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溫祁言你個智、障
「嗯?」
「我處理了。」溫祁言輕描淡寫道。
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幾個字下面隱藏的是怎樣的血腥。
動了他珍愛的人,無論是誰,就算是他自己,他也不會放過。
「哦。」唐笙沒多想,也是因著疼的不想說話。
「笙兒,我和庄慕杏,只是做戲,並非是真的有什麼,你相信我。」
「哦。」
「如果你不信,我可以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看。」溫祁言臉色不變,很認真,輕描淡寫道。
「要看嗎?」
要看嗎……要看嗎……
這幾個詞一直在唐笙腦海迴響,她腦袋瞬間卡機。
這人,來真的?
卧槽啊啊!
他不怕死?不不,應該說,他對死沒什麼感覺?
闊怕!
麻麻這人果然是變態嚶嚶嚶……
為什麼當初她還會覺得他是正常人?
這人不過是隱形變態而已!!
「好,笙兒想看,我就掏出來你看看。」溫祁言很輕鬆,起身,真的去拿水果刀。
唐笙嚇的心臟病都快出來了,情急之下慌忙道:「住,住手啊,溫祁言你個智障,卧槽!」
氣氛突然詭異的安靜。
溫祁言的動作沒繼續了,唐笙依舊沒放下心。
只是,剛剛吼出的那一聲簡直費盡了她所有的力氣,現在,她扯裂了傷口,鮮血湧出,更疼了,臉色蒼白不已,冷汗涔涔。
卧槽好疼……┭┮﹏┭┮
她該慶幸沒被賭徒老大那個智障給捅死嗎?
「笙兒!」
這回,輪到溫祁言對唐笙不滿了。
打電話叫來一個……女醫生,處理好唐笙的傷口。
女醫生來了。
然後很官方,很小心地說了一句:「溫先生,麻煩您先出去。」
溫祁言站在一側,薄唇冷冷地吐出幾個詞,「不必。」
女醫生不敢多說了。
她知道這人的醋勁是多大的。
可怕哇可怕。
頂著溫祁言陰森恐怖的眼神,她努力避免肢體觸碰,看了看唐笙的傷口,不禁一陣頭禿。
小聲嘀咕著,「小姑娘終於醒了,可是能不能安分點少鬧騰?你這小命才勉勉強強保住,你可別真想死啊!」
唐笙:「……」
「你可知道,你沒醒來的時候,你男人都快把醫院拆了,儘管我說了N次手術很成功,你沒事,但是因著你沒醒,他都是冷著臉的,很可怕的知不知道?
小姑娘,求求你體諒一下可憐的我吧。」女醫生快崩潰了,壯著膽子說出了內心話。
不知道是女醫生的哪句話讓溫祁言有觸動,心情好了不少,起碼不板著一張臉了。
「他不是我男人。」唐笙特別費勁地解釋,還得忍著胸口的悶疼,小臉發白。
如果溫祁言不表示一下,她是不會承認他的身份的。哼!
「好好好,隨你,我的小祖宗喲,別動別動,你胸口的傷很重,只是僥倖沒傷到致命處,幸虧你遇到的人在行兇時,緊張之下刀刺歪了。」
女醫生算是怕了唐笙……的大靠山,溫祁言。
這一言不合就是冷眼殺的行為太可怕了,偏偏是沒人敢惹的大人物。
大佬果然是不同的。
在溫祁言冰冷狠戾的眼神中,女醫生硬著頭皮給唐笙處理好傷口,然後——
溜之大吉了。
那速度,彷彿走慢一步就有生命危險似的。
唐笙:「……」
港真,她也好想走。
因為溫祁言的眼神真的不太友好啊。
不,不行。
她得硬氣起來。
她又沒犯錯不是。
「僅此一次。」溫祁言突然道。
嘎?
什麼啊?唐笙一臉懵。
「笙兒,果然,不該讓你離開我的視線。」
唐笙:??
「你總是不太聽話。」溫祁言低笑,「不過,沒有下一次了。」
唐笙:??
「什麼……沒有下一次?」
「把你放在我的視線下,就沒事了。」溫祁言掀唇。
「系統提示:空前黑化警告!黑化警告!」與此同時,系統機械的聲音響起。
就是沉睡中的小二,也被強行吵醒。
「笙笙?」
「小二……我可能,又完了。」唐笙幽幽道。
再一次被囚禁,唐笙內心毫無波動,甚至有點想吃瓜。
「笙兒,乖一些,別亂動,好好養傷,哥哥一會就回來。」溫祁言勾唇,笑的詭異,親昵地揉了揉唐笙的小腦袋。
唐笙慫噠噠的應聲。
這人……不會搞事吧?
應該不會的……
她努力安慰自己。
可是,心底里不詳預感卻愈濃。
「哥哥,你不要亂來啊。」
「不會。」溫祁言笑。
唐笙不信,但又無力阻止,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溫祁言越走越黑。
直到——
溫炎的出現。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溫炎,祁言的父親。」
「你就是而言喜歡的那個女人?」
「果真頗有姿色,怨不得他不惜利用庄慕杏那女人來保護你。」
「可惜,他再怎麼掩蓋,還不是被我識破了?」 「嘖嘖,你這憤恨的小眼神,真是靈動可愛啊,真像那時候在我身下的祁言。」溫炎笑的開懷,看著警惕地蹲在角落,宛如一個受傷的小獸的唐笙,「你和那時的他可真
像。」
唐笙倏地明白了什麼,猛地抬頭看溫炎,血液都彷彿凍住了似的,一陣發寒。
與此同時,無邊的憤怒卻充斥著她的腦袋,這是頭一次,她想生吞活剝了一個人,「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你不明白是嗎?沒關係,我慢慢和你說,你知道祁言多可愛嗎?為了他,我連他母親都不要了,我多愛他,可他,卻總是想脫離我的掌控。」
「真不乖。」
「他漸漸有了勢力,卻以為擺脫了我的掌控?真是……天真啊。」溫炎又笑,「我可是他的父親,總歸,比他更懂一些,看,如今,你不就在我的手上?」
「你猜,他會很快趕來嗎?」
唐笙死死地咬緊下唇,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清澈的眸光漸漸暗沉,她一字一句道:「溫、炎!」
「小姑娘,這麼暴躁可不好。」溫炎一派悠然,蒼白的俊臉上滿是詭異的笑意。
唐笙心裡說不上的酸澀和自責,更恨自己的無能。
她的祁言啊,到底經歷了什麼?
可她……卻還是不夠懂他,誤會了他。
那她,又和溫炎有何分別?都是傷害了他。 「不,不是的!」小二的聲音突然響起,「笙笙,不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