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歷史軍事>沙漠傭兵之王> 第756章 比畫隻是手段ii.

第756章 比畫隻是手段ii.

  她身邊的這幾個也喊了起來:我在這裏!


  我在這裏!


  崇禎低聲問右右:“有沒有把我畫上去。”


  右右指了指一處人流擁擠之處。


  崇禎一眼就從人群之中找到了自己。


  這個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站立的位置,周圍所有人都隱隱約約地把自己保護在中間。


  並且自己明顯比眾人都高上一頭,能夠看出來貴氣逼人。


  崇禎滿意極了:“好!好!畫得太好了。”


  他細細地看起來,很快從人群之中找到了自己的熟悉的幾個侍衛,王承恩也找到了。


  他招手把王承恩叫進內圈子,指著他的像說道:“這個可是把你給畫活了。”


  王承恩見到自己的畫像,跟在崇禎身後的。


  立刻說道:“小人隻願一直跟在主子身後。”


  三更梆子響!

  右右低聲對青石說道:“天已三更,我要回家了。


  這幅畫就放在店家這裏。你畫完了後,慢慢比試吧!”


  崇禎也要回宮了。


  右右畫的這幅畫墨跡已經幹了。


  店家沒有立刻收起來,而是在桌子前麵拉了一條線。


  讓那些要觀畫的人,在線外觀察。


  這線離畫也隻有半步。


  足夠讓人看清所有細節了。


  那些女眷們這個時候都倦了,更多的是讀書人跑來看畫。


  這些讀書人一邊看著右右這幅已經完成的作品,一邊看著青石還在倔強地完成自己的未畫完的作品。


  這些讀書人看畫的時候,更多的是從意境,筆墨上麵去看。


  在他們眼裏,右右做為一個女人,原本在外人麵前提筆就是錯。


  在所有人麵前跟一個讀書人比畫,這就是錯上加錯。


  這麽做把三綱五常、女子規這些放到什麽地方去了?

  三綱是父為子綱、君為臣綱、夫為妻綱,去年闖王進京的時候,一千多名朝廷官員立刻跪倒在闖王腳下的事情。


  這些讀書人視而不見,倒是對右右今天的表演大發議論。


  至於右右這幅畫作的本身,這些人默契地沒有提及。


  這些人雖然不恥右右做為一個女人出來拋頭露麵為難讀書人。


  有許多人看著右右寫在城門上的三個字,手指在不停地動作。


  他們就是見到這三個字寫得好,在臨摹呢。


  整幅畫上麵,這樣的字還有許多。


  畫上麵那些店鋪的招牌字,一個個右右寫的各不相同。


  卻有一個共同點:這些字圓潤峻秀,筆力遒勁,渾然天成。


  無論如何看,這些字都不像是出自一個女人的手。


  這也是那些讀書人喜歡看這幅畫的原因。


  黎明的曙光照耀在這條街道上的時候,青石終於撂筆了。


  他的筆一擱下,店家立刻搬來一把椅子,扶了他坐下。


  畫了足足一夜的青石,累得夠嗆。


  一夜之間,能夠畫完這麽大的一幅畫,是他人生當中值得驕傲的一件事情了。


  隻是這個不能夠跟昨晚那個小娘子相比。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那個小娘子:非人哉!


  一丈八尺的畫作,竟然不到二個時辰就畫完了。


  關鍵的是人家畫的還是不錯的。


  自古以來:文人相輕!

  能夠得到對手的一句:不錯的!

