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你是要宣戰嗎
「我靠,你踩到老子的腳了。」一個小混混叫嚷起來,我差點笑出聲,這楊少波真的好樣的,這麼會找茬呀。
楊少波見對方罵自己,一拳打在對方身上,然後三下五除二就把對方打趴在地下,嘴裡罵道:「嚓,你也不看看自己毛都沒有長出來,敢在我面前稱老子,看你活膩了。」
定一個人見同伴吃虧,想在楊少波後面下手,我抄起一個酒瓶就朝對方的腦袋上砸去。
我靠,酒瓶碎了,人還站在那裡好好的沒有倒下去,氣的我一腳跩在他的腳脛骨上,他在撲通一聲趴在地下。
一分鐘后,一個有青年帶著幾個手下魚貫而入,叫道:「誰在這裡打架,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都找死是不是?」
楊少波停下了手,拍了怕衣服上的酒水,說:「怎麼呀,這場子誰看的?」
「這是毛哥的場子,你他媽的又是誰呀?」對方囂張得揚起頭問。
「就他呀,上次我滿意弄死他,現在跑到立新路來牛掰了?楊少波笑嘻嘻的說道。
上次,這個毛志濤,假冒雷諾的手下,差不多血洗了我們老地方酒吧,可惜最後我沒有弄死他,我的手下入院費就是幾十萬,現在都還欠著大哥沒有還,特別是墩子,差點去了,這筆賬,我是一定要討回來的。
「你們是誰?這麼囂張?」對方為問道。
「不認識我是嗎?」我冷笑一聲就一掌劈了上去,然後腳一勾,對方就慘叫起來。
下一秒,我摸出了對方身上的匕首,對上了他的脖子:「他媽的不要亂動,小心老子的手打抖割,一不小心就破你的喉嚨。」
「張凡,你現在是要宣戰嗎?」毛志濤帶著十幾個人走了過來。
這麼多人出現,看樣子是這一時半刻不會營業了。
「姓毛的,上次沒有死,現在牛掰了,敢跑到立新路來稱老大了是嗎?聽說你要我把老酒吧拱手送給你?」我冷冷的看著他問。
「張凡,我不管你有什麼靠山,立新路本來就是神六哥的地盤,你要是知趣就自己離開,到時候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毛志濤說道。
「我操,謝謝你的提醒,哥好害怕哇。」我說。
毛志濤把手一揮,十幾個人直刷刷的是亮出了砍刀,把我和波仔兩個人團團圍住。
「張凡,你要是來鬧場的,就把你的人叫出來,你要是來玩的,我毛志濤非常歡迎。」毛志濤說道,聽他的話因為我們帶了很多事人埋伏在哪兒一樣。
想多了,要不是那兩個混混,我們根本不會出手嗎,我笑了笑,走到他的面前,說:「我,是來喝酒蹦迪的。」
毛志濤一張老臉憋的通紅,一時無語,他的心中以為今天必定是一場打決鬥,沒有想到我輕鬆的說是來玩的。
「怎麼?現在我不想喝酒了,可以走嗎?」我望著毛志濤,問道,老子才不想吃眼前虧呢,人家是十幾個人,十幾把砍刀,我打什麼架呀,再說了,我來的目的是保護美女記者的,文竹已經離開了,我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毛線。
毛志濤神色怪異,然後擺了一下手,說:「大家讓開吧。」
我們離開后,還是沒有弄明白這次為什麼會讓我們兩個離開,也許,上一次他幾十個人都沒有搞定我們是一個人吧,我們確實也沒有按張出牌,他不敢貿然出手。
楊少波一臉不屑的對我說:「我一直以為這個姓毛的是個人物,現在看起來也只不過如此而已,要是換成其他的人,我們跟不走不出這個迪廳。」
「他不是不想我們死,而是沒有摸清楚情況,心裡還存在上次幾十個人沒有搞定我們幾個的陰影。」我笑了笑說道
「你們出來了,沒事吧?」我們剛走到停車地,文竹從黑暗中冒了出來。
「好著呢,你拍到了有用的東西沒有?」我問。
「幾個穿校服的中學生都拍下了來,回去剪接編輯,然後我要好好構思一下,弄出一篇有深度的東西來。」文竹興奮的說。
「那就恭喜大記者了。」我笑了笑。
「叫我文竹就行了,不然怪生份的。」文竹說。
楊少波聽到這話,嘀咕了一句:「二哥,怎麼全天下的美女都對你這麼來勁了。」
「你又來了,臭小子。」我打了他一拳說道。
「文竹,」立新路的夜上海KTV和麥霸KTV,有涉黃和涉毒的情況,你要有興趣嗎?不過,這比較危險。」我問。
「這個消息可靠嗎?」文竹問。
「嗯,是的。」這條消息是青龍給我的,不會有假,我想了想又說:「但是,我們的身份不適合陪你前去調查,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就要找其它的朋友陪你一起進去調查了。」
「這個我自己會想辦法的,不用擔心。」文竹心裡已經有了決定。
我沒有再說什麼,都她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的,謝謝。」文竹說道。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楊少波早已經自己滾蛋了。
剩下我們兩個人了,氣氛一下有些壓抑,大家都沉默了。
「凡哥,謝謝你,救了我了兩次。」文竹說道。
「怎麼謝啊?就光說說嗎?」我調侃著。
「那你想我怎麼感謝你,我現在沒有存款。」文竹很認真的對我說。
「好了,你還當真了呀,我逗你玩的啦,我們是朋友。」我說。
文竹沒有再說什麼,過了一會後,她說:「怎麼好久沒有見到媛媛姐了?她的電話也不同,你知道她的情況嗎?」
「李夢媛出國了,過段時間就會回來。」我說。
「嗯。」文竹應了一聲后,又冷場了。
車子到了她的樓下,她禮貌性的說了一句:「到了,謝謝啊,要上去坐坐嗎?」
「好呀。」我脫口而出,也不知道抽了什麼筋。
文竹一愣,也沒有說什麼就下了車,走在了前面。
她的房間是一個單身公寓,房間不大,也沒有廚房,我的來到讓這個空間顯得更狹小。
文竹很不好意思,臉上也有些發紅:「你隨便坐,家裡太小了。」
我打量著這個家,就一張床和一台電腦,還有一個微型梳妝台:「文竹啊,你可以租個大一點的房間的。」
「一個人住,就是睡個覺而已。」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