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9章 後悔到極點
黃家與牛家是親戚,牛建德生怕惹禍上身,連忙撇清關係。
萬一薛問天因此遷怒牛家,那才真是無妄之災!
轟!
看到牛建德跪在地上,朝著薛問天求饒,黃蘭臉色驟然蒼白,腦海裏轟隆一聲巨響,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是怎麽回事?
牛家的家主,怎麽跪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麵前?
譚啟強也是目瞪口呆,整個人如泥塑一般,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眼前的這一幕,徹底顛覆了他的世界觀,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崩塌一樣。
薛問天麵無表情,仍然坐在沙發上,沒有任何的話語。
牛建德滿頭大汗,心中惴惴不安,感覺到恐怖的壓力,渾身如墜冰窖。
他猶豫了一下,咬牙道,“薛先生,您請放心,我會讓今天得罪您的人,通通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現如今,不見血都不行了!
聽到牛建德的話語,譚啟強與黃蘭臉色驟然蒼白,心裏湧現無盡的絕望。
如果牛建德真的鐵了心,要擊殺他們的話,黃家也護不住他們!
可是,他們根本不明白,牛家的老爺子,為什麽對薛問天這樣的態度?
忽然間,黃蘭眼前一亮,想到了一個可能,似乎也隻有這個可能,才能解釋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
“牛老!你是不是認錯人了?還是說,你被他欺騙了?”黃蘭咬牙道。
這是她最後的翻盤機會。
譚啟強眼神明亮,連連點頭附和道,“對對對!牛老,您肯定是被騙了,這家夥就是個剛剛出獄的勞改犯,根本沒有什麽身份地位。”
“哪怕是他沒有入獄之前,也不過是幾億身家的小老板,您怎麽會認識這種小角色呢?”
牛建德目光掃過譚啟強與黃蘭母子二人,冷哼一聲道,“兩個蠢貨!如果薛先生都是小角色,那你們算個什麽東西?你們就是兩隻臭蟲!死到臨頭,還不自知,竟然還敢胡說八道,當真是死有餘辜!”
譚啟強與黃蘭渾身一激靈,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呆呆站在原地。
從牛建德語氣,能夠聽得出來,他根本不是開玩笑。
以牛建德的身份地位,也不可能那這種事情開玩笑。
那麽,也就是說,薛問天真的是個有身份地位的超級大人物?
可是,譚啟強想不通的是,為什麽一個剛剛出獄的勞改犯,可以讓市值幾百億的牛家家主,俯首稱臣,心甘情願的跪在地上?
牛家在濱海市,也是頂級大家族。
牛建德更是本土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怎麽會做出如此荒唐的舉動?
他不會不知道,他代表著牛家的顏麵吧?
衝著薛問天下跪,就意味著整個牛家,跪在薛問天麵前啊!
“牛老,您可一定要擦亮眼睛,不要被他給欺騙了啊!你完全可以自己主動去調查一下,在江城那個地方,隨隨便便打聽一下,都可以知道他的事情。”
譚啟強還是不甘心,爭取做出最後的努力。
聽到這番話,牛建德氣不打一處來,火冒三丈,毫不猶豫的站起身,一巴掌抽翻譚啟強,怒斥道,“狗東西!還在這裏口無遮攔,老夫今天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薛問天沒心思,繼續觀看這場無聊的鬧劇,拉著唐香靈起身,看向麵前的牛建德,淡漠道,“既然這些人都跟你有關,那就交給你來處理好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說完這話,薛問天轉身離去。
路過譚啟強身邊時,他輕描淡寫道,“我出獄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你的消息著實不靈通,下輩子記得做個好人。”
聽到這話,譚啟強心態徹底崩潰,雙腿發軟,直接倒在地上。
他滿臉的絕望,徹底的偃旗息鼓,再也沒有絲毫囂張狂妄的氣焰。
他輸了!
徹徹底底的輸了,一敗塗地!
在薛問天的麵前,他就是一隻螻蟻,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砰!
等到薛問天離開之後,黃海再也按捺不住,一腳踹翻譚啟強,破口大罵道,“狗東西!你知不知道,差點害死我,差點害死整個黃家?”
“惹誰不好,偏偏招惹薛先生!別說我們這些人,就算是加上外麵的所有人,一起上也不會是薛先生的對手!”
“你自己死了不要緊,還想害死我們,你真是該死!”
黃蘭臉色蒼白,驚魂未定,口中喃喃道,“那那個家夥,他到底是什麽身份?為什麽你們這麽怕他?”
“他是什麽身份,你不用知道,你隻需要知道,你黃蘭剛才的所作所為,是在自掘墳墓就好了!”黃海冷笑道。
盡管這個女人是他的二姑,但剛才他已經好心好意的提醒,算是仁至義盡了。
對方把好心當成驢肝肺,非要自取滅亡,那也是咎由自取。
黃蘭臉色一白,身軀顫抖,連忙跪在牛建德麵前,“牛老!您,您放我一條生路!求求您,大發慈悲,放我一條生路吧!”
牛建德搖頭歎息,“我給你一條生路,那我怎麽向薛先生交代?黃蘭,你帶著你的兒子上路,也並不算孤單,隻有你們死了,黃家才能幸存,你們要是不死,不隻是你們難逃一劫,就連黃家乃至我們牛家,也會受到牽連。”
“不不不!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黃蘭與譚啟強哭喊出聲。
牛建德搖了搖頭,吩咐道,“黃海,就由你親自送他們上路吧。”
“是!”
馬玲玲嚇得麵無人色,癱坐在地上,後悔到了極點。
看著麵前屎尿齊流的譚啟強,她雙眼無神,心中悔恨交加。
薛問天有這樣的身份,而郭飛又是薛問天的兄弟,如果她還是郭飛的女朋友,豈不是很有可能重新成為身家過十億的闊太太?
郭飛在薛問天的扶持下,建立市值十億百億的大企業,真的很難嗎?
可惜的是,現在後悔已經沒用了。
郭飛已經與她恩斷義絕,以後再也不可能有往來了,她現在能不能保住一條小命,都還是未知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