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誰 新
最簡單直接的辦法就是派人去將那夏左直接弄死。
但聽保鏢說那夏左的身手很厲害,一招就將他擊倒了。
就算排除了這保鏢為了自保的誇大成分,恐怕這夏左也不容易對付,而且還不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戴堡文皺起了眉頭,而且這夏左還提了計一生的名字,即使不信,他心裏還是有些在意這事的。
“算了,還是去計大哥那裏走一趟,順便請計大哥派蒼龍會的高手過去解決這夏左。”戴堡文喃喃自語說著。
說做就做,這仇恨如火中燒,戴堡文一刻都坐不下去,他將所有事情拋下,坐著車很快就到了蒼龍會本部。
蒼龍會本部一直在蒼城,所以大多數時候,計一生也會留在總部。
戴堡文看著那矗立著的巨大建築群,他連忙收起在外麵的狂氣,在這裏他也要小心翼翼才行。
戴堡文能成為蒼城首富,離不開蒼龍會的幫助,要是沒有蒼龍會的幫助,他壓根就成不了蒼城首富。
甚至他這個首富隻是名義上的,在蒼城,主人永遠隻能是蒼龍會。
作為計一生的義兄弟,戴堡文的地位並不低,他一來到本部,就讓人直接帶了進去。
“戴總,今天怎麽這麽有空過來啊?”一位中年男子笑著迎了出來。
這名中年男子專門負責蒼龍會客人的迎來接送。
“劉總管,計大哥在嗎?”戴堡文笑著問。
“魁首在,我讓人進去通報一聲。”劉總管回答。
“別,你先告訴我計大哥忙不忙?他要是忙,我就再等等。”戴堡文連忙說。
“這個應該問題不大,我讓人進去通報一下就行。”劉總管笑了笑說,這戴堡文還是挺懂得做人的。
正在裏麵處理事情的計一生聽到進來的人匯報,他皺了皺眉,“讓他進來吧。”
對於戴堡文,計一生感情還是有些複雜的,戴堡文在他年輕落魄的時候幫過他不少忙,兩人還結拜為義兄弟。
像計一生這種地下世界的老一輩的人,還是挺講義氣的,後來輝煌騰達之後,也不忘提攜回報戴堡文。
隻是戴堡文這人性格後來變得讓他越來越不喜,即使是這樣,畢竟是結義兄弟,計一生還是對戴堡文不錯的,隻是態度上冷淡了不少。
戴堡文很快就被帶進了後花園,這個花園的花草很普通,卻是計一生親手種植的,不是親密的人都不讓進來。
“計大哥。”戴堡文恭敬地喚了一聲,這畢竟不是年輕時候了,對著蒼龍會魁首該有的禮儀還是要有的。
“堡文,不需要這麽客氣,既然來了,今晚吃飯再回去。”計一生冷著臉說,熟悉的人都知道計魁首麵對誰都是冷著臉的居多,他不是針對戴堡文,隻是向來如此。
“飯就不吃了。”戴堡文臉容苦澀搖頭。
“發生什麽事了?”計一生問,他知道現在的戴堡文沒事不會這種時候來找他。
“信雅讓人給廢了,以後不能結婚生孩子。”戴堡文說著眼淚都溢出了兩滴,一臉悲傷。
不能結婚生孩子?計一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戴信雅是讓人絕了子孫根。
“誰這麽大膽?這是怎麽回事?”計一生臉上浮現出一絲怒意,戴堡文是他的義兄弟,現在戴信雅出了這種事,他當然感到生氣。
“那不成器的在學校與人搶女朋友,就被那學生廢了……”戴堡文簡單地說。
“學生?信雅身邊沒有保鏢嗎?”計一生皺眉問。
“保鏢有,可是那學生會兩下子,那保鏢也攔不住。”戴堡文苦笑說。
“難道是武者?”計一生想了想問。
“不知道,我來找計大哥,就是想請一下會裏的高手幫忙,信雅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戴堡文說完又開始抹眼淚。
“是哪所大學?我看誰比較近一點,就讓他過去一趟。”計一生說,不管那人是不是武者,都把人給廢了,麵對義兄弟的這種請求,計一生還是無法推脫的。
“信雅讀的是海都大學,那人就是海都大學的學生。”戴堡文回答,計一生日理萬機,不知道自己兒子讀哪所大學是很正常的事情。
“海都大學……海都市……”計一生臉色微變。
“怎麽了?海都市有什麽問題嗎?”戴堡文有什麽奇怪地問,據他所知,海都市隻是一座經濟比較繁榮的城市。
“有點麻煩,也沒什麽大問題,到時候向那邊打一下招呼就好。”計一生揮揮手說。
“那就好,說來可笑,那個學生還說認識計大哥。”戴堡文一臉好笑地說。
“他說認識我?”計一生有些愕然地問,“他是怎麽說的?”
計一生在海都那邊可沒有什麽親戚朋友,現在那打了戴信雅的大學生說認識他,他才會如此驚訝。
“他很狂妄地說明天之前計大哥和我要給他一個交代,現在的年青人啊……”戴堡文笑著搖搖頭,這話說得太狂妄了。
計一生沒有笑,他的眉頭反而蹙了起來,因為這事很不尋常,尤其是發生在海都這種地方。
看到計一生的表情,戴堡文臉上的笑容很快收斂起來,心裏邊隱隱覺得有些不妥。
“那學生叫什麽名字你知道嗎?”計一生沉聲問。
“好像是……”戴堡文認真想了想,“對了,叫夏左。”
“夏左?”計一生臉色大變,“你把這事原原本本給我說一遍,不要有任何的隱瞞,知道了嗎?”
“計大哥,你認得那夏左?”戴堡文有些慌張說,難道還真的是什麽大人物不成?
“別廢話,快給我說。”計一生臉色冷了下來。
戴堡文不敢再耽擱,他連忙將事情詳細說了一遍,隻是他知道的終究有限,而且保鏢更不敢跟他說戴信雅的壞話。
“不對,如果隻是爭女孩子,那人不會出這麽重的手,也不會說這種話,你的兒子肯定是做了什麽事將他惹怒了。”計一生隻是聽了一遍就知道戴堡文講述得不完整,他冷冷地說。
“這個我不知道。”戴堡文苦笑著說,他知道肯定是惹了不得了的人,否則計一生絕不會是這種嚴肅的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