  已經是最高評價了。


  右右當然不知道這些,她其實對勝負也沒有看重。


  反正這個世界上,無論人家畫得好不好,反下沒有她畫的好。


  別人家的畫,最多也就畫人畫皮畫到骨。


  右右的畫,卻是能夠畫出活的。


  昨天晚上有書生和美女比畫的消息。


  飛快地在京城裏麵傳播。


  那些剛剛得到消息的人,把這個消息當做一件緋聞到處傳播。


  最主要的是,那些兩幅畫還要大家去評論的。


  到底那一幅畫畫得好,當初就是說過:讓所有看畫的人來評論。


  現在兩幅畫都已經完成,店家專門把這兩幅畫裱了起來。


  掛在店裏麵,每幅畫作下麵真的放了一個籮筐。


  不遠處還放有一籮筐的豆子。


  如果有人覺得那一幅畫好,就向那幅畫下麵的筐裏丟一粒豆。


  青石的畫剛剛掛上去,那些書生們立刻把一人一粒的丟豆子進了他的筐。


  右右的筐裏麵也有人丟了幾粒。


  白天的時候,前天看畫的人越來越多,店家不得不派出二個夥計專門引導客人有序看畫。


  當然了,看畫的人多,買東西的人也就多了。


  特別是那些紈絝子弟們,見到掛著的兩幅畫都覺得好。


  這兩幅畫用的材料,全是這家店裏麵的,他們立刻找到了自己這些人寫字,作畫水平不高的原因:“家裏的筆墨紙張都有問題,必須得用這一家的。”


  有人聽說昨晚那個小娘子,一次就買了小萬兩子的筆墨紙張。


  這個當然需要學習的,好些紈絝大大惱火,論別的自己不如人,論錢就從來沒有輸過。


  一萬兩銀子買筆墨紙張算什麽?

  給我來二萬兩銀子的。


  給錢來三萬兩銀子的。


  店老板從來沒有想到,幸福來得這麽突然。


  一天的流水比一年還要多。


  那些紈絝們最初拿豆子的時候,想要抓上一大把,全部投給右右那幅畫。


  店夥計勸阻的時候,還被打了一頓。


  老板趕緊出來解圍:“各位公子!這位姑娘畫作本就是上上之選,勝券在握。


  幾位若是做敝,被人說了出來,豈不是害了這位做畫的姑娘?”


  “有理!”


  “有理!”


  那些紈絝們聽到這裏,紛紛覺得有道理。


  一個個圍在右右的畫前,突然一個公子驚訝地喊道:“這畫好怪,看這店門前麵,我在這兒,盧兄在這兒,張兄在這兒。”


  他說的盧兄、張兄,趕緊上前盯著他指著的位置細看:


  那個位置確實畫有不少的小人兒,這些人紛紛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神作,哥們幾個竟然也入畫了。


  並且還畫得栩栩如生,隻看上一眼就能夠明白,我等的與從不同。”


  這幾個紈絝有了這樣的發現,就在店裏麵旁若無人地議論起來。


  有了他們的大聲議論,邊上那些看熱鬧,看稀奇的人,更加注意起來。


  有人已經在認真數右右這幅畫上,到底畫了多少人了。


  這些隻數了不到一米的畫麵就已經數不下去了。


  這是因為整個畫麵上的人太多了。


  不隻是街道上麵有人,在那些房屋裏麵,也有不少的人在活動。


  就像那家三層的迎賓樓一樣,二層、三層的窗子看過去,都能夠看到裏麵正有食客在大塊朵怡,也有食客正在臉紅脖子粗地劃拳。


  一位看畫的人說道:“年兄!看看這個正挾了一塊魚的兄台,是不是你?”


  他身邊那個被稱為年兄的人,趕緊向那個位置看過去。


  認真端詳了半晌,笑了起來:“果然是我,原來我竟然在這裏。


  李兄,原來你在這裏呀!”


  剛剛叫他過來看畫的人,正在一個角落裏麵,看樣子是剛剛起身離桌。


  又有人找到了自己在畫裏的位置,這下子引起了更多人的興趣。


  這些人紛紛在畫裏麵找自己的位置,這下子原本隻是匆匆一觀就要離開的人。


  也不走了,他一定要在這畫裏麵找到自己。


  也別說,隻要認真地找,總是能夠在畫裏麵發現自己的。


  有人剛剛已經把豆子扔進了青石那個幅畫的筐裏,


  現在在右右的畫裏找到了自己,立刻就去那個筐裏麵,取了一粒豆過來,鄭重地放到右右這幅畫下麵的筐裏。


  店老板一看,現在這種形勢要不得!

