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你在吃醋嗎
想了想,趙柔柔是尋瑤的閨蜜,也許我直接告訴她,說不定還會有什麼提示一下我,想著我又馬上再次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趙柔柔,尋瑤不對勁,她很有可能會想不開,你想想她一般不開心的時候會去什麼地方?」
「啊……」電話那頭沉默了了幾十秒,沒有任何反應。
「你在聽嗎?喂?」我問。
「嗯,她有可能去河邊或者湖畔。」趙柔柔在電話那頭說道。
「好,我知道了,謝謝。」我掛斷電話后,立即電話波仔去烏靈河聚集。
「二哥,我們的場子沒有人看管也不行呀。」波仔說。
我看了一下手錶,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於是吩咐:「讓胖虎帶兩個兄弟回去酒吧。」
我們八個人在烏靈河畔尋找著,我大聲呼叫著尋瑤的名字,十幾分鐘后,在昏黃的路燈下,好像看見了一個人影蹲在河邊。
急忙跑了過去,發現正是假小子,一把拖起她,所有的擔心和怒火讓我對她吼叫起來:「你幹什麼?為什麼悄無聲息的就離開了?讓我擔心死你了,我一直都在找你,你是不是想要讓我無法安心,要我內疚一生是不是?」
「誰要你管了?你放開我。」尋瑤的聲音聽起來就哭過很久了。
「你是想死是吧,好,來,我和你一起走,你這失蹤幾個小時了,還在猶豫個什麼勁呢?來來,我們一起跳河吧,一了百了。」我拽著尋瑤,氣急敗壞的嚎叫起來。
「好,一了百了吧。」尋瑤是個急性子,本來我也是當心她,結果搞的我好像是來催促她去尋死一樣。
「你就真的這麼想死嗎?」我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轉彎了。
「怎麼,不是說要陪我去死嗎?不敢了是嗎?」尋瑤倔強的看著我問。
「陪就陪,有什麼呢?不就是個死嗎?二十幾年後,又是一條好漢。」我吼叫了一句。
尋瑤的話,逼急了我,我也是個有血性的男人,殺過人,拼過命,現在賭她沒有這個膽子跳河。
誰知道這個尋瑤,數了三個數,眼一閉就跳了下去,我想抓著她的手,已經晚了。
見河水發出撲通一聲發出一聲巨響,我瞪大了眼睛:「救人不成,還逼死了這個倔強的丫頭,老子也不活了。」
縱向一跳,我也跳進了冰冷的河水中。
身子在河水中,再好的水性,也變得無法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在河裡翻滾,在河裡尋找著假小子的身影。
當我看見遠處的有一個頭露出來一點的時候,費力的遊了過去,她的身體隨著河水往下推了下去,當我摸到她的手的時候,她一下就緊緊的攀上了我,把我的手和腳都纏住了。
我操,尋瑤這是要想同歸於盡的節奏嗎?我來救你,你還這樣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捆著我的手腳。
後來,我才知道,被水淹的人,要救對方,最好就是弄暈對方,不然的話不是要說救人了,連自己都會難保。
我用盡全力掙脫了尋瑤的四肢,然後奮力游往岸邊。
當我的頭再次露出水面的時候,換氣的時候才發現緊緊摟著我脖子的尋瑤其實早已經昏迷過去。
憑著我現在的體力,估計著是游不到河岸,還會被水流衝到下游去,幾分鐘后,我見到岸邊上有人,開始大聲呼叫起來。
在我聽到是我的手下的時候,他們有人說還了一句:「是二哥,二哥在水裡。」
河水已經把我卷下了好幾米,等我再一次露出水面后,我見楊少波好他們急促往下游跑,而在河裡的我們,離他們好像十幾米遠了。
現在怎麼辦,就算是他們叫來相關人員來營救,估計和尋瑤已經斷氣了。
當河水把我們推向了烏靈大橋下時,我迅速的抱住了橋墩,用盡全力抱著,這是我和尋瑤最後活命的機會了,水泥和橋石摩擦著我的身子,刺骨的疼,也精疲力盡。
「張凡,堅持,等待救援的人,不然你們兩個沒有了任何活命的機會。」我告訴自己要清醒的堅持等待,一旦我鬆懈一秒鐘,我和尋瑤將會被河水衝到下游,過不了多久就都會一命嗚呼。
每一分鐘沒每一秒鐘都是那麼難熬,而此時的尋瑤咳了一聲居然清醒了。
「喂,我快堅持不下去了,我們兩個都快要喂河魚了。」我低頭看著這個暈死過去還緊緊摟著我脖子的女人說道。
「張凡,想不到你真的跳了,如果我們還活著,那我們從此就兩不相欠。」尋瑤說道。
後來,楊少波和救援的人趕到,我們被送進了醫院,輸了液后,醫院讓我們留院觀察一晚上,如果沒什麼事情就可以出院。
一干人馬都離開后,尋瑤閉著眼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我走出了病房,撥通了許媚的電話:「媳婦,今天晚上我不回家。」
「為什麼又不回家呢?」許媚問。
「我一個朋友剛從河裡撈出來,正在醫院輸液,晚上我會陪床。」我說道。
「哦,人沒事吧?」許媚問。
「應該沒有什麼大事,醫生說明天早上還要檢查一番,沒有什麼就可以出院。」我說。
「嗯,你這朋友是男人還是女人?」許媚問。
「是女人。」我說。
「看不出來,你長得一副老實的外表,卻這麼會撩妹。」許媚的語氣聽起來酸溜溜的。
「寶貝,你在吃醋嗎?」我笑了起來問道。
「吃什麼醋,沒有那個閑心。」許媚說。
「媳婦,其實你不用吃醋,這朋友就一個普通的朋友,她和男人沒有分別,是咱媽的學生,我不會喜歡人家的。」我輕聲的解釋著,以免許媚又什麼其他的想法。
「嗯,你們在那個醫院?」許媚問道。
「花都第一人民醫院,媳婦你有時間也可以來看看的。」我說道。
「你的這個朋友沒有家人和朋友嗎?為什麼要你陪同?」許媚說。
「她不是花都城的,是在花都大學讀書的學生,確實沒有人陪同。」我說。
「好吧,那你就陪她了。」許媚說道。
掛斷電話后,回到病房,見尋瑤在發獃,見我進去就側著身子翻了過去背對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