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他的身份,是私生子!
第229章 他的身份,是私生子!
穆司澈那邊由於諸事纏身,著實費了些力氣,這才終於將一切理順的差不多。
抽出身後的他沒多做耽擱,搭飛機便連夜迅速地趕往了濱海。
只不過當穆司澈抵達濱海乘車來到蘇家別墅的時候,並沒有預想中直接見到蘇安希和小傢伙。
開門進屋后,面對著黑漆一片的屋子,穆司澈周身的氣壓瞬間就低了下來,臉色陰沉下與黑暗的室內,很好的融為一體。
只不過被黑暗包裹著,沒人發覺到他身上不自覺流出的絲絲落寞。
屋子裡給人的感覺一看就是好長時間都沒人住了,不用想,都知道蘇安希和小傢伙去了哪裡。
默默收緊垂落在體側的雙手,穆司澈的眼神中不禁迸發出一抹寒意。
只不過,穆司澈還不知道蘇安希被人綁架一事,隨即就轉身出了別墅。
「去酒店。」
上車后,穆司澈對溫習沉聲命令道。
「是,少主。」
恭敬地應下,溫習打了方向盤,車子便朝酒店疾馳而去。
……
到了酒店,穆司澈徑自搭乘電梯直達頂頭的總統套房。
進屋后的穆司澈抬手鬆了領帶,脫了外套坐在沙發上,心裡沒由來的一陣憋悶。
下一秒,讓溫習拿了兩瓶威士忌,穆司澈自顧自便喝了起來。
穆司澈的酒量很好,一般情況下,這樣酒的一口氣喝三瓶完全不在話下。
可不曉得為何,今晚的他不過剛剛一瓶下肚,整個人便染了醉意。
「少主,不要喝了,太晚了,這樣對身體不好,您該休息了。」
一旁站著的溫習眼看著面前的那瓶威士忌見底,而穆司澈並沒有打算停止的意思。
明顯帶著醉意,卻還要喝,溫習不免擔心。
要知道,若是心情不好,酗酒,很傷身。
「滾!」
冷著臉沖溫習道了一聲滾,穆司澈完全不將溫習的話聽在耳里。
「少主,您真的不能再喝了,您已經醉了!」
不顧穆司澈的冷眼,溫習上去就奪酒瓶,作勢阻止穆司澈。
「溫習,我再說一遍,你給我滾!」
一記寒光射向溫習,穆司澈儼然在發怒的邊緣。
此刻的規勸的人,若不是溫習,想必穆司澈早就一槍斃了他。
「少主!」
「給我滾!!!」
最後沖著溫習吼了一句,穆司澈索性連酒杯都不用,直接拿起酒瓶,仰頭就往肚子里灌酒。
見狀,溫習知道他就算說再多,也阻止不了什麼。
而唯一能阻止少主的那個人,此刻不曉得在誰的懷中笑顏如花。
溫習是知道穆司澈對蘇安希的心意的,而對於蘇安希一直以來的拒絕,溫習很排斥。
占著少主的好,卻什麼都不給予,在溫習看來,這就是無恥不要臉!
可奈何少主護著,溫習也不好做什麼,可眼下,少主連夜回來卻沒見到蘇安希,此刻喝悶酒無非也是因為那個女人。
因為蘇安希,少主越來越不像他,這樣的變化,很不好。
一想到這裡,溫習便對蘇安希嗜滿了恨意。
這個女人,就是個禍水,她早晚會給少主帶來禍端,留不得!
斂了思緒,溫習隨即轉身離開了套房,去給穆司澈準備醒酒湯了。
……
待溫習一離開,房間里便只剩下穆司澈一個人。
瞬間,夜晚獨有的安靜,好似吃人的猛獸一般,將穆司澈吞噬。
酒上心頭,醉意朦朧間,穆司澈的思緒也不由放空……
「媽媽,爸爸在哪裡,為什麼他從不來找我們?」
那年,他三歲。
從他記事起,不知道父親是誰,在外人眼裡,他是個令人不恥的私生子。
「阿澈,乖,你爸爸很忙,等他有空了,就會來找我們,所以你要乖乖的,聽到了沒?」
那個時候,母親也還活著。
在他的印象中,母親是一個很溫婉的女子,每次面對他的問題,都會一臉溫柔笑著跟他解釋。
但他知道,那都是母親騙他的,他的父親也根本不會來找他們母子。
不然,母親不會每次在午夜時刻,總是一個人悄悄地流眼淚。
……
「你個壞女人,你們這群壞人,放開我媽媽!」
「我是壞女人?呵,你個小賤種,你看好了,到底誰才是壞女人,你的媽媽,當小三,破壞別人的家庭,她才最不要臉!」
女人指著穆母,對著只有三歲的穆司澈,一字一句地罵道。
「阿澈阿澈,你們放開他,有什麼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兒子!」
穆母看著被保鏢提在半空,蹬著腿不停掙扎的穆司澈,一臉緊張。
奈何她也被人禁錮著,無法衝到穆司澈的面前,保護穆司澈。
「你個賤人,給我閉嘴!」
女人顯然被穆母的話給刺激到了,反手一個巴掌過去,手指戴著銳利的戒指劃過穆母的臉,穆母的臉隨即便留下了一道血痕。
「賤人果然就是賤人,生了賤種,還不知羞恥!你連我白柔的男人都敢勾搭,當真以為我白柔是吃素的不成!」
一把揪住穆母的頭髮,撕扯間,女人發狠道。
「沒有……我沒有想別的,我生了阿澈,從未圖謀過什麼……」
穆母淚流滿面,哽咽道。
「好一個沒有圖謀!那你們為什麼還留在濱海而不是滾的遠遠的!既然沒有圖謀,那這又是什麼!」
一把甩開扯著穆母頭髮的手,女人隨即便將一摞照片重重地摔在了穆母的臉上。
照片很清楚,是他那個父親當初找她母親,給她母親錢要了斷關係的場景。
只不過,照片是靜態,看著,並不能顯示具體內容,只能看的出來,他那個父親在和母親在談話。
「你們背著我私下出來見面,怎麼著,難不成你想母憑子貴,讓他娶了你不成?!」
越說,女子的面容愈發猙獰。
「不是的……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其實是……」
顫抖的拿著照片,穆母作勢就要解釋。
然,女人一句也不打算聽。
「夠了!具體是什麼,我已經不想知道了,我只相信我親眼看到的,我白柔眼中向來柔不進半粒沙子,原本我是想直接除掉你們的,可我轉念一想,死實在是太便宜你們了,還會髒了我的手,我要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女人陰婺地看著穆母,眼底更是充滿了恨意。
「來人,把他們給我帶走,從此往後,我不想在濱海再看到他們的身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