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
這節課下來,誰都看出來斯內普教授今天的心情差到了一個境界。
如果說平常的時候一節課扣個十分二十分就已經能讓小動物們心疼死了,而今天卻直直扣了五十分,小獾們已經能悲慘的預見到今年學院杯又一次跟自家無緣。
就算斯萊特林已經連續七年獲得了,但這並不代表小獾們還想持續在墊底的位置呀!
另一方麵,斯萊特林這節課也不好過,不僅被更加強有力的毒液洗禮的一塌糊塗,就連課後服務都已經安排到了這個學期末,這讓小蛇們也苦不堪言呀!
自家院長安排的勞務絕對能讓他們累到死!
下了課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那裏,就怕慢了又被老蝙蝠/院長找到機會扣分,他們真的真的承受不起。
在那種本能的求生欲下,一轉眼的功夫,教室裏沒了任何人的身影。
斯內普大步走在走廊裏,四周的學生見到他陰沉的表情紛紛躲閃,讓開道。
黑發男人很快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摔上門的力度讓石牆上沒有真實感知的美杜莎嚇的直接竄到了其他畫像那邊,遲遲不敢回去。
‘這個陰沉孤僻的老男人今天又哪根筋打錯了。’
美杜莎小姐在另一旁的門口上小聲抱怨,但這也隻能是說對方所聽不懂的蛇語。
昏暗的地窖裏,斯內普伏在桌前批判著學生的作業,寂靜的地窖裏回蕩著羽毛筆與羊皮紙交錯過的聲音,筆在紙上毫不留情劃過的力度,不由得為之後的分數感到畏寒。
突然壁爐一陣火光燃起,鄧布利多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西弗勒斯,你最好過來醫療翼一下,淩先生在這裏。”
“該死的!”斯內普低咒一聲,內心咒罵著那個男孩又不省心的為自己惹出麻煩的同時,手上也沒有閑下來,召喚來幾瓶對方常用的治療魔藥,迅速的抓起一把飛路粉,說出了那個這幾個月他常去的名字“醫療翼。”
“也許應該給淩先生單獨在醫療翼開一間屋子,以免以後這來來回回的跑路耽誤時間·····”
斯內普怒氣衝衝的從壁爐裏踏了出來,心情無比惡劣的他,忍不住的說出了些刻薄的話語,但在那雙黑眸看過來的時候,男人的諷刺戛然而止。
他沒有想到,男孩已經清醒過來。
此時的月正靠在床頭麵色蒼白的看著對方,幹淨的眸子裏帶著不經意間的受傷,如墨般黑色的長發隨意的披散著,順著肩頭垂落至腰間,白色的病服裹著瘦弱的身軀,使他看上去格外惹人憐惜。
“西弗勒斯!”
這位強悍的醫療翼女王生氣的吼著令人聞風喪膽的斯萊特林院長,然後很快又將目光移向了病床上的人,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掩飾不住心疼。
“淩先生,我剛才不是讓你躺下了麽!怎麽坐起來了!”
龐弗雷夫人很不讚同的看著但語氣裏並沒有過分的嚴厲,隻是將他又重新按在了病床上命他好好休息。
“夫人,我感覺好多了。”
月微微的想要掙紮一下,但還是被醫療翼女王的氣勢壓倒在床上。
掙紮無效的他捏著被子的一角,眼神不時的瞟向自家院長,努力的想讓自己看起來好一些,至少,至少要在這個黑發男人麵前不要那麽沒用。
斯內普收回了停留在男孩身上的視線,轉向了一旁完全置身於世外的老校長。
“我想我的時間很寶貴,所以,鄧布利多,說你要說的。”
黑發男人沒有再給老人看戲的機會,環著手臂有些不耐的說著。
他沒有忽略掉在男孩眼中一開始流露出的微微的呆滯,這看起來不是那麽正常,甚至讓他有了什麽不好的想法。
“西弗勒斯,你要多有些耐心,”老人依舊打著岔,但看著自家魔藥大師愈發黑下來的臉,鄧布利多尷尬的咳了咳,收回了有些心虛的目光,看向了病床上的人。
“淩先生,你還記不記得是誰攻擊的你?”
鄧布利多放柔和了聲音,原本老不尊的模樣也變得和藹可親,隻是這個問題讓在場的兩個人都又重新皺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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