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聖物在手
第158章聖物在手
轉眼一身長袍馬褂的人影轉出山腳,身邊跟著的是和絡腮鬍身形相近的一個男子。
眼看著他們就要到身前,我知道必須要辦法阻止這兩個人,要是被他們過去,方青顏和吳青錚勢必逃不掉的。
唉,真是可惜了我們的一番好計策,本來以為是瞞住了人家,事實上一切都在別人掌控之中。
然而我還沒有想出來具體要做些什麼,就聽到張先生一聲驚呼『有人』,緊接著便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氣勢直接朝著我這邊撲過來。
被人發現了!
也好,早晚也要現身,這下還不用去想退路了。
在他攻擊過來的瞬間,我要對屍甲蟲說了一聲去,接著就把屍甲蟲往外一拋。
然而它才化成了火紅,就在對方的一甩之下,整個身體直接朝著旁邊的山溝飛了過去。
「蘇越,你的命可真夠大,之前家父說讓你逃跑了我還不信,這會剛剛聽說你還在昏迷著,人就出現在了這裡,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顧不得屍甲蟲是生是死,對上張先生的眼睛,我強迫自己快速冷靜下來。
「我也對張先生刮目相看,真沒想到和你第二次見面會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張家還真是給了我太多的驚喜。」說話間,我就的手悄悄的抓起了口袋裡的懷錶。
「客氣客氣。」說著張先生就把手背在了身後,繞著我走了一圈。
我知道他在看我,下意識的沒有半點動作,感受著跟在他身邊的那個人看我的眼神之中的鄙視。
這些人一定都知道我沒有半點修為,早就已經把我看成一個死人了吧?
「蘇越,要是你肯考慮,跟著我干,張家這次一定會給你驚喜。」
「什麼意思?」不要我的心臟了,要我投靠他們?
「很簡單,跟著我,召喚出來深淵之力,將整個世界踩在腳下!」
深淵之力?就是那些怪物吧?
「這麼簡單?不是要挖了我的心臟要我命嗎?」說話間我就大喊了一聲上,轉身的同時也把懷錶拿了出來直接對上了張先生。
我們倆對峙的瞬間,屍甲蟲也已經重新爬了回來,在我的一聲招呼之下就躥到了那個跟隨之人的太陽穴位置。
「啊!屍甲蟲,張先生救我!」
我以為那個人必死無疑了,卻聽到張先生一聲獰笑:「哈哈哈,一隻小小的蟲子也給嚇成這樣!」
轉過身去,就見屍甲蟲真沒有去咬那個人,而是受到了什麼力量制約身體僵直在那裡。
「怎麼回事,小蟲你快殺了他啊!」
「它現在可是聽不到你的話,不過蘇越,你拿著這麼個東西對著我幹嘛?我可不信這是你送我的禮物!」
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升起了一輪明月,慘白的月光下,張先生臉上的笑容異常陰狠,眼神之中的不屑更是讓我整個人有種后脊發寒的感覺。
而他的話也讓我不由的懷疑他的本事強大到可以無視我的保命之物。
「禮物?你倒是可以接接看!」他說話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一定是他做了什麼屍甲蟲才沒有殺人,不過現在有它幫我鉗制著那人,最起碼他不敢輕舉妄動。
我的話是硬著頭皮說出來的,不管怎麼樣,我是絕對不會和害我的這些人同流合污的,既然現在已經遭遇上了,我就要拿出懷錶來一戰,是死是活,全看命吧!
張先生也沒有意識到我說完話就會把懷錶朝著他捅過去,下意識的伸手來接的瞬間,我的額頭上突然想是被烙鐵熨燙著一樣灼熱疼痛起來。
另外一隻手捂上額頭上的同時,張先生也已經碰到了懷錶。
就像是被一股強大的電流電住了一樣,他的眼神瞬間從之前的波瀾不驚變成了驚慌失措,整個人更是劇烈的顫抖起來,眼神最後定格在了不可思議。
「這個禮物你滿意嗎?」
雖然很意外這個狀況,我還是假裝篤定的盯著張先生看。
他的手想要掙脫卻像是被粘住了一樣甩不下去,而很快我也感覺到一道力量從懷錶上快速的傳遞到我身上來。
幾個呼吸之間,我本來被方青顏施法恢復到最強的力量,竟然不自覺的提升了一個台階,整個人更是瞬間舒爽起來。
只是我根本來不及感受這種舒爽,旁邊就傳來了一聲哀嚎,扭頭看去,屍甲蟲已經鑽進了那個人的太陽穴,在跪在地上的瞬間,他的眼睛就成了死灰一片。
「聖物怎麼會在你手裡?蘇越,你小子給我的驚喜太多了!」張先生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更意外的是下一秒他竟然直接對著我噴出一口黑血,我下意識的躲避的瞬間,他人就從懷錶上掙脫了。
見他脫離了懷錶的控制,我有些驚慌,拿著懷錶防禦著上前,他對著旁邊大口的呸了一聲,丟下一句早晚都要拿下我的話就順著石階跑了上去。
見此我也不敢耽誤,急忙跟了上去,畢竟這個傢伙要是對那些人說對方青顏和吳青錚下手,我們還是跑不了。
不過很是奇怪,這個傢伙跑到石階盡頭,並沒有跑向木屋院落方向,而是直接朝著外面躥了出去。
見他沒有和任何人打上交道,我連忙跑回了吳青錚的方向。
他似乎是一直等在那裡,我才冒了頭他就推開了窗子,問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把事情和他說了一遍,問他是不是還有在這裡撐著的必要,他問過屍甲蟲殺死的那個人的模樣,琢磨了一下,說那個人既然和張先生走在一起,應該就是這裡的主事人,現在連他也死了事情就簡單多了。
他說要收拾東西讓我等一下,我便拿出了懷錶站在窗外等著。我才不管懷錶是什麼聖物,反正它能保住我的命就可以了。
很快吳青錚就從窗戶裡面跳了出來,幾乎就是在一瞬間,他剛剛出來的屋子就有一層能量擴散出去。
我問他要不要緊,他卻皺著眉頭說該死,我們估計錯誤了,他以為那個人死了,禁制也會失去作用,可是現在看來,給他設下了禁制的另有其人。
「我們現在驚動了對方,怕是跑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