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去放鬆下
江風還沒說什麼,就見葉芷從另外一條路上走過來。尹紅妹迎上去說,哎呀葉總,你跑哪裡去了,我們到處找你。
從黑松島回來,尹紅妹沒再陪同江風和葉芷去鄉政府,而是直接去了修路現場,那裡又有了新情況等著她去處理。
江風帶著葉芷在鄉政府找到了曹副鄉長,曹副鄉長早就接到了尹紅妹的電話,很客氣地接待了他們。又叫來了鄉土地所所長,擬定了一份土地租賃合同,以荒山承包的名義,將金寨山整個山頭承包給了市銀河公司,土地用途為:植樹造林。租賃期限,50年-——說是租賃,實際上和賣沒有什麼區別。
從鄉政府出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江風給尹紅妹打電話,尹紅妹還在施工現場,抽不開身,說我這邊焦頭爛額的,真抱歉,沒時間陪你們了。
葉芷接過電話,說尹鄉長,太感謝你了!有情一定後補。
尹紅妹淡淡地說,不要感謝我,感謝江風吧。
上了車,還沒等江風發動車子,葉芷就從後面抱住他的腦袋,扳過他的臉,張開感性的兩片紅唇,一下子就堵住了他的嘴巴,熱烈地吻著,吸得咂咂有聲。
江風被她猛烈的吻弄得透不過起來,又怕被人看見,就用手推她,嗚嗚啦啦地說不行不行,有人過來了。
葉芷卻咬住他的舌尖不松,說誰想看就看,看了還不是撐死眼餓死球。兩人鬧騰了一陣,都鬧得性起,一個個都是燥熱難耐的,就像熱急了的人渴望下水去游泳。葉芷久渴之人,情慾本來就旺盛,這會經江風一撩撥,實在忍受不住了,放開江風,說急死我了!今晚不回去了,走吧,去西山的溫泉度假村,我們好好大戰一場!今晚上我就是你的奴隸,有本事你就把我弄死!
江風也是好久都沒操練了,積攢了一身的蠻力,聽了葉芷如此給力的挑逗,丹田那裡騰地就升起一團熊熊的慾火,剎那間傳遍了全身,獰笑著說,哼哼,那你就做好被弄死的準備好了,到時候可別求饒,我不優待俘虜的。
葉芷說,嘻,我巴不得你虐待我呢,越殘忍越好。
江風急吼吼地發動了汽車,調轉車頭,直奔西山而去。跑了一陣,從後視鏡里發現葉芷的那輛保鏢車還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心裡立刻像吃了只蒼蠅似的難受,感覺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監視著,就好像脫了衣服被人展覽似的,老大的不爽快,乾脆減速靠邊停了車。
葉芷不解地說時間不早了,抓緊時間趕路啊,幹嘛要停下來?
江風放了方向盤,身子往座上一靠,說,我不喜歡長個尾巴。你讓你的保鏢們回去吧,被幾雙眼睛盯著,我做什麼都沒心情。
葉芷說,啊呀,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呢,原來你很在意這個啊。江風,你不要想那麼多,就當他們是空氣,不存在好了。知道嗎,現在對我來說,是非常時期,必須小心謹慎。這些保鏢就像這汽車的安全帶似的,不出事的時候沒用,但關鍵時候就發揮作用了。再說,這幾個人都是我精心挑選出來的心腹,素質很高的,嘴巴也緊,所以你儘管放心好了,放開點,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雖然葉芷說的也是實在話,但江風還是適應不了,無法強迫自己假做到假裝那些人不存在。情緒低落地說,不行,我沒你那麼洒脫。要不咱們調頭回去吧,等你哪天方便了,我們再聚好了。
葉芷看江風挺認真,猶豫了好一陣子,才說,好吧,我讓他們回去。然後拿出電話撥了號,對著電話說了聲你們回去吧,就掛了電話。後面那輛車果然很聽話地調了頭,一會就消失在後視鏡里了。
見尾巴沒了,江風重新來了興緻,說這才對嗎,二人世界多好啊,這樣我今晚就可以毫無心理負擔的蹂躪你了。
葉芷伸手捏了捏江風的臉,嬌聲說,我好期待哦。又說,江風,我們有多久沒做了?
