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特么的憋屈
剛剛撥通,她就掛斷了,我再次重撥了過去,她還是掐斷了,一連七八次后,被我弄厭煩的許媚接聽了電話:「喂,你要幹什麼?」
「我想問問你,那個薛大強的事弄得怎麼樣了?立新路的兩個場子我打算就要開業,派出所所長還是他的話,要是他讓人去找茬那就麻煩事兒而不斷了。」我說。
「喂,這管我什麼事呢?」許媚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著我。
「我們是一家人,起碼在外人的眼中,你還是我的妻子我還是你的丈夫吧。」我說。
「張凡,你真的不要臉,假如昨天晚上就當你是救人,或許我還可以原諒你,可是很明顯的不是,你一直在欺騙我把我當傻瓜,我們是什麼一家人了?你眼裡家人是不是都可以讓你搞上床去呀?」許媚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以前或許有個不良的想法,可是現在真的沒有過這種想法呀,我覺得自己特么的憋屈,可是自己確實是和白馨發生了關係,唉……
為了許媚的官位,我全力一拼,想著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家裡就我一個男人,我理應當然為她傾力一切,到我自己有了自己是事業時,還可以藉助她老城區的區長位置相輔相成,可是現在她好了,我這還沒有開始享受被她罩的感覺呢,就快要走向離婚的道路了。
她要是真的想離婚,應該不會再接聽我的電話,更別說什麼見面質問了,也許還有機會挽回,她應該還沒有下足十分的決心。
我想喝酒,想什麼我現在都很頭痛,希望醉后就好好睡一覺,要是有朵解語花陪陪我說說話就好了。
可是想了又想,忠心耿耿的人有,痴心的解語花真的沒有,我長嘆了了一口氣,發動了車,找到一個小超市,買了十瓶紅星二鍋頭,然後買了幾包小麻辣魚仔和牛肉乾,就開車去了烏靈河畔,
沒有什麼心情去欣賞夕陽投射在湖面上的美景,找到一個地方就坐了下來,開了一瓶酒,吃了麻辣小魚仔,一瓶酒幹完,我就開始暈乎乎的,要是就是這種感覺,喝醉了我就去睡覺,什麼也不用想,什麼也不用愁。
這感覺很好,輕飄飄的,頭也不痛了,接著我打開了第二瓶,喝了一口后,我見到了一個穿長裙的美女,湖畔的風吹起她的長發和裙子,很美,我眯起了眼睛,有些恍惚,現在滿大街都是露著大白腿的女子,很少見這種長頭髮長裙子飄逸的美人了,不會是我喝多了夢到了仙女下凡塵了吧?
搖了搖頭,我怎麼感覺走向我的女子有些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一樣,估計我喝暈了,我再次摔了幾下頭,喝了一口酒。
「凡哥,你怎麼會在河邊來喝酒了呀?」女子的聲音響起。
「你是哪個?」我問,酒精麻痹了我的腦,眼前的人好像晃動著。
「我是文竹呀,凡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怎麼不認識我了啊?」女子回答。
「哦,文竹,文竹我知道,我記得你,來,陪我喝酒。」我把一瓶紅星二鍋頭遞跟她。
「凡哥,看你就喝多了,我送你回家吧。」文竹說。
「我,我沒有喝醉,我知道你是大,大記者嘛,對不對?」我說。
「是是,不喝了,回去吧。」文竹說。
「不回去,你不陪我喝酒就算了。」我說。
文竹沒有走,在我身邊坐了下來,後來我一直在說話,說了很多很多,委屈,無助,憋屈,一邊喝一邊說,後來,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後來我被渴醒了,想找水喝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個陌生的房間,床頭的檯燈亮著,窗外已經漆黑一片,床頭有一瓶水,我擰開了瓶蓋,大口大口的喝了一半,人才舒服一些,腦袋瓜子疼,我拍了拍頭,才想起自己在烏靈河碰到了文竹,後來一直說一直說,後來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靠,我不是把自己和白馨的事也說了吧,想到這裡,我的臉一下就發燙起來,這要是說了的話,文竹一定會認為我是個色鬼,是個變態佬,那會丟死人去。
拿起是手機一看,深夜三點多了,這兒的卧室都是粉紅色格調,應該是文竹的卧室,現在我睡在這裡,那她人呢?
下了床,輕輕的打開門,走到了小小的客廳里,發現文竹睡在沙發上,她身上粉紅的弔帶睡裙滑向一邊,路出半個酥胸,看得我咽下了一口口水,兩條雪白的大長腿微微蜷縮,粉紅色的小內內也露了一半出來,我的口水還想吞咽不完一樣,我他媽的真沒有出息。
文竹的身子突然動了一下,嚇得我立即蹲了下來,然後躲在了沙發後面,好在她沒有醒,好幾分后,我覺得現在離開,也不知道我在醉后和她說過了些什麼話,後來連片段都好像沒有印象了。
輕輕的走進卧室,拿了空調被,蓋在沙發上的文竹身上,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她的家門,不想等她醒來看見我這狼狽的模樣。
下來樓,見我的車停在樓下,估計是文竹幫我開回來的,我打開車門,開往了立新路,天亮后,文竹就打了一個電話來:「喂,凡哥,你怎麼走了?我睡死了都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離開了家呢。」
「我半夜就回來了,見你睡了也就沒有吵醒你了。」我說。
「哦,現在舒服點沒有,頭疼嗎?」文竹關心的問。
「還好,對了,文竹,我喝多了有沒有說什麼呀?」我我問。
「說了很多話,你一直在說話的。」文竹回答。
「啊?那我都說了些什麼呀?」我一聽有些急了。
「你說……你說……我也忘記了你說了什麼啊,我也喝了酒,現在也不記得。」文竹說。
她開車把我帶回來,肯定沒有喝酒,還說什麼忘記了,這不可能,不過她就沒有忘記又能怎麼樣呢?說出的話潑出的水,也收不回了,只能幹笑了兩聲,對她說道:「忘記也好,酒醉本事胡言亂語一通,不會有什麼真話。」
「嗯啊,我也不記得多少了。」文竹說。
聽她這樣說,我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說了很多不該說的事,可是說也說了,希望文竹念在我曾經救過她兩次命,知道輕重。
後來和文竹客套了幾句后,約了改天一起吃餐飯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