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帶我玩一次
「許媚,沒有想到你把我從房產局趕出來,今天自己卻落到如此下場,我謝謝你把我趕了出來,不然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樣子。」男子的語氣很自信很囂張的樣子。
聽到對方這樣說,我一下就明白這一定是和許媚有過節的人,冤家路窄還真是如此。見許媚沒有說話,現在在外人眼中我是她的丈夫,加上我很不願意許媚受屈辱,於是我站起來,看了一眼這個男子對著他說:「這麼高級的地方,怎麼會有狗吠呢,太掃人雅興了吧。」
男子沒有理我,側著臉對許媚說:「聽人說你嫁了一個窮鬼,叫張凡,是他嗎?這等貨色毫無素質也對上了你的胃口嗎?」
「有些人自以為素質好,卻忘記了拿鏡子照照自己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以為有了幾個錢就是高素質了,可笑。」我冷笑著反擊。
許媚這個時候不緊不慢的接過了話題:「老公,你就不要和這種小肚雞腸的人計較了吧,以前他在我手下幹活的時候,我現在想起他那跪舔的樣子,還會倒胃口。」
許媚叫得那一聲老公,把我叫得全身發酥,雖然明知道她的氣別人,但對我還說,真的是和打了雞血一般。
「許媚,你太過分了,你以為你還是以前嗎,一個退居人大進行了養老模式的人,還在我面前牛掰什麼?小心我讓你在人大也待不下去。」男子在激怒指著許媚吼叫著。
看到那人手快指到許媚的臉上了,我心裡升起一股怒火,在這一刻,我才明白什麼是一怒為紅顏。
我用力一巴掌拍開了他的手臂,做好準備開打,就算在再挨成豬頭餅我也在所不惜,男子沒有動,就見一個穿西裝保鏢模樣的男人走了過來,我看自己肯定要吃虧,但是當著許媚的面,我絕對不甘示弱。
「欺負一個小女子算什麼有本事,想怎麼樣沖我來就是。」我假裝淡定對他們說。
他們沒有來得及動手,就見酒店的負責人走了上來說:「兩位客人,你們如果是有什麼恩怨要解決的話,請離開到外面去,不要讓我難做。」
那男子看到負責人過來,就微笑說:「誤會誤會,我就過來老朋友這裡打個招呼而已。」說完帶著保鏢就離開了。
看他們一干人都離開后,我問許媚:「剛那條瘋狗是誰啊?好像和你好深過節一樣。」
「他叫鄭凱,也是鄭老鬼的一個家門弟弟,以前他是房產局的臨時工人,一直想要轉正,我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他就離開了,現在好像是跟著鄭虎做事。」許媚簡單的闡述了一下。
然後又說:「不說他們了,鄭老鬼和我相剋。」
今天的事情讓我覺得,鄭老鬼一家人和許媚的恩怨不是我想象中那麼簡單,要想辦法儘快對付他們才是。以前許媚在那個位置上,他們自然是不敢動,現在退居二線后,程玉被鄭年跟蹤,今天鄭凱又這樣囂張,這些遲早會出大事。
吃完飯後,許媚提出要去遊樂場玩。我詫異的看著二十多歲的許媚,就連二十歲的彭小藝都不願意玩的地方,許媚這個年齡,怎麼會想玩遊樂場啊?
然後她說自己好想去玩玩過山車摩天輪海盜船……
我問:「這些你小時候沒有玩過癮嗎?」
「我從來沒有玩過呀。」許媚露出一副小孩子的表情,好想真的是很期待一樣。
「啊?你是不是忘記了?」我想許媚是花都的人,家裡又很富有,怎麼會連一個遊樂場也沒有人帶她玩過呢?
「你去不去嘛?我沒有去過就沒有去過啊,怎麼會忘記。」許媚不耐煩的說。
「去,陪我媳婦去玩遊樂場……」我有些無語,這麼大的兩個成年人,誰願意玩什麼遊樂場啊。
整個下午,許媚在遊樂場玩的是津津有味,把那些小孩子都喜歡的項目都一一玩了個遍。
我坐在一旁,像個父親一樣看坐自己的女兒,看著她玩的那麼起勁。這場景,要是有人告訴我許媚這樣女皇級別的大美人會在遊樂場玩得和小女孩一樣,我絕對不會相信,而且會哈哈大笑說對方在做夢。而現在,許媚確實就像孩子一樣在這玩的不亦樂乎。
臨街傍晚,許媚才盡興,我們出了遊樂場后,她那小孩子一樣的狀態沒有了,而呈現我面前的是一副高冷的樣子,還對我說叫我請她吃飯。於是我們就在遊樂場附近一家餐館吃了晚飯,後來接到白丹丹的電話,說她要去同學家玩,要晚一些回家。
「張凡,你會蹦迪嗎?」許媚突然問我。
「那有什麼會不會呢,就是一群瘋子在拚命的扭動著身子而已,但是蹦迪的地方是烏煙瘴氣,而且太吵,我在迪吧玩一次就再也沒有去過。」我說。
許媚見我不喜歡就很低聲的說:「張凡,我就是在電視上看過,可以帶我玩一次嗎?」
「不會吧,迪吧你也沒有去過嗎,我都懷疑你有沒有過童年和少年了。」我很詫異的問。
「是的,我沒有玩過,不管是童年還是少年,家裡都管的很嚴。後來我成年了,考上了公務員,就更加不方便去那些我從來沒有去過的地方了。」許媚說著,好像很期待一樣。
今天一天下來,我發現許媚喜歡女子,其實和她的家教可能有莫大的關係,看她童年是缺失了很多東西,少年也是如此,到後來度過了青春期,很多東西被無形框死了定下位置。我看著眼前的她,又開始心疼起來:「你現在還是公務員身份,你就不怕了?」
「都這樣了,還怕什麼啊,大不了不要那個二線職位,成為一個普通的平民不是很好。」許媚對現在的崗位很不滿意,一副豁出去就想要玩的樣子。
「許媚,你應該對酒吧是不陌生的吧?」我看著她的眼睛問道。
「說你不相信,我就只和玉兒去過夜色酒吧,其它地方我都沒有玩過。」許媚回答。
「嗯,信。」我覺得她也沒有必要說謊。
「其實,張凡,我活到了二十多歲,整個花都我就只去過夜色酒吧,那次初去的時候都還是因為工作。算了,不說那些不開心的,我現在要去蹦迪去,你快帶我走啊。」許媚把車上的DJ開到最大,我他媽的自己開車都快要暈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