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報
結束了一天的課程,德拉科在下了最後一節課後,返回到了地窖。
站在石牆門口,鉑金小龍略有些緊張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校袍,規矩的挺直腰板,在確定自己的儀貌都絕對完美後,對著牆上的美杜莎說出了正確的口令。
麵前的門緩緩打開,屋裏昏暗的燈光讓還在外麵的德拉科更加的局促。
他努力的咽了咽幹澀的口腔,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教父好。”
德拉科不敢有半點疏忽的對著正在桌子前批改作業的黑發男人恭恭敬敬的問了聲好。
斯內普手上的羽毛筆停止了它的動作,專注在批改作業上的視線移向了站在不遠處的鉑金男孩身上。
漆黑的眸子對上那抹灰藍色。
德拉科一點也不敢有所放鬆,直到在那標誌性的大鼻子裏發出一聲低悶的‘恩’後,他才微微的鬆了口氣,抬起了鉑金色的小腦袋看向對方。
“教父,你讓我注意月身邊的人,我有了一定結果。”
他知道自己的這位教父不喜歡任何人耽誤他的時間,所以他拋開了以往的貴族式的拐彎抹角,直接將觀察的結果說出來。
“是奇洛教授,我覺得他有問題。”
鉑金男孩頂著壓力,小心的注視著他這位嚴厲神秘的教父,心底希望自己這樣直接的做法是正確的,而不會得到一個罰抄馬爾福家規50遍的懲罰。
然而德拉科的顧慮多餘了。
“說出你的原因。”
斯內普沒有提及他的擔心,直接進入了主題。
那雙漆黑的眸子盯著他的教子,身上黑色的袍子幾乎與身後的牆壁融為一體,低沉的聲音像是古堡上敲響的沉重的鍾聲,透著絲絲的恐懼,而這昏暗的地窖更是使他此時顯得格外駭人。
德拉科從腳底生出一種想要逃離的欲望,但現實是他仍然老老實實的回答著黑發男人的問題,不敢有半點造次。
斯內普沉默的聽完男孩的解釋,黑眸裏沉澱著什麽,讓旁人捉摸不透。
半響,他開了口。
“你回去吧。”
男人沒有對他的結論做出任何的評價。
對於這個結果,德拉科心底還是有些遺憾,不過這也是符合情理之中,從小到大他都不曾知道過他的這位教父到底在想些什麽,甚至他那位精明的父親也不能說完全了解。
德拉科恭恭敬敬的道了別,轉身向門口走去,就在要打開門的那一刻,身後低沉打斷了他的腳步。
“德拉克,如果我沒聽錯的話,你剛剛稱淩先生為‘月’。”
斯內普突如其來的發聲讓鉑金小龍後背一緊,隨即才稍稍放鬆下來。
“是的,教父。”
他有些不太明白教父問這個問題的目的,是不希望自己與他有太過親密的交際嗎?還是另有什麽其他原因。
德拉克嚐試從對方的神情裏捕捉到一些信息,但結局還是一如既往的失敗了。
“教父,有什麽問題麽?”
他小心謹慎的問出這個問題並仔細的注視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沒事。”
看著對方略帶疑惑不解的神情,斯內普沒有再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而是微微動了動手指將自家教子身後的石門打開。
德拉克壓製住自己心中的疑惑,服從著男人的意思,再次禮貌的道別後,離開了地窖。
石門再次關閉後,地窖裏又恢複成了之前的冷清昏暗。
黑發男人沒有再繼續安靜的伏案批改作業,而是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些什麽。
突然,他起身來到壁爐前灑下飛路粉,念出了‘校長室’的名字。”
※※※※※※※※※※※※※※※※※※※※
怎麽感覺一下子就七月份了,太陽快曬死我了(抓狂)!!!
PS:上班,好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