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無人知曉的迷
「我錯了,有眼不識泰山,我也沒有怎麼樣你呀,放過我吧,我就是說說而已,也不敢動你的。」鐵杆驚恐萬分,看到周圍全是墳地,眼裡滿是絕望。
「呵,放你?昨天我就說我,會斷了你的爪子的。」李夢媛走到大樹後面,匕首一下就插進了鐵杆捆綁的手。
可是偏離了位置,嚇的鐵杆大叫起來:「求求你們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是雷諾逼我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
「怎麼,昨天我再說警告過你多少次?還記得你是怎麼說的嗎?現在倒你求我,晚了,你這樣的下流胚子,也敢碰姑奶奶。」李夢媛聲音寒涼入骨。
「我不對,我瞎了狗眼。」鐵杆放聲大叫:「救命呀……」
一聽李夢媛的話,我找到這個狗崽子摸過李夢媛,在他們的眼中都以為李夢媛是我的女人,還敢摸,這不是擺明就污辱我嗎?
「靠你奶奶的,你個狗日的傢伙,你居然敢摸老子的女人。」我拳打腳踢的把他打的哭爹叫娘,血流滿面。
李夢媛一刀插進了他的手掌心,對魚穿孔差進了樹榦上,他凄慘的叫的地動山搖,不停叫救命,這是青龍手下找的地方,荒山野嶺,不要說是深夜,就算的白天,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人來這裡的。
鐵杆凄慘呼叫消散的黑夜的盡頭,李夢媛把匕首拔了出來后然後饒到鐵杆的前面,解開了他的皮帶。
「你,你,想幹什麼?他瞪大眼睛,驚恐之極。
「你又忘記了嗎?昨天不是已經告訴過你,會跺了你的爪子,閹了你呀,莫不是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李夢媛說這話的時候,全身都有些抖動起來。
「求你,不要,不要,我真的錯了,饒了我的小命吧。你們饒了我,我可以告訴雷諾的一個秘密給你們聽。」鐵杆哭了起來。
而李夢媛已經把他的褲子用匕首挑開退了下來,這小子除了一條內褲,兩條腿貼在大樹上瑟瑟發抖,然後李夢媛把匕首遞了過來:「你來閹,省得這畜生髒了姑奶奶的眼睛。」
「啊……這……」我看著李夢媛,有些木然。
「你是不是男人?是的話就動手,自己的女人讓人猥褻你還下不了手嗎?」李夢媛瞪了我一眼,說道。
「不要呀,凡哥,求你放過我好嗎?我就是嚇嚇她,隔著衣服摸了幾下,我知錯了,我用雷諾的秘密交換,你放過我,我會立刻再也不與你們為敵。」鐵杆一把鼻滴一把淚哭訴道。
「雷諾有什麼秘密?」我好奇的問。
「張凡,動手,管他什麼秘密的。」李夢媛生氣的叫了起來。
鐵杆被李夢媛這麼一叫,嚇得趕緊開口:「雷諾的兒子,不是他的種,是神六的種。」
「啊。」這什麼情況,敢情這雷諾為臉上在東城立新街站穩腳,還甘願帶綠帽?
李夢媛對這些什麼秘密沒有一點興趣,吼了一句:「管他誰是誰的種,我我們有什麼毛線關係?動手啊,閹了他。」
我把匕首對著鐵杆,問:「你說的話有什麼證據?這樣隱私的事情,一個小跟班要是真的知道的話,又怎麼可能活到現在呢?」
「他們當然不知道我發現了這件事,有一天雷諾和他婆娘爭執不小心說漏口,無意中被我聽到的。」鐵杆說道。
不怪得我昨天晚上拿他妻兒之命威脅他,他不為所動,原來是因為他兒子是神六的種,所以他不是那麼害怕,因為這妻兒的命都還有人在擋著,對一個男人來說,這麼大一頂帽子帶在頭上,他也算是蠻可憐的了。
「雷諾他不是也在外面養著女人的嗎?」我問。
「是有,可是他非常小心,沒有任何人知道他背後的那個女人是誰。」鐵杆說著又開始求饒:「凡哥,我把自己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你放過我吧,也可以讓我為你所用,卧底也行,只求你放我性命。」
「張凡,快點動手呀,磨嘰什麼。」李夢媛很不耐煩的說。
「對不起你了,去了陰間也別記恨我,不是我不放過你,是你自己昨天造的孽。」我說完就對著他的胸口插了進去,用盡全力是希望他可以走快一點,沒有聽李夢媛的話,閹了他然後再要他的命,我做不到。
鐵杆兩眼睜大,一口血噴了出來,噴了我一臉,一分鐘不到,頭一歪就沒有了氣息,我收回了匕首,一屁股坐在地下,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著,渾身的力氣像被抽幹了,李夢媛走了過來,見一身是血的我,然後噔噔的跑進了車裡,半天沒有任何反應。
把匕首的血在鐵杆身上擦乾淨,然後收了起來,青龍兩個手下走了過來,開始處理現場,然後就地挖坑,很快就把鐵杆埋好,一條命沒有了,大樹下多出了一個新墳墓,出了沒有墓碑,一切正常,這些人看起來就經常干這些事,埋人都埋的這樣有條不紊。
把屍體埋在墳地,而且還是這樣偏僻的墳地,誰也想不到一個新墳里埋的被殺的人,而人失蹤了報案不見屍體的話,頂多就是失蹤案件而已,怎麼都扯不上命案,這一兩年後,新墳也成了舊墳,這樣的死永遠都是一個無人知曉的迷。
我從車尾箱里那出一瓶礦泉水,洗乾淨了臉上的血跡,李夢媛在做在車子里,臉色慘白,問:「你為什麼不先閹了他?」
「不想那麼殘忍,讓他走了就好。」我說道。
她不再說話,眼光也有些木然,我把她摟進自己的懷裡:「你的臉色很不好,是初次經歷這些事情吧?」
「不要你管。」她掙紮起來,
「好了,你靠靠我吧,又不收費的。」我想起在黃山那天晚上,手刃王軍后,都嚇尿了,今天她雖然沒有動手,卻也是因為她要殺人,而且還見到匕首捅進鐵杆的胸膛,她可以支撐打現在沒有大喊大叫沒有暈倒,已經是很難得的表現。
李夢媛掄起拳頭在我胸口打了幾下,就開始唔咽了,明白她此刻的心情,我什麼也沒說,手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打著,讓她依靠就好。
人畢竟不是動物,就這樣了解了一條生命,心裡的這關是很難過得去的,第一次我後來還被嚇到高燒不退,在醫院躺了五六天才挺了過來,後來也就脫胎換骨了一樣,要不是彭浩大哥,今天的我還是那膽怯懦弱的男人。
「張凡,我們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李夢媛哭泣著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