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1章 她只能白死
第1901章 她只能白死
「若妃,辛苦你了!」辰南下巴摩挲著若妃的秀髮。
「姐夫!」納蘭若妃臻首在他懷裡擠來擠去,那真是喜不夠愛不夠。
兩人緊緊擁抱著,親昵著,良久才分開。
「若妃,你怎麼成了冰藍神宮聖女?還襲殺我來了?」
辰南大手輕輕滑過她背後迤邐無邊的長發,呃,跟藍色錦緞一樣,觸感驚人,放眼望去,就好似一道藍色的瀑布蜿蜒迤邐,飄向天際,但是他卻知道這看似絲滑的秀髮,卻是若妃的一大殺器,看當初那個畫妃就知道,一根白髮斬殺不死境後期,簡直不能再吊。
「姐夫,你先告訴我姐姐怎麼樣了?」藍妃兒眨著美眸望著他,滿臉的期盼。
辰南輕輕攏起她額前的髮絲笑道:「你姐姐已經恢復記憶,我們已經和好在一起了,她現在就在我身邊。」
「真的呀,太好了!」納蘭若妃環著他的脖子雀躍起來,這才摟著他的脖子,難捨難耐地將下巴趴在他肩頭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納蘭若妃和慕容晴兒為逃避追殺,被迫上了傳送陣,並給辰南留了字跡,兩人被傳送到了北望。
剛來之時,兩人法力卑微,再加上生的美貌,生活之艱苦可想而知,好在納蘭若妃生性狡黠,晴兒也夠聰明,兩人屢次化險為夷,卻在一次被人追殺途中,兩人一下子跑散了。
「跑散了?」聽若妃說起,辰南一下子緊張起來,納蘭若妃表情也有些難過,道:「後來我碰巧被冰藍神宮聖主烈九雲所救,因為我是冰系主靈根,正是他要尋找的傳人,便被他收為弟子,後來得傳冰藍神宮不傳之秘冰藍功法,冰藍功法只傳給聖女,後來我便做了冰藍神宮聖女,後來我又去找過晴兒,可惜一直也沒有她的消息。」
辰南一陣沉默,本來以為看見若妃就能找到晴兒,卻沒想到若妃與她跑散了,心中不由為他擔心起來,那個瀚海商會會不會有她們消息?
「姐夫我沒保護好晴兒,你怪我吧!」納蘭若妃幽幽道,臻首摩挲著他的肩膀有些難過。
「若妃,這不怪你,你能活的好我已經很高興了。」辰南輕撫她的藍發安慰著她,不由道:「這藍發怎滴如此之長?」
「這是我修鍊冰藍神功衍生的,聖女都是這個樣子。」
「等等!」辰南忽然注意到一件事,「你是說冰藍神宮聖主是男的?」
「嗯!」納蘭若妃忽然展顏笑道:「姐夫,你不要多想,師傅對我很好,並無其他。」
「若妃,不是我多想。」辰南輕輕攬住了她的纖腰,道:「你出來之時不過金丹修為,現在已經是靈台九層後期,高居神英榜第三……」
「姐夫,我是第四!」
辰南搖頭,「簡玥太子已經死了,所以你是第三。」
「你殺了他?」
「不錯,他要追殺我,我當然要殺他!」
納蘭若妃睜大了美眸。她是真沒想到自己晉陞之快已經夠離譜了,姐夫更離譜,竟然斬殺了比自己排名還要高的簡玥太子。
「若妃,我想知道你修為為何進展如此神速?要知道你姐姐是天靈根,現在也不過靈台五層,那還是我們有通天聖樹,而你為何比她還要快的多?」
「因為我修鍊了冰藍神功啊。」
「冰藍神宮也不會如此之快,要知道姐夫給你們的可是衍天聖訣推演出來的功法,他能比嗎?還有聖女不都是女的嗎?聖主不是由聖女繼承嗎?為何冰藍神宮會有男聖主?」
納蘭若妃凝眸想了想,「冰藍神宮當然不能跟衍天聖訣比,但是冰藍神功的確很逆天,師傅說他壽元將近,修為已經到了盡頭,而利用冰藍神功將法力傳給了我不少,故此我才能晉陞如此之快,至於他為什麼是男的,我聽說冰藍神宮歷來就是這樣,一屆男聖主,一屆女聖主,始終交替,具體怎樣我說不清楚,但是猜測應該和冰藍神功有關。」
辰南點頭,若非功法逆天,即使傳功,納蘭若妃也不可能晉陞如此之快,這到底是一門怎樣的功法呢?他總覺的詭異。
辰南忽然想起了嫁衣神功的事,事出反常必有妖,不由攏著若妃秀髮道:「若妃,你要注意你的師傅,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總覺得這門功法非同尋常,你要多留意你的師傅,知道么?」
「嗯!」納蘭若妃點點頭,仰頭看著辰南道:「姐夫,不僅你這樣想,其實我也在想這件事情,雖然覺得不妥,卻沒發覺哪裡不妥,今天經你提醒,我一定會留意的。」
「你修為尚淺薄,就是有事,我想暫時還不會有危險。」辰南笑著捏了捏她的瑤鼻,「那你告訴我,既然知道是姐夫,為何還要出手襲殺?」
納蘭若妃嬌俏一笑,「你殺了甄卉,她是我的好友,我當然要替她報仇,你不是報名辰三羊嗎?我特意看了弟子給出的影像,那時就在猜測可能是你,出手襲殺你,不過是想試試姐夫的法力強到何種程度,試試你罷了。」
辰南一臉黑線,「你出手如此之狠,要殺了姐夫怎麼辦?
「不會,我相信我姐夫不會這麼菜。」
「你沒想過這件事的後果?」
「沒有!」納蘭若妃搖頭,說的很輕鬆。
辰南一陣無語,大禍水還是大禍水啊,她根本就沒想這件事的後果,想試就出手了,如果自己法力不濟,搞不好還真要被這妞給殺掉,不過這正是納蘭若妃的性格,若是瞻前顧後,她就不是若妃了。
「姐夫,對不起嘛!」納蘭若妃臉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撒著嬌,納蘭大禍水就是這樣,能請佛也能送佛,能把你氣的死去活來,轉眼又能讓你原諒她開心的沒邊。
「姐夫怎麼會怪你!」辰南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你還想不想給甄卉報仇了?」
「她殺我姐夫,死是自找的,就是朋友也不行,在我心裡沒有任何人比我姐夫更重要,任何人都不行,就是父母都不行,更別說她了,所以她只能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