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的遊走球(下)
“一群無知、無藥可救的蠢獅子!”
被擠出來的德拉科黑著臉怒視著那群格蘭芬多,就連咒罵的聲音也不禁提高了幾度。
“德拉科。”一個華麗的貴族腔調使德拉科不禁一驚,一個鉑金長發的英俊男子出現在兩人視野裏。
“雖然我認可你話中的內容,但是音量也未免太不那麽的悅耳了。”
“父親。”德拉科戰戰兢兢的打招呼並看見自家父親身邊的那個麵色陰沉的黑發男人,隨後更加小心謹慎的說了一聲“教父。”
斯內普極小幅度的點了下頭,隨後目光瞥了一眼另外那亂哄哄的一邊,眉頭死死的皺在一起,臉上帶著明顯的厭惡和反感。
看著麵前這個氣場毫不遜色給黑發男人的鉑金大貴族,月禮貌的問了聲好。
“馬爾福先生好,斯內普院長好。”
“淩先生。”盧修斯示意的點了下頭,灰藍色的眸子略帶深意的看著他。
被對方這麽盯著的月很是緊張,不知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而一旁的德拉科心底也對於父親的這樣行為感到有些心裏沒底,不清楚父親的意思。
看出長發男孩的緊張,盧修斯終於移開了目光。
“淩先生,不必這麽拘禮,我看你的臉色不太好,也許西弗勒斯的一些魔藥會對你有幫助,我想他是不會吝嗇的。”
被點到名字的某教授狠狠的剜了一眼身邊的老友。
“不知道什麽時候馬爾福族長竟會為一個卑微的魔藥教授安排他魔藥的去處,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斯內普毫不嘴軟的諷刺著自己的好友,臉上的不耐已經到達了頂峰。
“馬爾福先生,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的體質從小就不太好,斯內普教授那些高級魔藥,用在我身上實屬是浪費了,而我著實也是無福消受。”月微低著頭,他一點也不敢肖想著黑發男人的那些珍貴魔藥,他哪裏有什麽資格去用那些珍貴的魔藥。
男孩的話讓斯內普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些,黑色的眸子犀利的掃過對方,目光卻被那些擦傷所止住了離開的腳步,隨即氣壓更是下沉了些“我想淩先生有時間在這裏無所事事的站著,不如先去醫療翼挽救你這張美麗的臉,否則淩先生這寥寥無幾‘引以為傲’的資本沒準會留下什麽不好的痕跡。”
黑發男人低沉如耳語的聲音即使在這嘈雜的操場也能幾人聽的一清二楚。
月的臉‘刷’的一下子白了下來,揚起的頭無措的看著對方。
“先生····教授····”
沒等月說出些什麽,黑發男人便失去耐心的轉身大步的離開了那裏。
盧修斯灰藍色的眼睛打量著月,沒有在說些什麽,隻是之後和德拉科又說些話後,隨後離開了魁地奇賽場。
“月,你別多想,你也知道教父這種,額,語言風格,他其實是關心你的。”
在自己父親離開後,德拉科轉頭安慰著臉色煞白的月。
“你的確需要治療一下你臉上的傷口,還是有點嚴重”
“德拉科,月你們快來!”
突然赫敏的聲音打斷了兩人,棕發小女巫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上氣不接下氣。
“你慢一點,怎麽了?”
月沒有心思想剛剛的事情,而是將所有注意力集中到了赫敏身上。
“洛哈特教授不知用了什麽魔咒把哈利胳膊上的骨頭給變沒了,哈利現在被送往醫療翼了!”赫敏焦急的跺著腳,氣憤之前自己怎麽喜歡這麽一個傻貨。
“什麽!”
“什麽!”
兩人同時叫道。
“趕緊過去看看!”
在三個人匆匆忙忙趕往醫療翼同時,另一邊地窖裏,盧修斯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品嚐著老友儲藏的好酒,像聊家常一樣的說:“淩先生的身體看上去不太好,聽說他在一年級的時候受了不少欺負。”
在桌子前批作業的斯內普頭都沒抬一下,絲毫沒有給予理會的意思。
高傲的馬爾福族長看見自己被無視了,撇了撇嘴繼續自顧自的說下去:“剛剛淩先生好像誤會了你的關心。”
看見老友快速書寫的手停頓下來,這個反應使得某人微微勾起了嘴角。
“也許馬爾福族長需要一瓶明眼藥劑,來治療一下那不太中用的眼睛。”斯內普抬起頭嘲諷假笑的說道。
“不,不,不,馬爾福才不需要那樣的東西。”盧修斯誇張的扶了一下額,飲幹了酒杯中的酒。
“隨便你怎麽想,西弗勒斯,反正那個孩子挺有意思。”盧修斯站起來,理了理一絲不亂的袍子。
“沒想到馬爾福族長會對一個不會魔法的人有興趣,真是令人驚訝。”
斯內普漆黑的眸子盯著麵前的人繼續挖苦著。
“畢竟這個不會魔法的人擁有一副,嘖嘖,姣好的容貌。”灰藍色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打趣的看著對方,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也許以後會更加的令人賞心悅目。”說完下一秒就消失在壁爐裏,留下一個黑氣騰騰的魔藥教授。
不到十秒鍾,從壁爐裏又傳來剛剛才消失的鉑金貴族的聲音:“西弗勒斯,別忘了我這個月的美容魔藥。”
之後的地窖裏,氣溫更加的冰冷,寂靜的屋內隻能聽見在牛皮紙上狠狠劃過的‘沙沙’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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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的戲份終於多了點,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