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白馨失憶
「別叫我媳婦,真讓人噁心。」許媚盯著我說,眼裡有無盡的厭惡。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可是我真的是為了咱媽的病才……」我說著就被她打斷了話。
「不是咱媽,是我媽媽我媽媽。」許媚大聲吼叫起來。
「好吧,白馨她已經病好,恢復了清醒。」我說。
「是嗎?那我要非常感謝你的付出,為了感激你,我送一塊牌匾給你吧?」許媚大笑。
「你不要這樣好嗎?她才剛剛蘇醒,不要再驚嚇了她。」我說。
許媚抬頭看了一眼二樓,然後壓低了聲音對我說:「你跟我出去。」
和她結婚很快就兩年了,一起經歷了風雨無數,從開始的爭吵到了解和喜歡,走過磨合期之後,我們的感情曾經幾次升華到一個境界,想不到今天,我卻栽倒進曾經的錯誤里,讓許媚從討厭變得後來的接受,然後到欣賞我到喜歡我,變到了今天的厭惡無比。
其實最開始走進許媚的家門,我確實是屌絲心裡,想在該怎麼把許媚甚至是許媚的小心肝程玉都搞上床,可是後來,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和她相濡以沫,沒有了開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了,一直想的就是讓許媚和李夢媛真正的看得起我。
至於小姨子白丹丹,我一直是不想和她發生什麼,我知道一旦動了她,後續的事不是我可以承擔得起,那一天在陽光大酒店差點就被她誘惑成功,好在最後被外圍的事情干擾阻止了我的行為,現在白丹丹也回歸到她真正的富二代的圈子去了,好在我和她沒有發生關係。
還有尋瑤那個假小子,她已經離開了花都去了遙遠的西藏,從此也就斷了那種錯誤的糾纏,和她就是酒後犯下的錯,假如不她不是處子,不是一次就懷了孕的話,那一次過後就已經不會有後來,不管如何都好,總之已經斷得徹底。
白馨,本來我就和她已經斷了那種關係,後來我也一直沒有多想什麼,她是我生命里出現的第一個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只是沒有想到柳子言為了威脅許媚,綁架了白馨從而導致了她患上了精神疾病,為了許媚,為了也為了一份內疚心裡和責任,我採用了心理醫生給予的辦法,帶她來到了她出事的地方,用刺激法,讓病人再一次面對事發場地和情景,而出喚醒了她。
要不是為了怕許媚回家見不到白馨會擔心,我也不好提前電話告訴她,可是沒有想到許媚卻出現在這裡,知道了和我白馨剛剛發生的一切。
「說吧,你還想要怎麼樣?要我感謝你還是要什麼?」許媚瞪著我問。
「不是,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低著頭,知道這種事讓許媚發現了,傷害有多深。
「已經發生了這樣的事,離婚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許媚說道。
「不,我沒有想過要和你離婚。」我說,天才知道此時的我有多麼的無力。
「沒有想過?你當然不會想了,你是不是要給我母女共侍一夫?最好就左擁右抱?」許媚冷嘲熱諷,大吼起來。
我瞪大了眼睛,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刺心:「許媚,我沒有,你想什麼呢?」
許媚氣瘋了,也意識到自己的口不擇言,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離婚吧,我不想再和你說什麼,再說什麼也於事無補。」
「給我最後一次機會,以後我再也不會犯錯,求你了。」我祈求著她,感覺到現在的一切的語音有多麼的無力。
許媚摔開了我的手,轉身離開,任我怎麼哀求和解釋也沒有再回頭,看著離去的背影,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有用了,在她的心裡已經有了一條刺,一條被我植入骨髓的刺。
許媚的身影消失在黑夜,白馨還在別墅里,點燃一支煙,抽完我返回了別墅里,這一夜,我沒有上床,趴在床邊看著白馨,她好像一直在做夢,睡的不是很踏實。
天亮的時候,白馨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問:「張凡,你怎麼沒有睡覺嗎?眼睛都腫了。」
「嗯,有些失眠,就起來沒有睡了。」我說:「你還記得以前的嗎?」
「嗯呢,記得的。」白馨說著就紅了臉。
看著她的臉,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臉紅,問道:「那你說說看。」
「我記得我們去過海南沙灘上去玩的事情,還有照片。」白馨羞澀的說道。
我盯著她,看來她並沒有完全的失憶呀,點了點頭,我問:「嗯,那你還記得什麼其他特別的事情嗎?」
「嗯。」白馨點了點頭,把從三亞旅遊出來的一些記憶深刻的事大體上簡述著,然後說到她被柳子言綁架,後來就像卡機一樣:「後來,後來,我好像記不清了,感覺像是做了一好長的夢,昨天晚上才醒來,醒來就和你在干那壞事呢。」
和白馨的聊天,讓我意識到她什麼都記得,唯獨忘記了柳子言對她折磨過凌辱過徹底忘記了,這樣也好,把那些忘記了就不會再痛苦,等她洗漱后,我帶著她下去吃了齋菜早餐,莊園里的人說是純天然植物大餐,味道不錯,顏色不錯也養胃。
去花都的路上,接了許媚的電話,想到白馨在車上,我就按掉沒有接聽,然後在回了她一條信息:「我不會去民政局,不會和你離婚。」
上午,我帶著白馨再次去了醫院,作了一次全身心的檢查,醫生給出了診斷:選擇性失憶,換句話就是病人十分抗拒導致她發病的事,導致了那段記憶從潛意識被迫刪除,也是人體的自我保護,不是什麼壞事,對身體和精神也不有什麼影響。
我這才放心下來,然後帶她去吃飯,可是白馨卻感覺到好像有什麼不對,然後追問我:「張凡,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才醒過來?怎麼感覺有些事好像想不起來了。」
「沒有,你別多想了。」我微笑著回答,希望她不要再去想那些事,記不得是最後。
可是白馨畢竟是一個大學教授,不是隨便就可以忽悠過她,然後就聽見她問:「那你帶我做那麼多的檢查是幹什麼,而且還不讓我看結果。」
「你是病了一小段時間,可是現在好了,什麼病都沒有,檢查一下就也放心了。」我說。
「哦。」白馨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