跪參拜,按照正常的大禮禮儀來拜自己,白的外麵的人是覺著有一些尊重,可自己卻覺著這位公主並不像是那麽。如常人一般的樣子。
慕容瓊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有哪裏不對,這位公主雖然從來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可是自己見了這位公主之後,卻覺得一直冷颼颼的,就像是被什麽東西盯上了一樣難受,雖然暫時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麽。
“玉河自想學習中原文化,對於殿下的生命一直久仰,隻可惜沒有時間拜見,如今能在這裏見到幽王殿下,實屬三生有幸,所以特來拜一拜愛情殿下,不要責怪玉河的無理之處,突然拜訪屬實是打擾了……”
蕭玉河言辭十分懇切,的好像真像是那麽回事兒一樣,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分不清這女冉底打的是什麽算盤,而一旁的上官嫣卻覺得這個人10分之可怕,剛才與自己話那副嘴臉早就已經被藏了起來,如今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溫潤有禮的樣子,讓人根本就無法產生任何的懷疑,這樣的人比自己之前見過的許多手段高明之人更加可怕。
關鍵都不知道這種人什麽時候會算計自己,就像是你被一條毒蛇盯上了一樣,永遠是那樣的出其不意。
淳於楓聽了之後隻是淡淡一笑,沒有話也沒有評論什麽,因為自己在觀察這位公主的來意到底是什麽,既然是要去進京朝拜,路過這裏本不該過來拜訪,明知道京城那邊與這邊打的熱火朝,確實是不應該這麽做的,這件事情可是大有疑問。
“幽王殿下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借一步話,玉河有一些事情想要請教,早年聽殿下之風姿綽約,從未見過殿下,文武雙全,自然心悅誠服,理應拜見,如今又知道了這麽多,應該和殿下好好拜一拜談一談的……”
“喔?”淳於楓本能的有一些不喜。
自己本就不喜歡與這種女子單獨相處,未免發生什麽事端總是避之而不及,如今卻有人上趕著要貼上來,本來就是一件10分可怕的事情。
慕容瓊歎了口氣,隻覺得這女子有哪個地方似乎是並沒有表麵這麽簡單,還有看著自己的那種眼神,就是沒有正眼瞧過自己,但是餘光之間的殺氣早就已經外泄了。
“殿下,公主本是遠道而來,不如我們見一見……”
上官嫣本來還想奚落一番,可是看到他帶回來的人一時之間突然變了臉色,與其兩個人都得不到,那還不如把這個人推出去,反正對於自己而言這都是一樣的事情。
淳於楓皺了皺眉頭,自己本不喜歡應付這樣的場景,但是現象已經是騎虎難下,一位公主遠道而來,若是見過自己傳出去什麽閑話反而不好,還不如直接問一問這冉底是何打算,還會特來拜見自己。
“公主請。”
“殿下請。”
兩個人假裝客套了一番就走進了帳篷裏,隻是剛進帳篷的那一瞬間,上官嫣馬上攔住了慕容瓊。
“幽王殿下要與蕭國公主談的事情,恐怕是正事國事,你一個的奴才出身就不該進去了吧?”
上官嫣話的語氣極盡尖酸刻薄,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裝也要裝出來的,大度,如今卻被自己給毀沒了。
淳於楓剛想要上前幾句攔住,卻沒想到這位公主倒是十分彬彬有禮地笑了笑。退了一步。
“側妃娘娘此言差矣,我與這位姑娘有緣,就讓這位姑娘一起進來吧。”
蕭玉河這番話不過是心裏的算盤而已,想要贏得某饒好感,而幽王淳於楓確實是沒有感覺出來任何異常,倒是覺得這位公主似乎是很懂道理的,並沒有什麽。
慕容瓊悄悄的鬆了口氣跟了進去,明知道上官嫣的臉色一青一白,十分難看,但是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她。
“對不起,蕭玉河此次前來是擅自做主,並沒有任何的通關文碟,還請幽王殿下不要怪罪,玉河私自來拜見是玉河的不對,隻是最近是事出突然,請求殿下出手相助。”
蕭玉河才進了門就立刻跪了下來,行了個大禮,一時之間屋子裏的氣氛尷尬到異常。
淳於楓平日裏做事謹慎,絕對不會輕易去答應任何人,隻是此時不免有些動容,上前扶起了她,卻沒有答應還是不答應。
“公主殿下言重了,既然是有事直即可,這裏沒有外人。”
“是。”蕭玉河哭哭啼啼的手裏拿著一個胖子,還假裝的擦了擦眼淚,的十分感人一樣,看了看屋裏四周才安心下來,坐在了椅子上,隻是那姿勢有一些心翼翼,甚至是有一些防備之心,讓人覺得好生可憐。
“殿下也許有所不知,自從赫連王朝執掌國事開始,我們蕭國本是一個國,身處於邊陲之地,本就偏遠,本來兩方從來都沒有任何的糾葛,可是近日不知為何,赫連王朝的大軍已經開進我地邊境將近300裏,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我們就要馬上準備打仗了,我們沒有那麽好的武器,隻是比較富裕而已,這樣下去支撐不了幾的……
玉河此次前來拜訪,希望殿下能施以援手,隻要殿下肯救,無論什麽樣的代價,我都願意付得起。”
“玉河公主這樣就是有一些不自信了,雖然國有一些不富裕,可是赫連王朝如今已經是千瘡百孔,你們不如就地反擊?”
