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程玉被劈腿
手機上的信息響起,是前幾天認識的那個歐陽熙:「你怎麼一走就沒有了任何的消息,不會是失蹤了吧。」
她已經發過好幾挑信息給我,我沒有回復她,沒有心情也沒有必要去回復。
「你不是想要追我嗎?」歐陽熙的信息又來了。
我看著這條微信消息,要是再不回復真的讓把誤會弄大了,於是我很快編輯了一條簡訊發了過去:「我沒有那個想法,你誤會了。」
「啊,原來沒有……真讓人傷心。」歐陽熙回復。
既然解釋清楚了,就沒有必要再回復了,可是幾分鐘后,對方的信息又發了過來:「張凡,我失戀了,請我吃法式餐吧。」
「可以。」我回了信息后,緊接著就微信轉賬,打了兩千給她。
歐陽熙點了錢后,就沒有瞭然后消息,於是我也就沒有多想這件事了,然後整理著許媚給我的資料,再一次排斥當地一些名豪的夫人千金包括小秘等等,我一一列印了出來,細細的查看著各種可能性。
一無所獲,我躺在床上,鬱悶的翻看著手機,見歐陽熙發了一個朋友圈:「失戀了,一個人吃頓法式大餐來安慰自己。」
文子下面還配了一張餐廳的圖片,那是我們上一次吃飯的地方,還是我們兩個坐過的位置,很清晰的看到對面的柳子言坐在上一次童雅西坐過的位置。
我騰的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柳子言和童雅西坐在同一個位置上?這不是巧合,絕對不是,我趕緊發了一條信息給歐陽熙:「把你的手機號碼給我,我有事和你說。」
「幹什麼?」歐陽熙問,聲音有些冷。
「快發過了,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說。」我急忙語音對她說道。
當歐陽熙發過了電話號碼后,我立即撥通了她的電話,她接起來就問:「喂,怎麼了?」
「歐陽熙,你聽我說,一會兒童老師進了的時候……」我還沒有說完她就打斷了我的話:「童老師已經吃完離開了,怎麼會又進來?」
「什麼?童雅西離開了?」我問。
「是的呀,有什麼不對了?」歐陽熙疑惑的問。
「你確定童老師已經吃好了剛離開?」我再一次確認。
「是的,剛走沒有幾分鐘。」歐陽熙回答。
「那她和什麼人一起吃飯的?」我問。
「沒有誰,也是一個人吃飯。」歐陽熙說。
「嗯。」歐陽熙的話讓我徹底懵逼了,這什麼情況呀?我再一次對著電話說道:「不可能的,你有沒有發現童老師和誰說話,或者有人和她搭訕過?」
「這我就沒有注意了。」歐陽熙回答,然後很不耐煩的說道:「喂,我要吃飯了,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就掛了。」
「哦,那你多吃點,再見。」說完我就掛斷了電話。
柳子言和童雅西他們約見,在同一家餐廳,一人一張餐桌,不交流,難道是用眼神交流?不對,他們還可以用手機交流。
我把檯子上的整理好的所有資料全扔到了垃圾簍里,無需再懷疑,柳子言的秘密情人一定是童雅西,不說以前收集那些錄音和電梯里的照片,就光說河西法國餐廳里,他們約見面,卻不同台吃飯,也不說話,這些就可以確定他們有私情,欲蓋彌彰,小心翼翼,其目的就已經很明確了。
信息聲響起,還是電話錄音,柳子言的,打開一聽:「喂,到宿舍了嗎?」
「嗯,到了。」對方回答,電話錄音有迴音,聽不出是不是童雅西的聲音。
「你剛剛離開,我就想你了。」柳子言說。
「我和你一樣。」女子回答。
錄音中斷,沒有了消息,怎麼看他們現在都想熱戀期間的男女,結合在剛剛餐廳里的照片和歐陽熙所說,柳子言電話里的神秘女子終於可以確定是他的父親的妻子童雅西。
「柳子言,現在終於找到你的軟肋,這一次我不會放過你,我會讓你挫骨揚灰,為白馨和許媚報仇。」我在心裡再一次發誓。
為了繼續跟蹤獵物,我買了一台很先進攝影機,守在河西,等待時機。
一連好幾天,童雅西上課吃飯休息,沒有其它活動,有時她會外去走走,生活極為單調。
一個星期後后,我都快沒有耐心繼續,開始的興奮變成了懷疑,是不是哪裡又出錯了?這天,我打了個電話給蜈蚣,問他盯著的柳子言有什麼特別沒有。
「好像沒有,凡哥,他每天都花天酒地,其它就真的沒有什麼特別了。」蜈蚣說。
「那再好好回憶一下,有沒有其它地方遺漏了?」我問,一直盯著就沒有異常嗎?
「花都大學的程玉被柳子言劈腿了,然後割脈了,算不算特別的地方?」蜈蚣問。
「啊,不是吧,程玉自殺?是不是真死了?」我驚叫起來。
「那倒是沒有,被送醫院搶救過來了,現在好像還在醫院,這柳子言還真的狠心,一次也沒有去醫院探望過,一個好好的女生就像扔一塊抹布一樣,沒有半點憐惜的心。」蜈蚣說著都好像有些不忍心一樣。
「嗯,那柳子言這些天去過河西沒有?」我問。
「有,他在一家法式餐廳吃了飯,也沒有什麼特別,然後就回家了。」蜈蚣說。
蜈蚣的話讓我放下心來,不是他沒有用心,而是柳子言太小心翼翼了,他偷的人是他小媽,這其中利害關係太大了,再加上他的身份關係,他行事特別小心,這樣說得過去,他本來就是一個天才瘋子,而且還具備超強反偵察能力。
結束和蜈蚣的通話,我準備去醫院看望一下程玉,她曾經是許媚的心頭肉,當年對我很還是很禮貌和尊重,容貌也是數一數二的大美女,乖巧懂事,甜美可人,不知道當年怎麼會愛上了許媚,然後又愛上柳子言那個瘋子,想想這個丫頭也挺可憐的。
程玉畢竟和許媚相好過一場,想了想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許媚:「喂,媳婦,程玉被柳子言劈腿了。」
「嗯,這是遲早的事。」許媚的聲音沒有波動。
「她傷心欲絕,割脈了,現還在住院,我想去探望一下,你去嗎?」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