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地下室裡面
「嗯,現在所有警力都在高都運行,要是有一丁點線索和柳子言有關聯,柳海洋也無法救這個王八蛋。」許媚咬牙切齒的說道,白馨被柳子言折磨成那個樣子,許媚和我一樣痛狠柳子言,女人要是恨起一個人來,更加可怕。
柳子言這次逃不掉了,而且還會連累到他父親柳海洋,現在這些已經不是我可以操心的了,花都所有警力還有省里和中央的人插手,柳子言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會無處可逃。
現在我最憂心的是王艷,她人在何方,人不見,手機不用,不是被綁了就是被殺了,可是誰綁架她?誰殺了她呢?除了鄭老鬼就不會有其它的人了,問題是鄭老鬼也死了,這就讓人百思而不得其解了。
想在想在,睡了過去,在睡夢裡被手機鈴聲吵醒,我拿起手裡一看,見是一個陌生電話,接了起來:「喂,你好,哪位?」
「凡,凡哥,救,救我。」是王艷,我一下就清醒過來:「王艷?」
「嗯,是我,凡哥,求,求你救我,鄭虎,他瘋了。」王艷的聲音微弱,好像受了重傷。
「你現在哪裡,我怎麼救你?鄭老鬼不是死了嗎?」我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鄭老鬼沒有死嗎?這是什麼情況?
可是電話已經被中斷,我馬上回撥,可是電話已經無法接通,然後就傳來你撥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靠,不是會見鬼了吧?爆炸現場的碎肉監測到有鄭虎的DNA,這太詭異了,剛剛王艷說鄭老鬼瘋了,說明她現在是和鄭老鬼在一起的,她剛才有打電話的機會為什麼沒有報110?而是打電話給我?那個手機號碼是誰的?
我撥通的許媚的電話:「媳婦,幫個忙,查一個電話號碼。」
「嗯,什麼電話號碼說呀。」我把電話給了許媚,半個小時后,許媚的電話打了進來。
「電話是花都本地的號碼,登記名字是一個叫王二狗的農民,地址是浮雲鎮,浮雲鎮的派出所已經去到這個叫王二狗的家裡,不過估計不會有什麼消息,應該是有人用了王二狗的證件辦理電話號碼。」許媚說道。
「有沒有定位一下看看?」我問。
「這個手機都沒有開機,怎麼定位呢?」許媚問:「這個號碼到底是誰的電話號碼?」
「媳婦,這事你就不要問了,趕緊休息一下吧。」我說。
「嗯,要是你有了特殊情況,最好就通知我一聲,不要擅自行動,這一次你要相信,誰有牽扯都逃不掉,和上一次販毒事件不一樣的。」許媚叮囑著。
「嗯,我知道,媳婦,你眯一會吧,安安。」說完我掛了電話。
有一次可以打電話的機會,王艷為馬上沒有選擇報警,而是給我打電話,除非是她知道我這次只有我才可以救她?可是為什麼她怎麼肯定我能救她?而她又沒有給我地址?難道她現在和鄭老鬼在一個我知道的地方嗎?
想到這裡,我腦海里靈光一閃,王艷能來到我的身邊,正是以為一個綁架,我們都被關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地下室,那是鄭老鬼的地盤,是了,一定是這個地方。
「需要告訴許媚這個消息嗎?」我在心裡問自己,不,鄭老鬼和王艷都必須死,只有他們死了,柳子言才會是殺他們的人。
可是要怎麼樣才可以把這消息無聲無息的傳遞給柳子言呢?這點很重要,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不能留下任何線索。
王艷,她是該死,瘦虎因為她被鄭老鬼打得奄奄一息差點死去,而且她死了對我只有好處沒有任何壞處。
可是鄭老鬼明明沒有死,為什麼要偽造死亡?他的目的是什麼?是了,他的目的是報仇,因為柳子言殺了他的妻子和女兒,鄭老鬼瘋了,玉石俱焚魚死網破,為的是要把柳子言甚至是柳海洋都拖下水,這麼說來,鄭老鬼桃源夢娛樂城十之八九是他自己炸的,柳子言再如何瘋狂也不至於炸毀桃源夢,因為那天對他來說百害而無一利。
現在看來,鄭老鬼和王艷必須要死,不然我將會成為花都道上公敵,想著想著就叫醒了楊少波和瘦虎,楊少波睡眼朦朧的問:「二哥,這麼快就天亮了嗎?」
「還沒有天亮,我們要馬上趕回花都,起來,別睡了。」我說。
「啊,為什麼這麼急,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瘦虎問。
「走,上車再說。」我再次催促他們。
十幾分鐘后,我們離開了賓館上了車,開往花都的方向,在車上楊少波問我:「二哥,什麼事要這麼急著趕回去?」
「有王艷的消息了,所以我們必須趕緊回去。」我說。
「啊,她人在哪兒?」瘦虎問。
「假如沒有推測錯誤的話,那她一定是在花都郊區一棟小樓的地下室裡面。」我回答。
他們沒有再多問,就在車上打起了瞌睡,我開著車,腦子裡一刻也沒有停歇過思考,這起爆炸事件錯綜複雜,起點卻因為我而起,說的直白點火苗是我點燃,要不是青龍分析給我聽,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成為了道上的公敵,所以鄭老鬼和王艷他們必須弄死,這樣就沒有了人知道是我點的火苗,而起還可以嫁禍個柳子言,如此這般,就完美達到目的。
我的破車,加到一百二十碼的時候,車身都抖動起來,嚇得我把速度減到了一百碼,看來真的要換台新車了。
四個多小時好后,天已經微亮,下來高速公路后,轉了好幾個圈,我找到了市郊那一棟小樓房,把車停在距離幾百米地方的草地上,我叫醒了楊少波和瘦虎,一起步行著走向小樓。
院子里有兩輛麵包車,並沒有鄭老鬼的寶馬,看起來比較乾淨,不像那種很久沒有開過的樣子。
「二哥,現在我們要翻進去看看嗎?」楊少波低聲問道。
我搖了搖頭,帶著他們兩個退了出來,在距離小樓幾百米的草地上,然後拿起車裡的攝像機擺好支架,叫瘦虎看著,我才開始撥通劉力的電話。
「凡哥早呀,我正要睡覺呢。」劉力說道,估計他又是通宵沒有睡,聲音聽起來很疲倦。
「劉力,你有辦法發一個信息給柳子言嗎?讓對方看不到從哪裡發出去的,既找不到地址也看不到號碼的那種?」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