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0章 佔有慾,你的臉是我的!
第320章 佔有慾,你的臉是我的!
蘇安希這幾天又將工作拿回了別墅處理,礙於封遇恩一個人待在別墅沒意思,正好陪他了。
這會兒時間一晃,差不多快到中午,蘇安希閑著沒事,就準備包餃子吃。
「小希希,今天中午吃什麼好吃的啊?餓死了都!」
封遇恩來這邊住下,非但沒覺得不適應,反而跟個老太爺差不多。
除了吃,就是睡!
小日子過得,要多愜意,就有多愜意!
「餃子!」
蘇安希隨口答了一句,穿上圍裙,準備和面。
「餃子?什麼餡啊?」
封遇恩收起搭在茶几上的雙腳,端坐身子后,瞬間來了精神。
「槐花蝦仁肉!」
前幾天蘇安希在花園裡逛著,發現花園裡東南角的兩三棵槐樹開的正旺,一時興起,便挑了一些鮮嫩的花摘了下來,準備做食材。
正好今天又想起包餃子,那槐花就派上了用場。
「什麼?槐花做餃子餡,小希希,你要是覺得我在你這裡蹭吃蹭喝不滿意,可以明著說,別想法設法折磨我的胃!那吃一嘴的槐花味兒,怎麼下口啊?」
腦補那餃子的奇怪味道,封遇恩不由打了一激靈。
下一秒,連忙提出質疑。
「有人給你做飯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有本事你自己做!」
蘇安希白了他一眼,懟道。
「一會兒有種你別吃,不然,打臉的可是你自己!」
封遇恩聽了蘇安希的話,原地又是撇嘴又是翻白眼,二人鬥嘴,惹得一旁的吳媽忍不住憋笑。
就在二人正鬧著的時候,宋奕霆正好回來了。
……
「阿霆!」
見宋奕霆進來,蘇安希忍不住驚喜。
「你怎麼回來了?」
然而,這句話問完,看著宋奕霆的臉色,蘇安希不由止住了聲音。
「你這臉是怎麼了?」
宋奕霆左臉頰的那道指甲痕滲出的血珠早已結痂,可還是被蘇安希一眼就發覺到了。
畢竟宋奕霆那張完美到不可挑剔的面容,杠上這麼一個痕迹,還是很醒目的……
「切,還能是怎麼了,八成是在外調戲小姑娘,被人撓了唄!」
封遇恩適時拿過一個蘋果,「咔擦」啃了一口,看熱鬧不嫌事大。
宋奕霆眼下心思全都在母親的話上,根本沒工夫跟封遇恩計較。
反倒蘇安希一記冷眼看過來,嚇得封遇恩吃到嘴裡的蘋果一咽,差點沒卡死他。
「咳咳咳!看什麼看,敢做,還不讓說了……」
吞了蘋果,封遇恩使勁咳嗽了幾聲,有些委屈地小聲嘟囔。
蘇安希也沒心情跟封遇恩計較,心思全都在宋奕霆的身上。
……
「我沒事,先上樓了。」
出聲跟蘇安希打了招呼,宋奕霆越過蘇安希的身子往樓上去。
看著宋奕霆的背影,蘇安希臉色也難得凝重。
就連包餃子的心思都沒有了。
「吳媽,我上去看看奕霆,餃子你包吧。」
扭頭對吳媽交代了一句,蘇安希還是很不放心。
「少夫人你趕緊去,這些事兒交給我!」
吳媽也同樣擔心宋奕霆,只是她不好出聲問什麼。
眼下既然蘇安希這麼說了,也應了吳媽的心思。
「喂,小希希,你為了那個男人,餃子就不給我包了,你果然不愛我了! 」
封遇恩抗議。
蘇安希沒搭理封遇恩,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摘了圍裙,徑自上了二樓。
……
書房內。
宋奕霆進去后,站在窗邊的他,隨手點燃了一支香煙,慢慢抽了起來。
香煙的清冽直達肺腑,倒是令宋奕霆煩亂的思緒清晰了不少。
適時,書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蘇安希端著一杯咖啡,就走了進來。
……
蘇安希上樓先是回了卧室,發現宋奕霆並不在,就知道他是在書房。
繼而又去磨了一杯咖啡端了進來。
「喝點咖啡吧!」
徑自來到宋奕霆的面前,蘇安希並沒有直接開口勸宋奕霆不要抽煙。
只是徑自將咖啡遞過去,順帶著從宋奕霆的手中抽走香煙,捻滅了煙蒂。
接過咖啡的宋奕霆徑自喝了一口,咖啡的醇香,瞬間撫平了他心中的焦躁,外加蘇安希又陪在身邊。
沒由來的一股子安心。
「味道很好,你做的,什麼都是最好的!」
又是一口,宋奕霆直接將杯子里的咖啡飲盡了。
「那是你肯賞臉,不嫌棄,換做旁人,可就不一定這樣認為了。」
蘇安希笑了笑,又從宋奕霆的手中接過空杯。
「怎麼上來了,不在下面忙?」
宋奕霆輕吸了一口氣,問道。
「看看我老公這臉到底是被哪個小三小四毀容了,我好去報仇啊!」
蘇安希揶揄道。
「替我報仇?難道不是興師問罪?」
宋奕霆眼中也不禁嗜了玩味。
「家醜不可外揚!我護短,縱然有錯,你可以慢慢收拾你,但前提,要先治外人的醉,畢竟我老公這張俊臉,可是我的私人物品,外人若是誰敢動,定不饒他!」
蘇安希揚著腦袋,一臉倨傲。
言語中充滿了對宋奕霆的佔有慾。
而這樣的佔有,對於宋奕霆而言,很受用。
「收拾我可以,我喜歡在床上,慢慢被你收拾!」
順著椅子坐下的宋奕霆,連帶著將蘇安希拉坐在了他的大腿上,不正經道。
「幾句不來,又沒個正經!」
蘇安希操著粉拳輕捶了一下宋奕霆的肩膀,責怪倒是沒看出來,反倒打情罵俏的意味更重一點兒。
「我不正經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才知道?」
宋奕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那臉皮,隨著時間的磨練,越發的厚了。
「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了?」
蘇安希不想跟宋奕霆爭論這個話題,不然省的一會兒惹火上身。
索性,直接問道了正事。
被蘇安希問著,宋奕霆輕握著蘇安希的小手不停揉捏,這才緩緩開口。
「母親又醒了,只不過情緒有些糟糕,精神也很混亂,嘴裡說著胡話,聽不懂,但又感覺藏著一個巨大的而我又不知的秘密。」
蘇安希的手很軟很光滑,再上好的綢緞都比不上蘇安希的手,因而揉捏著很舒服。
「我這臉上的指甲痕,就是母親划的,顯然,母親在跟我說話的時候,將我當成了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就是給她下藥害她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