  趕緊公布了新的觀畫規則,每個人在一幅畫前麵停留時間最長不能夠超過五分鍾。


  立刻就有人反對了,一丈八尺的畫,五分鍾你能夠看到些什麽?

  這畫這麽大,人物又那麽多,五分鍾時間,怎麽能夠把自己在畫裏麵的位置找出來。


  如果這幅畫裏麵沒有自己的位置,那麽也就太無聊了。


  那些從畫裏麵找到自己位置的人,興高采烈地走出來。


  多數人臨出門的時候,還沒有忘記照顧一下店家的生意。


  買上一支筆,或者幾張紙。


  每個人臨走的時候,店家都說同一句話:“過些日子,我們會把這幅畫印出來。”


  意思就是:我們過些日子會大量出售這幅畫的。


  就像年畫一樣,雖然價格高一些,卻也不是像這幅原畫一樣的高不可攀。


  要知道從昨天到現在,已經有不知道多少達官貴人派了總管,家丁前來要求購買這幅畫了。


  隻是店老板卻不敢賣了。


  因為王承恩昨晚臨走的時候,悄悄表露了身份。


  知道剛剛第一個看畫的人是皇帝,店老板的心裏就撲通撲通的跳得不停。


  既然是皇上親自定了過幾日要把這幅畫收進宮裏麵。


  店老板當然不敢賣給別人的了。


  他已經找人前來臨摹右右這幅畫,那不是一個人。


  是三個人。


  都是京城裏麵作假的高手,專業人士出手,當然不同凡響。


  青石那幅畫,這些人花了三天時間,每人都仿了一幅出來。


  如果不跟原作對比,他們畫的這些就跟原作是一樣的。


  如果對比一下,認真些的專業人士還是能夠看得出來。


  實際上,這些仿作裏麵,已經有人畫得比青石的還要好。


  這並不是這人的水平比青石高,而是他已經看過了青石的右右的畫,整體布局上麵,比青石那晚匆匆開工,不可同日而語。


  這些日子裏麵,第一天的時候,兩個筐裏麵的豆子還相差無已。


  從第二天開始,右右這幅畫下麵的筐已經擺上第二個了。


  時間過得越久,前來看畫的人越多,就算是有些外地人初來京城,也要看看這幅傳說中的畫。


  這些外地人,也能夠從畫裏麵找到自己的位置。


  消息傳出去,更多的人跑來看這幅畫了。


  那三個作假畫的高手,在右右這幅畫麵前畫了十天時間了。


  他們每次都隻是畫上幾筆,就再也畫不下去了。


  這些人畫畫,就在店裏麵的,也沒有避開任何人。


  他們的舉動當然引起了不少讀書人的注意。


  書畫同源,大家都算得上同行。


  並且好些原本就是好友。


  知道了這三個人無法臨摹右右這幅畫的時候。


  好多文人都是同一個想法:沒用的東西!讓我來!

  三個畫師現在已經不在意這些了。


  他們每天都站在這幅畫前麵,認真觀察著,體會著。


  稍有心得,立刻就跑去畫上幾筆,隻是無論他們怎麽畫,都無法繼續下筆。


  時間過去了這麽久,那天做畫的小娘子子卻再也沒有來過店裏。


  這並沒有難住有心人。


  這些人隻是稍稍打聽,就探聽出來,作畫的是宰相大人的三位夫人中的右右夫人。


  店家隻想把這幅畫能夠臨摹下來,一遍又一遍地對三位畫師說起右右當時畫畫的場景。


  她是先著墨,整個畫麵的墨先畫上後,才一樣一樣的添加顏色的。


  看著這麽大的一幅畫,想要一次性把所有墨色全部添上去,這就必須心裏把這幅畫的結構全部了解。


  到現在為止,不隻是這三個畫師,所有人都還沒有能夠數清楚這幅畫裏麵,到底畫了多少個人、多少間房子呢。


  顧炎武、黃宗羲、王夫之三人也結伴來看這三幅畫。


  不出意料的,在這幅畫上麵,他們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這是怎麽回事?


