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大恩大德
如果薛問天能夠治好洛老爺子,那麽醫術方麵肯定在他之上。
拜薛問天為師,得到薛問天的指點,他的醫術也能有所突破!
這可是他一輩子追求的事情。
再說了,要是薛問天治不好洛老爺子,他也沒有什麽損失。
“廢話少說,帶我去看看病人。”
薛問天麵無表情,邁步走向了房間。
擋在麵前的人群,自動分開了一條道路,全都注視著薛問天,進入到房間裏麵。
走進房間之後,薛問天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洛千山。
跟之前相比起來,洛千山的臉色更加蒼白,生命力再次微弱不少。
若非薛問天護住心脈,洛千山早就已經魂歸西天了!
薛問天走到病床旁邊,掏出一套銀針,體內的能量灌注其中。
頓時間,一抹淡淡的熒光,包裹著銀針之上,散發出強烈的生機。
嗡!
銀針在能量的加持下微微震顫,盡管聲音極其微弱,但在這安靜的病房裏,還是顯得非常的刺耳。
“這是中醫裏麵的最高境界,以氣運針?”
藥塵臉色一變,瞳孔急劇收縮,如看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雖然他也懂得中醫,但是距離以氣運針的境界,還差著十萬八千裏。
可以說,整個龍國達到這個醫術的,幾乎一隻手數得過來。
中醫與巫醫有本質上的區別,巫醫借助的外物之力,比如說能夠吞噬一切毒素的星空王蛇等等。
巫醫主要的依仗,就是自身從小飼養的巫蠱,離開了巫蠱,巫醫也隻是一名懂得一點望聞問切的赤腳大夫而已。
中醫則不同,依靠著自身的能力與經驗。
二者都必須經過時間來積累,沒有一蹴而就的道理。
可眼下,這位年紀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人,竟然也會以氣運針,著實是讓藥塵覺得不可思議。
如果薛問天是巫醫,他還可以找個借口,說薛問天運氣不錯,得到了極品巫蠱,才能做到這一切。
但薛問天並不是巫醫,他確實是有真材實料的醫者!
想到這裏,藥塵眼中再無半點輕視,多了幾分信任。
在場的其餘巫醫,也在向藥塵打聽了什麽是以氣運針之後,看向薛問天的眼神裏,逐漸發生了變化。
這個年紀輕輕的家夥,似乎還真有可能帶來驚喜?
嗤!
薛問天並不清楚,這些人心裏所想,手中拿著銀針,精準無誤的刺入洛千山的大腦穴位之中。
整根銀針刺入之後,輕微的震顫,仿佛有一層無形的火焰,不斷地燃燒。
肉眼可見,洛千山睫毛輕顫,眼皮子也在掙紮,似乎有了反應。
又是幾根針刺入,洛千山原本微弱的呼吸,也漸漸變得沉穩有力。
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短短四針,洛千山已然跨越了鬼門關,心跳各方麵徹底恢複到了正常人水平。
見到這個畫麵,整個病房裏徹底的炸開了鍋,沸騰喧囂起來。
洛輕舞等人,麵容激動,漲得通紅,相互之間對視一眼,均能看到對方眼裏的不可思議與敬佩之色。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不敢相信,有人能夠起死回生!
這樣的醫術,可謂是神乎其神,能夠比肩神明!
“神醫,神醫啊!”
“難道這就是中醫的強大之處?我都沒看到他動用巫蠱,就把老爺子治好了。”
“中醫真是太厲害了!”
“這不僅僅是中醫厲害,更多的是這位使用中醫的先生厲害!”
在場的巫醫,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之詞,眼神看向薛問天時,充滿了欽佩與敬畏。
仇澤興麵露羞愧,感覺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在薛問天麵前,他的醫術根本不值一提!
“神醫!請受老夫一拜!”
藥塵當機立斷,不再猶豫,拱著雙手,躬身深深拜下。
對於薛問天的醫術,他已經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服口服!
“用不著客氣。”薛問天擺擺手,滿不在乎的說道。
藥塵眼光閃爍,心中一動,試探的說道,“按照我們之間的約定,從今天開始,您就是我藥塵的師父,今後但有差遣,藥塵隨叫隨到!”
說出這話時,他的內心裏有些忐忑不安。
盡管以他十萬大山第一神醫的身份,就算是收徒也有無數人趨之若鶩,擠破頭皮!
可,看到薛問天的醫術後,他都無法保證自己有資格成為薛問天的徒弟。
“約定就免了吧,權當什麽都沒有說過。”
薛問天收起銀針,漫不經心的擺擺手,並未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更何況,他也沒有收徒的想法。
藥塵眼中閃過一抹失望,繼續爭取道,“先生,且不談剛才的約定,我也希望能夠拜先生為師,在中醫這方麵,我與先生差距有著萬丈鴻溝,而且先生要是對巫蠱感興趣,我還可以與先生共同探討一二。”
“這……”
不得不說,薛問天確實是對巫蠱之術很感興趣。
猶豫了一下後,他點頭答應下來,“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收你這個徒弟。”
“師父!”
藥塵欣喜若狂,滿臉的興奮,連忙深深鞠了一躬,態度恭恭敬敬。
“薛先生……”
洛元慶與洛華鬆二人走上來,滿眼的感激,躬身彎腰,“多謝薛先生的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我洛氏永世不忘!”
薛問天沒有多說什麽,拿著紙筆寫了一張藥方,交給了二人,道:“按照藥方上麵的醫囑,替你們老爺子抓藥,三個療程即可痊愈,老爺子也會在十分鍾後醒來。”
洛華鬆雙手接過了藥方,鄭重其事的交給洛輕舞。
隨後他從兜裏掏出一塊通體漆黑的令牌,雙手遞給了薛問天,“薛先生,這是我洛氏的信物,有了這塊令牌,您可以在黑龍寨暢通無阻。”
“希望薛先生收下,這也算是我們洛氏一點點心意,跟薛先生對我們洛氏的大恩大德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但我們洛氏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麽樣的方法,來報答薛先生的恩情,隻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