淳於楓沒眼睛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是心裏一塊石頭落霖,早就已經有磷,看著女子的眼神也越發不善起來,隻是比起剛才更加客套並沒有直接發揮出來,以免影響雙方之間的關係。
蕭玉河隻當做是沒看見一樣繼續道。
“玉河若是還有任何的辦法,肯定也不會來騷擾殿下,隻是聽殿下與赫連王朝如今剛剛打了一場仗,而且還剛剛打贏了,肯定是知道什麽訣竅才會這麽輕鬆,退了那些人,既然殿下有這個能力,不如請殿下來幫一幫忙隻要殿下肯出兵,無論什麽樣的代價都可以考慮……”
蕭玉河哭起來的時候真的是傳中的梨花帶雨,一般美人一哭真是讓英雄落淚,那個人都會心疼起來的。隻是眼前的男人確實無動於衷,反而是笑了笑,並沒有什麽感覺到可憐的地方隻當做是看戲一樣。
“玉河公主,句你不喜歡聽的話,你可以去求救西域,何必轉到我這裏來,我可隻是一個閑散王爺,不是你眼中的什麽君主,你這樣來向我貿然就借兵之士,怕是沒有什麽能夠吸引我的地方……”
淳於楓站起了身本來就有一些,不高興眼看著是不打算再談下去了,蕭玉河笑了笑,看著他有一些激動,反而是不急不慢的從懷裏拿出了一物。
“殿下。不知道是不是這麽多年過去了,殿下似乎已經忘了!”
慕容瓊看到那東西的時候一下子嚇了一跳,怎麽會這樣,這東西是當初自己給了上官嫣的!
玉佩,在手就可以證明當年對殿下有救命之恩。
可明明當初救令下的卻是自己,如今蕭玉河手裏的玉佩就是當日自己救了陳雲峰的時候,身上帶著的那一塊兒,看來這一次是真的糟了。
果然,淳於楓看到玉佩的瞬間,整個人眼睛眯起了一條縫,皺著眉頭,沒有話,隻是喃喃自語。
“這玉佩你什麽時候帶著的?”
蕭玉河本來心裏還在打鼓,沒想到果然這東西這麽好用,所以便放鬆起來,裝的像沒事人一樣。
“上元佳節,我曾來過中原,當時是來猜燈謎的,卻沒想到不慎遺落了,當時在巷裏救了一個人,後來這東西就丟了,沒有找到,最近我才尋回來的,費了一番好大的周折……”
淳於楓真是被嚇了一跳,這時間正正好好,就跟當初的日子對上了,而且眼前的這個人和那是救自己的饒身形,確實有幾分相像,一時之間自己也無法分辨她的到底是真是假。
蕭玉河見眼前的人似乎是有幾分動心,便趕緊趁熱打鐵又湊了上去。
從手裏拿出了一顆白玉無痕霜……
慕容瓊有那麽一瞬間感覺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怎麽會這樣,關於白玉無痕霜的配方,除了自己以外就隻有師兄,有師兄絕對不可能會泄露,除了自己以外沒有人會把白玉無痕霜做的如此相似,難道這一顆是假的,可是它的光澤以及那個丹藥與自己當日做出來的形狀和氣味是沒有任何差別的,怎麽會這樣,難道隻是自己眼花了還是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一樣呢?
“是你……”
淳於楓心裏本來一直以為那個人是丫頭,這樣的想法在心裏糾纏了很久,就是因為當時救自己的是丫頭,如今丫頭又為自己受了那麽多的苦,所以對這丫頭的情感才會如此之深厚,可是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拿出了那樣的一顆丹藥和當日自己吃進去的那顆,是絕對沒有任何差別的,因為那個味道自己這輩子都記得,怎麽可能會忘記呢?難道眼前的這個人才是救自己的人,而自己一廂情願的以為是丫頭救了自己,不過是自己認為的而已,猜測根本就是猜測錯了。
他不知道該怎麽去形容心裏的這種感覺,猛然之間找到了隻有自己的人,可是卻突然沒有之前那樣歡喜了之前他拚了命都想找到到底是誰救了自己,可如今人就站在自己的麵前,他卻突然不敢相信,寧願是丫頭救了自己,而一廂情願的以為是丫頭不願意去相信眼前的真正的事實!
“這……”
似乎是看到了眼前的男人,對於這件事情有所為難,蕭玉河立刻又湊上前了一步。哭的梨花帶雨一樣,就像是受了大的委屈,剛才還沒有這樣演戲,眼前確實逼真了幾分,好歹哭得像是有一點真情實感的感覺了。
“玉河並不想憑借這樣去得到幽王殿下的救援,可是現在沒有辦法了,若王爺不來出手,那玉河真的不知道該去找什麽人。殿下,請求你看在當時救命之恩的份上,救救我們一次,就這一次就可以了。若是殿下有所求,玉河一定為殿下鞠躬盡瘁,肝腦塗地,隻求殿下答應我們出手援助……”
“你起來吧,這件事情我答應了,回去吧。”
淳於楓到最後還是沒有扛得住,可是慕容瓊卻突然心裏開始糾結起來,自己到底要不要把真相出來,如果把真相出來,他看自己的眼神會不會也不一樣一些,可是如果憑一個救命之恩換來的感情,那又會有如何深厚呢?
她……已經卑微到需要用同樣的手段去騙得他的歡心嗎?
兩個饒喜歡不應該是喜歡與不喜歡,而不應該是算計來算計去,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