  崇禎後來又出宮三回,三次都去看了這幅畫。


  每次去的時候,都看到畫前麵站著許多人觀畫。


  也讓他想要把畫作收走的想法,一推再推。


  現在這些看畫的人,已經有了經驗,隻要認真的看,就一定能夠看到自己的。


  聽說這幅畫無法被臨摹,他也有些不信。


  派出宮裏的畫師,也去看看那幅畫。


  聽到畫師回來說:無法臨摹的時候。


  崇禎更有興趣了,一天在朝會後,特意問元崢:“愛卿!你家夫人畫的那幅京師夜景圖,為何畫師們都說無法臨摹?”


  元崢笑著說道:“這個微臣也不知道,若是陛下想知道原因,不如當麵問她。”


  崇禎笑了:“愛卿回京這麽久,朕也從來沒有去過愛卿府上。


  今日就去。”


  說走就走。


  這回崇禎隻帶了十幾個護衛,在他眼裏,元崢一人就抵得上千軍萬馬。


  闖王之亂的時候,元崢就是一人槍把他護送到山海關去的。


  進了宰相府,崇禎見到元崢帶著他直接向後院走。


  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臣子家的後院,男女授受不親!

  元崢說道:“朝堂之上,皇上上是君,宰相是臣。


  今日皇上來府上,皇上是兄,宰相是弟。


  皇兄剛剛弟媳,沒有什麽的。”


  崇禎聽到元崢這話,心裏高興。


  跟著走進去,看見裏麵一間打通了的大屋子。


  四壁掛著不少的畫作。


  左左、右右各自占了半邊,都在畫畫。


  元崢笑著說道:“左左、右右,陛下來了。”


  兩個女人都停了筆,向著崇禎行了禮。


  崇禎看著她們的畫,這才知道這對孿生姐妹,兩個都會畫畫的。


  他一邊走,一邊看這兩人的畫作。


  她們的畫很多,有黑白山水畫,也不彩色工筆畫。


  甚至還有單純的書法!

  崇禎一邊看一邊讚不絕口。


  王承恩見到這些畫裏麵,多是大山大河,少有人物。


  崇禎看著這些畫,終於把心裏的疑惑問了出來:“右右姑娘!你在外麵那幅畫,為什麽不能夠臨摹呢?”


  右右笑著說道:“不是不能夠臨摹,隻是他們水平太低。


  畫不了來!”


  一句話,讓崇禎無言以對!


  水平太低!


  京師裏麵最有名的作假大師,這個水平還太低嗎?

  那得要什麽人來?

  並且這些日子裏,店家已經懸賞黃金千兩,請人來臨摹這幅畫了。


  為什麽懸賞這麽高?

  還不是因為有了這幅畫,整個京師的人都跑到他店裏麵來了。


  生意是越來越好。


  那些人,隻為圖一個彩頭,沾沾這幅畫的貴氣,也要在店裏麵買些東西走。


  而這幅畫是皇上的,皇上隨時有可能把畫取走。


  因此店家才不惜重金求畫師。


  現在這個消息已經流傳開去,每天都有不少人前來試著臨摹。


  隻是這幅畫,一支被臨摹,從來沒有人成功。


  元崢笑著對右右說道:“好好解釋一下,為什麽他們水平太低。”


  右右笑著說道:“我這幅畫,在畫之前心裏已經有了整個畫麵,對京師正陽大街的一草一木,每個人的每一個表情,都已經清清楚楚。


  他們想要臨摹這幅畫,至少了要把全畫任何一個位置都了然於胸才能夠開始吧!”


