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有一些不安
青龍身上的氣勢很很冷,陰森森的,讓人冷的打寒顫,可是眼前這個人有過之而不及,我讓他那一個眼神嚇的身子都顫抖著。
見他一步一步走進,我叫嚷起來:「不要在過來,要不我會殺了童雅西。」
「要是她死了,你一樣也會死去。」對面的男子說道,聲音里沒有任何的溫度。
「張凡,不好意思,讓你陪葬了。」童雅西平靜的說,老子算數真正的想明白了,她一直都沒有害怕過,而是一心求死。
對面這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人?從他們短短几句對方里分析,童雅麗出現在花都,為了是完成某個任務,而且這個男子是他的上司,可是應該完成了任務的童雅西卻不想再回歸組織,而且想到脫離這個組織的話,只能是一個結局,生命的終結。
「陪什麼葬?切。」我說完就放開了她,然後說道:「你們說什麼我也聽不懂,我自己滾出去了,不參與你們的事兒。」
經歷過那麼多生生死死,讓我直覺感覺對方沒有想要我性命,不然現在我已經沒有命了。
「想不到你這要什麼沒什麼的人,居然可以把花都黑白兩道的人攪得天翻地覆,念你也算是個人才,今天放你一條小命吧。」對面男子說道。
「誇讚,那謝謝了。」我抱了抱拳,急促向廟門口走去,額頭上冷汗不停的流淌。
「等一下。」就在我的腳還沒有誇出山神廟之時,身後的男子卻叫住了我。
「還有什麼事嗎?你說,我聽著呢。」我慢慢的轉過身子,硬是逼自己露出了一個微笑。
嗖得一聲,一個東西飛了過來,我下意識的伸出手接住了,是塊沉甸甸的小木板,還有一股檀木香味,看起來像書本上描敘的什麼令牌之類的東西,低頭看了一眼,神廟裡的蠟燭雖然亮堂,由於我是站在門口,所以不是太看得清楚手中木板上的圖案,可是木板上那大大的令字,讓我明白手中的東西確實是塊令牌,對方給我這東西是要幹什麼呢?
「喂,以後有人拿著和你手中一樣的令牌找你的話,你必須得無條件的配合他辦事,不得違背,不然後果自負。」男子說道,語氣還是沒有任何一絲溫度。
我再次打了個寒顫,管它三七二十一,先跑為上計,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了,現在再跑的話,還不知道能活多久呢,嚇也被他嚇得半死了,於是趕緊回答:「我記住了,還有什麼事要吩咐的嗎?」
站在山神廟中央的男子沒有說虎,伸手對我揮了揮手,我撒腿就跑出了廟門。
在這大山裡的深夜,我一身汗被冷風一吹,不由得渾身打哆嗦,出來后,趕緊尋找楊少波,見他倒在門口不遠的地方,探了一下他的呼吸,好在是活的,我蹲下去扛著他就開跑,要是以後那個男子後悔了,著在殺回來我們不都沒有命了嗎?
扛著楊少波跑進了樹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累的我精疲力盡的時候,我才在樹林里放下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氣。
好幾分鐘后,我才蹲下去按住楊少波的人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醒了過來,騰的一下就竄起了身子,嚇了我一大跳。
「二哥,是你呀,那個人呢?」楊少波問道。
「我扛著你出來的時候,那個中年男子和童雅西都還在山神廟裡面呢。」我說。
「中年男子?」楊少波疑惑的問。
「就是把你打暈的人呀,估計都沒有到一米七,是個平頭,估計是四十多歲的樣子吧,五官看起來相當普通。」我描敘著看到楊少波一臉茫然,笑了起來:「喂,波仔,你不會連對方是什麼樣子都沒有看到吧。」
楊少波尷尬的咳了兩聲:「嗯,太快了,一招就劈暈了我。」
「哦,看來你要相你二師兄學習了,要是今夜是雨哲,估計就不會打暈了連人也沒有看清楚。」我說道。
楊少波搖了搖頭,說道:「不,那個傢伙的功夫太厲害了,我師傅都不是他的對手。」
「不會吧,你是不是被一掌被人家劈暈了,覺得沒有面子就這樣說你師傅,你就瞎說,也不怕我到大哥那裡去告你狀。」我調侃著。
「二哥,我可沒有那個膽子拿我的師傅去瞎說。」楊少波認真的說道。
聊著這些事情,我卻沒有告訴波仔令牌的事情,他們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組織,要是走漏了什麼風水,我拍自己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並非是不信任楊少波,而是怕他那天喝酒醉萬一露出什麼一點蛛絲馬跡來,害了他也害了我自己。
我們坐在樹林里抽了好幾支煙,然後才慢慢的摸進了山神廟,發現那個男子和童雅西已經離開了。
我們兩個開始挖坑,然後對楊少波說道:「我們快把柳子言的屍體埋了吧。」
「二哥,我怎麼感覺不是很好一樣,我們會不會被卷進什麼漩渦里了?」楊少波說。
「想那麼多幹嗎?今天我們兩個已經是賺到了,撿了兩個命回來,以後有什麼都是未知數,想也沒有用。」我說。
「也是哈,活著就會有這樣那樣的事,要真是太平天國我還不樂意呢。」楊少波說道。
就在幾十分鐘前,我們差點就沒命了,這回我們兩個說說笑笑就挖一個很深的坑,我柳子言推了進去,然後把自己和段鑫練習的那張電話卡也扔了進去。
「波仔,還有一具屍體呢。」我見楊少波急著往坑裡填土,就叫住他說道。
「啊,我都忘記了,我現在就下山去,把車裡柳子言保鏢那具屍體拖進山來。」楊少波說著就急忙跑下山去了。
雖然他的體力好,跑得也飛快,可是一來一回,還是用了差不多兩個小時,才把那個男保鏢的屍體扛了上來。
填好坑后,我在挖了一下草根填了上去,這些馬草根,很容易活,長的也飛快,不出十天半個月就會布滿這一小塊地方,柳子言和他的保鏢就長眠在這裡了,不會有人知道,也許到某一天,這裡大開發成別墅工廠什麼的,他們的屍骨才有可能重見天日。
我們下了山,我坐進了副駕駛,叫楊少波開車,思考著今夜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知道童雅西怎麼樣了?還有她全程目睹了我今夜所為,想起心裡還是有一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