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熱窩上的螞蟻
「那就叫兄弟姐妹KTV和兄弟姐妹迪廳吧。」我說。
「啊?這麼老土呀?」王艷問。
「嗯,不然呢?就這樣吧。」我說。
「哦,好吧。」王艷的眼神看起來就很不滿意這兩個名字,我懶得去在意她的感受,不是為了反間計對付鄭老鬼的話,我不會留她到今天的。
王艷一直玩我身上蹭,想盡辦法誘惑著我,可是想到瘦虎救出來的時候那奄奄一息的樣子,我就對她沒有了任何的慾望。
「累了,先走了。」喝了兩支啤酒的我,有些醉意,起身走出了老地方酒吧。
王艷追了出來,在身後叫道:「凡哥,等一下呀,走那麼快乾什麼?我們吃羊排去。」
「不去了,今天有點累,回去休息了。」我說。
「那我幫你按摩按摩,推個油,會睡得舒服一下。」王艷說道,還對我眨了眨眼睛。
「改天好嗎,今天就想回去睡覺。」我說,後來不顧王艷怎麼說,用什麼借口,我都還是那句改天吧,想回去休息了。
「好吧,那凡哥改天記得約我咯。」王艷最終放棄了糾纏不休。
幾分鐘后,我回到了凡義幫總部,給關公上了一炷香:「二爺,柳子言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他有一個當書記的老子,就將別人的生命不當回事,望二爺庇佑我抓到他的把柄,為人民除害,這個畜生不除,我不甘心。」
和關公訴說了一會後,我去洗了個澡,然後和許媚電話聊了一會,就上床睡覺,明天蜈蚣跟蹤柳子言,我跟蹤童雅西,希望可以找到他們兩個人約會地方。
由於睡得早,大清早五點多就醒了過來,洗漱一番六點就出了門,在路邊吃了個早餐,開車去了柳海洋的大院門外。
盯著大門口出來的車輛,眼睛有些發疼,我不敢走神,現在就是關鍵時刻了,只要找到柳子言和童雅西苟且的證據,才有對方柳子言的辦公,才可以為白馨和許媚復仇。
八點半的時候,手機信息聲傳來,打開一看,是柳子言的電話錄音記錄。
「寶貝,他走了沒有?」柳子言的問。
「嗯,他九點多的飛機,我上午還要上兩節課,中午才能過去。」童雅西回答。
「那好,中午我做好菜等你過來。」柳子言溫柔的對童雅西說道,可是童雅西卻幽幽的長嘆著,然後說道:「唉……」
「寶貝,你不舒服嗎?」柳子言聲音就緊張起來。
「沒有不舒服,一直都感覺到這種幸福像在做夢,很不真實,我們這份幸福是偷來的,我好害怕,好害怕……」童雅西的聲音聽起來讓人好心酸的感覺。
「要不我們兩個去國外吧,從此不問世事,永遠在一起幸福的生活。」柳子言說。
「你知道,他的手段你比我跟清楚,我們怎麼可能逃得掉呀……」童雅西嘆息著。
話說道這裡,兩個人都沉默了,好一會童雅西說:「掛了吧。」
「嗯,中午記得早點過來吃飯。」柳子言說道。
電話錄音結束沒有幾分鐘,就見到了童雅西的甲殼蟲小車開了出了大院,我保持著距離跟了出去,在車子開上烏靈河的時候,我就超了她的車,已經知道她是去上課,要一直跟著怕被懷疑,他們一直那麼謹慎,應該是防範柳海洋。
到了花都大學新校區的后,我沒有去找歐陽熙,她是個好姑娘,為了不引起她更多的誤會,最好就不要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個人在校園裡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童雅西的車就在我現在坐的不遠處,想想柳子言現在應該到了他們幽會的老根據地了,於是電話問蜈蚣:「喂,情況如何了?」
「沒有任何情況。」蜈蚣回答。
「不會吧?」蜈蚣的回答讓我有些發愣,於是再次問:「那現在柳子言到了什麼地方了?」
「他還沒有出門呀。」蜈蚣說。
「你怎麼會知道他還在家?」我無問。
「因為我在地下停車場盯著他的車啊。」蜈蚣輕鬆的說道。
蜈蚣的話一說,我就知道壞了,柳子言說過要為童雅西親手準備午餐,可是現在已經是大上午了,他不可能不去買菜呀,而且他們現在關係這麼秘密,也絕不會假借他人之手,我可以肯定他人已經沒有在家了,可是他為什麼沒有開車出去呢?
腦子飛快的運轉著,是了,柳子言怕被人發現自己這次的幽會,特別小心謹慎,所以沒有開自己的車,況且他的車型和車牌都那麼招搖,開車出去很顯眼,所以他沒有選擇開車出去跟安全。
那他會採用什麼交通供給呢?地鐵或者滴滴?計程車或者公交車?地鐵和公交車估計柳子言這種身份的人不會採用,而且人多的地方他盡量會避免。
滴滴搭車還需要在網路是預約,這麼都會留下一些痕迹,那就更加不可取了,用排除法我肯定了柳子言會選擇計程車,
計程車只需打一個電話,報一個地址就可以了,對於這種交通工具很方便,對方也不會記住地址,下車的地方還可以不需要選擇目的地下車,想到這裡我知道蜈蚣這裡跟丟了人,於是對他說:「蜈蚣,不要等了,柳子言已經離開家了。」
「不會吧,我跟蹤了他兩個月,一直都的盯他車,沒錯過的。」蜈蚣說道。
「現在不夠時間和你解釋這些,你現在立即去弄一輛計程車公司的車開到花都大學的新校區門口等著,一個小時夠用嗎?」我說。
「凡哥,你不是叫我去打劫一輛計程車吧?」蜈蚣問。
我被他問的發懵,好像也是,他在花都怎麼可能去弄一輛計程車呢,於是對他說:「算了,我來辦這個事,弄好你幫我開到河西新校區來就可以了,等我電話。」
「嗯,好的。」蜈蚣回答道。
立馬撥通了許媚的電話:「媳婦,救急,一個小時內給我搞一輛正規公司的計程車,別問原因,不然時間來不及。」
我急促的對許媚提出這個要求,她沒有多問一句,就說:「好,等我電話。」
突然有了一種如同熱窩上的螞蟻的煎熬感,萬一童雅西也和柳子言一樣採用了攔計程車離開,那我一切安排不是白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