  那麽長的一幅副畫,想要把它全部記下來,半年不多,三年不少。


  崇禎想到那樣大的一幅畫,作為一個摹仿者,是要全部記下來的。


  不由得點了點頭。


  右右繼續說道:“一幅畫,在不同的時間,光線不同,看畫的人不同,心情不同,表現出一的樣子就不一樣。


  他們想要臨摹下來那幅畫,就要保持心靜。


  能夠靜心的人,才能夠臨摹出來那幅畫。”


  靜心!


  字少事多,能夠做到的人基本沒有。


  真正能夠做到這兩個字的人,怕也不屑來臨摹這幅畫了。


  崇禎想了想:“右右姑娘,那幅畫放在店裏,每天上千人觀看。


  朕有想要取回宮中,卻是於心不忍!”


  右右臉上實情驚異:“你是皇上,還用理會他們的心情嗎?”


  崇禎苦笑:“都是朕的子民。如何不想!”


  右右笑了:“我畫過一次,不想再畫一次了。讓姐姐畫去。”


  左左立刻說道:“畫是可以的,我要一千兩黃金。


  聽說店家已經出了一千兩黃金請人去臨摹。


  陛下可以讓他出一千兩金子把畫買過去。


  我再給你畫一幅就是了。”


  崇禎想了想:“成交1”


  左左高興起來:“明天你讓人來拿。”


  元崢這才對崇禎說道:“皇上,畫畫其實也是一種技術,隻要有人願意學,有人願意教。


  會與不會之間,隻差了一所學校。”


  崇禎笑著說道:“這個確實如此!”


  元崢繼續說道:“畫畫如此、練鐵如此、種莊稼也中如此。


  讀書現在有學堂,學畫有畫院,這種莊稼、煉鐵,這些百行百業卻沒有學校民。


  我想在京城裏麵,辦一所技術學校,專門培養這樣的人才。”


  崇禎笑著說道:“宰相想好了,就去做!有什麽是需要朕去做的嗎?”


  元崢笑了:“我隻想要開學的時候,請皇上去為那些學生講幾句話。


  鼓勵他們一下。”


  崇禎笑著說道:“好!”


  元崢繼續把這次回來要做的最大一件事情說了來:“皇上,我想要組建一支海軍艦隊,同時把沿海再開放一些碼頭通商。


  這天下無農不穩、無工不富、無商不活、無才不興。


  我們從把國內的瓷器、絲綢、茶葉賣到外國去。


  換回我們需要的金銀,同時朝廷需要什麽,也可以規定那些商人回程時候,必須攜帶多少定額的需要物資。


  像最近這些年,大明朝北邊天災頻頻,我們就可以通過商人把南邊的糧食運到北邊來。


  然後朝廷在發生災害的地方,大力出糧出錢請災民,維修水利、興建道路,疏峻河流,加固城牆。


  把那些受災百姓固定在家鄉,表麵上看:朝廷花費了錢糧不少。


  但是,這些花費中間,商人運糧要交稅,朝廷的那些工程讓商人去做了,還是要交稅。


  朝廷安置了百姓,同時也做了平時本來就要做的一些事情。


  這些花費,跟那些災民變成流民,然後再變成暴民。


  朝廷要去剿滅時候的花費想比,完全不值一提。


  現在外國人已經占了我們的台灣,這是我們不能夠容忍的。


  並且如果我們有了一隻強大的海軍,就可以從海上把許多東西運到京師來。”


  崇禎想了想:“當年鄭和七下西洋,花費巨大,收益甚少。”


  元崢笑了:“先皇當初隻是想要宣示天恩,厚贈薄入。


  我現在隻是讓商人前去做生意,公平來往。


  大明海軍在大洋之上保護大明商人,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我們開放更多的港口,必將為朝廷收入更換多的銀子。


  有了這些銀子,朝廷可以讓農民種地交納的稅更少一些。


  曆朝曆代以來,開國之時的稅總是最低的。


  建國時間越長,稅就越來越高。


  這次皇上突然減了所有的捐,已經是有史以來所有朝廷第一個這麽做的皇帝了。


  若是皇上能夠在今後再減租,一個中興之主肯定是少不了的。”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