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0章 容陵霸道,變態!
他似笑非笑,陰戾的眸光一掃秦時,眉眼轉動間,流轉著個人氣場,「秦上將在看什麼?」
秦時神色一凜,唇角輕揚,「沒看什麼,容副將不必著急。」
兩人眸光對視,哪怕是圍觀的人,都能感覺到這兩人不同尋常的氣氛。
唐清很擔心,「秦上將。」
秦時回頭一笑,仿若什麼都沒發生。
唐笙也暗暗地瞪了容陵,得來容陵邪氣的回視。
太后垂了垂眸,這才道:「秦上將,容副將,哀家說這是家宴,你們懂哀家的意思吧?」
秦時笑著點頭,容陵唇角邪邪勾起,墨眸蒙上一層若有若無的冰冷陰翳。
太後繼續道:「哀家打算,把清兒配予你,容副將,把笙兒配予你,容副將,你二人意下如何?」
「不行!」
「不可以!」
「不行!」
「不可以!」
四人幾乎是異口同聲,想當然的,那兩個「不行」是秦時和容陵說的,那兩個「不可以」是唐笙和唐清說的。
「哦?你們四人一起反對?這倒是稀奇的剛好了。」太后饒有興味,「這是怎麼回事?」
「母后,我們不是說好了?您……您不能反悔,不然,我……我不幹。」專業拆太後台的唐清道。
太后臉色一沉,唐清臉色比她的更差,直接一下跪在冰冷的地板上,「我只求您這事,母后。」
「公主。」秦時臉色一變,「你不能跑在冰冷的地板上,著涼你肚子會疼。」
太后冷眼一瞥唐清,終究,還是捨不得,「清兒,起來。」
「我不……」
「哀家方才是在逗你,哀家會如你願,起身。」太后咬牙,拿唐清沒法,心中暗恨,怎麼自己一手調教的女兒一遇到情愛就腦子不清醒了?還讓自己當眾下不來台。
太后心中惱怒,因此,只簡單地安撫了幾句,讓大家隨意,就氣沖沖地離開了,一直當背景板不說話的小皇帝也眼著走了。
現場,只餘下唐笙等四人。
秦時馬上扶起唐清,一臉深情與專註,「清兒,你沒事吧?」
「沒……」唐清紅著臉,倒在了秦時懷中。
容陵似笑非笑地掃了眼秦時,很不屑,光明正大地抓住唐笙的手,帶唐笙走,似乎是怕唐笙被辣到。
唐笙只是好奇地用眼角瞥了眼秦時,就被霸道的容陵扯走了,「怎麼,喜歡他?」
唐笙挑眉,回神,看著容陵,賊兮兮的笑,「不高興了?
容陵不說話,拉著唐笙往唐笙的宮殿走去。
「噫?你輕點,疼。」唐笙疼的嘶了聲,又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拉我的手都這麼用力?這麼凶,小心注孤身。」
容陵瞥唐笙一眼,「注孤生?註定孤生?怎麼,你想嫁給別人?你是我的。」
「這話說的,可霸道了。」唐笙撇撇嘴,「也忒自信了。」 「不是自信,而是,如果你不是我的,我會毀了你,帶你下地獄。」容陵附身在唐笙耳廓處,深情呢喃看,低沉的嗓音令人心儀,「我不會讓我喜歡的東西,成為別人的
。」
唐笙生生打了個寒顫。
這這,這語氣,如果忽略容陵說話的內容的話,她想,她一定被這語氣給感動。
「怕了?後悔了?」容陵低笑,「這麼……不經嚇?膽子真小。」
唐笙:「……」
她磨牙,「你別嚇我。」
「走吧。」容陵拉著她,輕勾唇角,眼角若有若無地掃視著某個地方。
唐笙一噎,被容陵扯的一個踉蹌,鼓著腮幫,「慢點……扯的我站不穩了。」
容陵頓住,唐笙一時剎不住步子,本能地就撞到容陵的身後背上了,疼的揉了揉額頭,「怎麼又突然停下?」
「你……是真的小個。」容陵認真觀察了唐笙一番,這才老實道。 唐笙嘴角抽了抽,就這事?他憋了半天就是想說這個?她氣的差點沒想跳腳,「小怎麼了?所以你這微妙的眼神是怎麼回事?最萌身高差聽過沒?沒我的矮,怎麼襯托
你的高?」
容陵眸中掠過一抹戲謔,捏了捏唐笙嫩嫩的小臉,「嗯,走吧。」
唐笙扯唇,這魂淡,給她等著吧……
他們兩人的互動這麼明顯,太后和小皇帝當然是知道了,小皇帝沒什麼表示,太后卻是眯起眸,「這麼說,這個來歷神秘的容副將是真的喜歡唐笙?」
「稟太後娘娘,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宮人回答道。
「容副將……容副將……」太後座位上站起,四處走動,若有所思,倏地又勾唇,「說來,容這個姓氏……倒是與那個隕落的人一樣呢。」
宮人們低下頭,不敢說什麼。
太后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問,「這個容副將……叫什麼名字?」
「好像是……好像是容陵?」宮人們想了想,回道。
太后臉色頓時難看了,「派人去查,把這個容陵的底細查個底朝天。」
「是。」有宮人們領命而去。
「娘娘,莫非……你懷疑這個容副將不對?」
「哀家感覺不對,你們去查查。」太后臉色沉的不行。
這邊,太后正讓人著手查容陵,容陵卻是很慵懶,很光明正大地霸佔了唐笙的小軟榻。
「你你……你難道對你自己的身形沒點數?」唐笙戳著容陵的臉,憤憤然,「快起開。」
容陵勾唇,語氣戲謔,「什麼數?」
「我不管,你起來。」唐笙繼續戳,卻被容陵抓住了爪子,「小東西,我昨晚沒睡好,很累,借你的軟榻歇歇。」
唐笙一頓,想抽回手,卻抽不回,乾脆任由容陵了,「你……不準做危險的事。」
「我沒做。」容陵深眸淺淡,如同是蒙了一層霧,讓人捉摸不透,「你乖,別動,陪我獃獃,嗯?」
唐笙抿了抿唇,看著容陵狀似疲憊的眉宇,心疼,伸出另一隻爪子,替他揉了揉。
容陵微闔的眸子瞬間睜開,迸發出危險的光芒,猶如是蓄勢待發的獵豹,「嗯?」
「我就是替你揉揉眉心,不做什麼,你休息吧。」唐笙身子僵了僵,有點慫。 容陵深眸輕斂,突然坐起來,逼視著唐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