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盡在掌握中
看他們這個行動,可以更加確定他們是要拿我作為他們的替死鬼。而這一切早就在布署中,缺的就是一個契機而已,不然怎麼會連芙蓉菀的盲區都這麼清清楚楚?
「老鬼,今天晚上玩死你。」我想心裡暗暗的咒罵了一聲,就把他們帶到了家門口。然後對他們說:「陳老,到了。」
「開門啊,還磨蹭什麼?」陳老頭迫不及待的催促著我。
「老色鬼,每天晚上都和春草秋月兩個美女玩雙飛,現在還想上老子的女人。」心裡暗罵他,嘴裡卻不得不裝模裝樣的說:「陳老,等你爽夠了后,要讓我也上一次啊。」
「好,可以,你開門呀。」陳老頭笑著答應我,目光里卻掩飾不了一絲諷刺的味道。我知道他是在心裡笑我的窩囊和無知。
我用鑰匙把門打開后,陳老頭和寒森就迅速地走了進去,白丹丹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兩個女人的呻吟聲清晰的傳出來,陳老頭快步走了進去,嘴裡還發出淫笑。
而寒森慢慢的走近我,我意識到自己的推斷是正確的,就感覺到腦袋上一陣疼痛傳來,在倒下去的那一刻,我在心裡笑了:「原來一切都還真的如我所算,一模一樣。」
昏迷后的我不需要擔心,因為一切都已經安排好,大哥會黃雀在後,一切盡在掌握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醒了,發現自己大哥手指在掐我的人中,開口就問:「陳老頭和寒森隊長呢?」
「如你所算,都搞定了,只是我沒有想到,你口中的陳老頭就是陳富貴,他的針灸和按摩的技術在武林中是一絕,不過人品不好,色心太重,幾年前得罪了一個大門派后,就沒有在江湖上露過面,真的沒有想到,他原來躲在了胡一的樂園。」
「他媽的,這個陳老原來也是武林中的人?就他這個德行……」我有些無語。
「是的,不但他是,連寒森在武林中也算是有點小名氣,不過寒森是與人發生口角,把人全家都殺了,才被趕出了師門,沒有想到這兩個人搞了一起,力量也不容忽視。」彭浩解釋道。
對於武林,我什麼都不懂,聽浩哥這麼一說,我還是有些擔心,問道:「大哥,你沒有讓他們發現你的樣子吧?」
「沒有,他們兩個的眼光都在床上,我打寒森打暈后,老頭才反應過來,不過已經來不及就讓我一掌劈暈了。」彭浩說道。
聽到這裡,我的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也不知道大哥有沒有看到許媚的身子,就算是看了,那也是本能,我安慰著自己。
彭浩見我沒有出聲就問:「你在想什麼?反應都沒有了。」
「啊?什麼?」我楞了一下反問。
「你不是又在想一些齷齪的畫面吧?」彭浩問。
「沒有啊,我相信大哥你的為人。」我說,不過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這不就和明指嗎?於是馬上又補救了一句:「大哥,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個……」
「好了,知道你擔心什麼,我把陳富貴和寒森打暈后,就轉身出來了,練武之人還不至於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真的啊?」我問。
話一說完,彭浩救一巴掌拍在我的腦門上,說道:「你想什麼呢?把大哥當什麼人了?」
「大哥是英雄,嘿嘿。」我尷尬的笑了笑。
「滾,少來這一套。」彭浩說道。
彭浩把陳老頭和寒森拖到了客廳里,許媚在洗澡間和白丹丹的房間來會走,用冷水幫白丹丹降溫,看我醒來后,就瞪了我一眼說:「要是丹丹有什麼事情,我和你沒完。」
「應該過了藥性的時候,就不會有什麼了吧,要不我……」我本來想說自己幫她那什麼,不讓白丹丹那麼難受,但是大哥在身旁,我就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而許媚已經看出來我的意思,就罵了一句無恥,端著一盆水又進去了白丹丹的房間。
許媚一直用冷水給丹丹降溫,我和大哥就架起陳老頭和寒森離開了家,把他們丟進車子后,就開車離開了芙蓉苑。
四十多分鐘后,車子就開出花都城區。我停下了車,把他們拖了下來,扔到了稻田旁邊。
「二弟,要不幹脆把他們弄死算了,省得麻煩。」彭浩說道。
「大哥,就因為死了一個王軍,才讓我被鄭老鬼追殺,現在如果陳老頭和寒森又不見了人,你想一想,胡一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不是更麻煩嗎?」我很怕彭浩有真的把他們殺了。
「好吧,聽你的就是,不過你還是要小心他們,這兩個人都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人,喜歡用陰招,特別是寒森心狠手辣,你最好不呀招惹。」彭浩叮囑我。
「嗯,我記住了。」我說。
把陳老頭和寒森丟在稻田邊后,我拿出開始準備好的刀子和紙條,然後用刀子釘在紙條上,插進了陳老頭的衣領上,搞好后,就開車帶著彭浩離開了。
插在老頭衣領閃的紙條,其目的是故弄玄虛,神化許媚的神秘感,紙條上寫著:「陳富貴,別再打許媚的主意,不然,定會取你狗命,她不是你可以染指分毫的。」
從浩哥那裡得知陳老頭的真實身份,把他的名字寫在了紙條上,估計老傢伙醒來會嚇一大跳,他一定想不到自己藏身樂園,還會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如此一來估計不敢再打許媚的主意了。
回到家后,沒有再聽到白丹丹的呻吟,許媚躺在沙發上,我剛走進大廳,就見許媚一下睜開了眼睛,好像很驚恐一樣,看到是我才放鬆下來,問道:「都處理好了嗎?」
「搞定了,你可以放心。起碼近來那老王八蛋不敢來惹你了。」我得意的笑了。
「謝謝你,張凡。」許媚說。
「啊,怎麼謝呀?」我嘴問著,目光卻停留在她高聳的胸上。
「張凡,你是不是想上我?」許媚摸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風情萬種的樣子。
我咕咚咽著口水,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說道:「想,做夢都想,可是每一次都是因為急得找不到地方進入,就醒了過來。」
「張凡,你變態。」許媚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