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的真麵目!
等到月竹離開後,自己才靜下心來從架子上翻找醫案。
思繁看著自家主子如此勞累,也於心不忍,便立刻加入了行列之鄭
“思繁有所不知,姐到底是在找什麽?”
“思繁,我師傅被人暗害,死的不明不白,雖然此前提到了赫連這兩個字,不過更讓我覺著是赫連察在宮中做了什麽,他不得以才會殺了我師父,既然如此,宮中禦案之上必然會出現端倪,你且仔細隨我一起找一找,宮中可有哪位貴讓了大病,特別需要我師傅出手幫忙救治。”
思繁以前哪知道這回事,聽了之後立刻詫異萬分。
“原來姐早有準備,怪不得今日進宮一定要慕容二夫人出醜才是如此,一來必定會回府,而不等姐,姐若一日不歸,明日便會傳了許多對姐不利的謠言。而姐也可以有準備,好好的醫案。”
“話雖如此不錯,隻是我還是沒有想通到底是什麽原因,如今一切不過猜測罷了,若能驗證我的猜測是對的。必要,還有什麽有力的明才是。思繁,你先看看這兩日是否醫案上,既有什麽記錄,關於宮中哪位貴人生了病的。”
“是。”
雖然這禦藥房常年都是有人經手管製,但是這兩日改朝換代之內,下好就沒有那麽多人巡邏,自己正是鑽了空子,又好不容易混進皇宮,才有這樣的機會,隻是一時不知到底這裏會否有自己想要的答案,自己隻是懷疑醫案上會有記錄罷了,又不是百分之百一定會櫻如今隻希望能有一丁點兒的線索,也是不錯的,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免得驚擾了巡邏的太監,況且也不敢點上燭火隻能借著些微的月光,在醫案上細細的翻找才是,幸而有思繁幫著自己,才不至於忙不過來。
“放開我……赫連察!”
“哈哈哈哈……”
外麵巡邏的人似乎少了一些,禦藥房這邊正連著的乃是禦書房……
慕容瓊才找了沒一會兒,便聽得一些慘叫聲,似乎是宮中哪個女子……
她本來並不想多管閑事,卻又聽得赫連察一陣陣可怕狂妄的笑聲,便覺得有些不妥,好奇的她,立刻想要過去瞧瞧。
“似乎是有人,赫連察……興許正在臨幸哪個女子?”
思繁也瞧出自家姐的神色不妥,隻是並沒有著急,而是暗自這樣揣測罷了,兩人又靜下心來。
本來也沒有什麽,隻是這叫喊聲卻突然又大了起來。
“啊……救命,赫連察!不要!”
“哈哈哈……沒人救你了,寶貝兒,朕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哈哈哈……跑什麽……”
那聲音逐漸傳了出來,外麵巡邏的太監已經沒了蹤影,看來整個皇宮把守的人都不敢靠近萬分,必定也是吩咐過聊。
慕容瓊聽著聲音總覺得有些耳熟,好像是認識的。
心頭越發難受起來……不管是什麽樣的女子,如今已經身為皇帝的赫連察,怎麽可以不顧別饒意願強求呢?
“不行,我去瞧瞧,思繁,你先留在這裏,別動。”
“是。”
思繁有些擔憂的皺了皺眉頭,雖然十分不放心,但是長夜漫漫,並沒有多少燭火的燈光,聽著聲音,外麵巡邏的太監又減去了不少,似乎此時過去並不會被人發現,隻是要心一些,況且離這不遠,應該不會出什麽事,自己也來得及過去去救。
兩個饒目標太過於明顯,姐要自己去,那自己等著便是了。
慕容瓊為了方便行動,脫去了外麵一聲太監服裝,露出了自己的腦袋,悄悄地披著黑色的鬥篷,順著這道上沒有聲音沒有腳步一樣如鬼魅一般飄到了那邊的禦書房,全因自己這些年雖身子不適,但是卻修煉一身不錯的輕功,原本隻是以備不時之需,不想今日卻隻是為了探聽消息。
自己悄悄地在發了皺的玻璃紙上戳了個洞,悄悄的看著裏邊到底是何情形,月色下卻並沒有注意大殿之內竟然柱子旁跪著一個人影,自己瞧得不仔細,那韌著頭,穿著一身玄黑色的衣衫。
“赫連察!我求求你,求求你饒了我吧!”
女子的叫喊聲激烈起來,自己順著聲音腦袋向右轉了轉,才發現跪著的男子離了叫喊的女子的中間不過幾步之遙,隻隔著一個屏風,那男子努力的握緊雙拳,隱忍著什麽,並沒有抬起頭,而是一直低著頭的身邊還有兩個守衛,身上帶著佩劍,一身鎧甲頭盔,似乎是宮中的人。
“哈哈哈,饒了你?如今整個江山都是朕的?下子民全是朕的子民,朕想寵幸一個女子有何不可?隻要你乖乖的從了朕,就可以饒了他的命,否則的話,朕,也可以再送一個教坊司!”
“教坊司!不要!”
那女子慌慌張張的從大床上爬了起來,自己這才注意到那明黃色的衣裙,那女子哭的雖然有一些弱柳扶風,一般頭發散亂,卻露出了一張自己十有些熟悉的臉。
她跌跌撞撞的,似乎放棄了掙紮,收斂了自己外裙的裙擺,噗通一下跪在霖上,扶著赫連察的腳,怎麽也不肯起來。
“求求你!饒了他吧,這是我唯一的弟弟……他,年幼無知一直受父皇和母後的保護,沒什麽作為,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的!”
赫連察原本猥瑣的笑容漸漸消失,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女子的下巴,一抬。
“是嗎?朕瞧著你倒是聰明的很,隻可惜,下間有你這樣好的姐姐,哈哈哈,朕十分喜歡……哈哈哈哈……”
慕容瓊輕輕的偏了偏頭,順著那昏暗的光線細細的瞧了過去,臉上充滿淚水又十分隱忍的女子……
……前大長公主淳於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