江風想了想,說起碼有四個多月了吧。葉芷說,是啊,這四個月,我這塊肥田都撂荒了,你也不來給我鬆鬆土,犁犁地。
江風說,放心,今晚就給你深翻一下。
山裡的夜晚來的早,走了不到一個小時,天慢慢就黑了下來。葉芷在後座坐著,想到終於把尹紅妹拿下,終於把金礦弄到了手,心情無比的舒暢。又想著一會即將發生的惡戰,恨不得插上翅膀,一下子就飛到度假村,直接飛到房間的床上,二話不說,先過把癮再說吃飯的事。
又想到今天這個事情之所以這麼順利,完全是江風的功勞,今晚就施展一下女人的手段,好好伺候伺候他,給他個獎勵。這樣想著,身體止不住熱燥起來,就嫌江風開的慢,一個勁地催他加速,說你再磨蹭,我下面水就流幹了。
江風說你先關著閘門好不,安全第一,你以為我不著急啊?我早就脹得生疼了。葉芷說真的嗎,來讓我檢查一下,說著伸手去江風襠里抓。江風一緊張,雙臂一抖,那車速度太快,山路又狹窄,差點衝下路去,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說別鬧了別鬧了,先保住命,才能幹那事。
葉芷說江風,真奇怪,我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著急過,渾身上下從裡到外都是痒痒的,心裡像有小蟲子在噬咬似的,很難受。
江風說,也沒什麼奇怪的,你本來情慾就強,又好久沒做了,這會又一心想著干那事,所以就獸性大發了。
葉芷粉拳在他肩上搗了一下說,你才是獸性大發呢。
江風嘿嘿地笑,說人啊,都有獸性,有獸性並不一定就是壞事。
葉芷就說,是啊,有獸性才能有激情嗎。忽然想起了尹紅妹,說,江風,你沒看出來嗎,尹紅妹身上就有明顯的獸性。
江風說,此話怎講?
葉芷說,你沒看她在指揮推土機往老太太身上沖的時候那眼神,似乎閃著磷光,就跟野獸似的殘酷無情。
江風說,是啊,尹紅妹這個人,複雜的很,確實令人難以捉摸。我認識她也有些日子了,可到現在也沒有完全了解她,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魔力,即吸引人,又讓人感到害怕,有種伴君如伴虎的感覺。
葉芷聽了,呵呵地笑,說你就直接說她魅力無邊好了,我不吃醋的。我原本以為自己心就夠硬的了,沒想到尹紅妹一個看似如此文靜的女人,所表現出來的堅韌和頑強,著實讓我佩服。在購買礦山這個事情上,遇到尹紅妹這樣刀槍不入,滴水潑不進的人,我幾乎都要放棄了,幸虧找到了你這把開啟她的金鑰匙,才打開了她這把鐵疙瘩鎖。
江風心裡暗自得意,嘴上謙虛地說,我哪有那麼大的面子。又說,葉芷,說實在的,我也真佩服你們兩個。本來死掐的兩個人,見了面親熱得親姐妹似的,並且誰都不提礦山的事,可把我急死了。
葉芷說,這個你就不懂了。因為所有的話,在這之前我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雙方心知肚明,再多說一句都是多餘,並且還破壞氣氛。尹紅妹如此聰明的女人,會不知道我把你拉來的目的?
江風想起尹紅妹在島上對自己說過的話,心裡緊了一下,說,其實,尹紅妹她也挺為難的。作為一鄉之長,把一個搖錢樹拱手讓了出去,頂著被罵做數典忘祖的口水,承受著可能被上級土地部門追責的壓力,她又是這麼一個不示弱的女人,能做到這樣,也確實是付出了巨大的犧牲,我們應該感謝她才對。
葉芷聽了,沉默了一會,說,我以後盡量不讓她太為難。我想好了,尹紅妹既然看得起我們,我們也不能見利忘義。我準備在三方面做工作,一是在蘇書記那裡多美言她幾句,讓她在仕途上有所長進-——畢竟我還能和蘇書記說上話;二是做好礦山附近幾個村子村民的安撫工作,以公司的名義,開展對口扶貧,給他們辦一些實實在在的好事,說白了就是堵堵他們的嘴;三是既然協議上的土地用途是植樹造林,那就投入資金,做好礦山的綠化工作,盡量使這個協議合法。
江風本來就為尹紅妹擔心,雖然今天的事情辦成了,但多少有點負罪感。聽葉芷這樣說,心理上的負擔就減少了好多,說,這樣就再好不過了,尹紅妹對我們有情,我們也應該對她有義才對。
葉芷說,江風,我有種預感。你和尹紅妹之間,以後肯定會發生一點什麼故事,並且還不是小故事——我的預感很準確的。
江風的眼皮這會忽然霍霍地跳,哈哈一笑說,不可能。我們之間也就是一般的同學關係,還是黨校同學,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兩個月。再說我感覺我和尹紅妹,根本不是一路人,她太有心計,太會耍手腕,而我傻呵呵的,要是和她共事,不被她玩死才怪。
葉芷笑了一下,說,嗯,是啊,她真能把男人玩死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