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膨脹了
她眸光閃閃地盯著他,充滿了期盼。
一聲夫君,讓非忻徹底沒轍,她那閃閃亮的眼神也讓身為男人的他自尊心膨脹了,寵溺地勾唇,「好。」
「我要你做的。」她得寸進尺。
阿二瞳孔睜大:「……」
你個禍妃,夠了!別過分了!
殿下身份如此尊貴,怎能紆尊降貴地做皰廚之事?!
而且,他就不信殿下會做!
他!不!信!
然而打臉分分鐘就是來得這麼快!
只見非忻唇角再次上揚,淡淡道:「好。」
好?
阿二整個鬼就是一抖,很是不可置信!
他他他,他聽見了什麼??
一定是他聽錯了!
「真的?那我們走吧。」唐笙很是開心,眸光閃亮的宛如天上繁星,亮的動人。
「嗯。」看著她閃亮的眸光,非忻眸光暗了暗,淡淡掀唇,道。
這樣的她,真是美,美的他想獨佔,再不讓別人看見。
他一定要留下她!
阿二盯著唐笙呆了呆。
禍妃是真的美,不只是美在皮囊,而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想讓人親近喜歡的感覺。
禍妃果然是禍妃!
有讓人為之拜倒的本事!
非忻不悅地抿了抿唇,不著痕迹,輕描淡寫地掃一眼阿二,阿二打了個激靈,嚇壞,麻溜的滾了。
差點忘了殿下的佔有慾,殿下對唐笙可謂是護在心尖上,他可不能多看!
小命要緊!
阿二溜了,唐笙若有所思…地瞅著非忻,「阿二怎麼溜這麼快?」
非忻面不改色,「不知道,無關重要的事,笙兒莫要管。」
唐笙收回了眸光,淺笑著應了。
帥的人連切菜做菜也是優美的如同一幅畫,唐笙看著非忻利落地切好牛肉,薄薄的一片,看上去就很誘人。
「非忻,你堂堂一個鬼王,以前,也是一個皇帝,為什麼會做飯?」這是她最好奇的事了。
唐笙托著腮幫,滿目的好奇。
非忻一頓,似乎是回憶起了往昔的事,唇角微微勾起,「為夫母后喜歡做菜,為夫就跟著學了。」
唐笙更好奇了,「堂堂一國之母,親自下廚?好賢惠!」
其實她想說難道就沒人攔著嗎?畢竟身份尊貴啊。
那母儀天下的皇後娘娘哎!
「父皇都不反對,自然沒人敢攔母后。」非忻眼眸含笑,暗忖,小傢伙想的就是和別人不同。
「只是……」
他語氣一轉,聽不出喜怒,「這一切平靜溫馨的生活,都被打破了而已。」
「……是皇帝和唐朝?」唐笙握緊手掌。
非忻不語,眼眸中的光芒明明滅滅的,叫人看不分明。
「……嗯。」
唐笙聞言垂眸,緘默,不知道說什麼,該說什麼。
非忻沒有連帶著恨她,算是三觀挺正了,像唐朝,就是連帶著恨她。
怎麼說,唐朝是她的養父,唐朝是她的親父……
她應該是最沒資格說別的。
「這與你無關,」非忻聽到她的心聲,抿唇,「你不必自責想太多。皇帝已死,唐朝,亦不是長命之相。」
為了她,他可以再容忍唐朝活一兩年,只是,唐朝死後,他的魂魄總該是付出代價的。
毀了他珍惜的東西,怎麼能這麼輕易放過?
他非忻,本就不是好人。
唐笙張了張唇,卻又不知道說什麼,抱著他的腰,「你真是傻。」
「傻的人是你,笙兒。」非忻意有所指,「盡然鬼王身份尊貴,可從未有人類願與鬼結合。」
這,可是要遭天譴的。
非忻眸光沉下。
「是嗎?那就當我傻,給皇帝和唐朝還債吧,你可要好好珍惜我這個來之不易的傻子。」唐笙戳他的胸口。
心裡暗忖,那兩人,生前做了這麼多事,死後會入十八層地獄吧?
非忻聽到了她的心聲,卻不說話,安安靜靜地做菜。
唐笙也默默地看著他做菜。
溫馨的氣氛慢慢流淌著,直到牛肉的香氣飄散開來,犯困的唐笙一下清醒了。
「好香,非忻你真棒,在這沒法保存食物的鬼界都能做出這麼香的菜!」唐笙不遺餘力地誇著非忻,試圖轉移非忻的注意力。
「為夫知道自己棒。」非忻似笑非笑地看她,深暗的眸光染上一絲撩人的邪氣。
明顯,他又意有所指。
唐笙臉蛋一紅:「……你別這麼污,咱要吃素,別總想著吃肉,吃肉是沒前途的,會長胖!」
「哦?笙兒說什麼?是想岔了?」非忻一臉無辜,彷彿不知道唐笙在說什麼。
唐笙噎住,他這是說她是污女?
不,她不服!明明他比她污才是!
「嗯?笙兒不服?」
唐笙秒慫,憋氣,有種你別威脅本寶寶啊!
「服……」
非忻把做好的麻煩牛肉片放在她面前,給她撥開辣椒,特別賢惠,「慢點吃。」
唐笙一想到面前這盤麻辣牛肉片是高高在上的鬼王殿下做的,就膨脹了。
特別嗨瑟,「看,我男人真能幹,會做菜,會處理政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重點是那張臉相當的不錯。」
她本人是沒覺得有什麼,卻得到非忻一個意味不明的炙熱眼神。
小二從小黃書里抬起頭,暗戳戳地感嘆:「真是污到深處自然純。」
老司機開車啊。
心滿意足地吃完牛肉,唐笙趴在非忻肩上,就開始犯困了。
非忻帶著她,坐在王座上處理政事。
迷迷糊糊中,似乎聽到阿二的話。
「殿下,人皇……」
「嗯?」唐笙對人皇兩個字很敏感,迷迷糊糊地睜開朦朧的雙眸,「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非忻安撫她,輕撫她的頭,指尖一動,低聲誘哄,「無事,睡吧。」
然後,唐笙就醒不來了。
非忻起身,遮在陰影下的俊臉深不可測,他是屬於黑暗的王者。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後,已經「睡著」的唐笙也悄悄跟上了。
非忻進了皇宮大殿,門一關上,唐笙被隔在門外了,也沒法看清裡面的情形。
小二又裝死,說距離非忻和女主主太近,它沒膽直播。
唐笙只好踮起腳尖,透過紙糊的窗看向裡面。
蠟燭閃爍著微弱的黃色光芒,殿內的氣氛很是詭異。 新皇似乎正和非忻說著什麼,非忻卻始終冷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