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借口
拆遷工作告一段落,林哲宇手頭上暫時也沒什麼急事,倒也不忙。隨著天氣的漸漸變熱,林哲宇覺得住在辦公室里有著很多不方便的地方,便讓曹陽替他租個房子。說這些的時候,黃鶯正在辦公室,一聽這話就樂了,說:「林鄉長,你是真租還是假租?」
原來黃鶯在苦水有一套平房,那是以前父母留的,後來生活條件好了,那房子也就空著了,家裡也不缺那麼點錢,所以房子也沒賣。
林哲宇當時就來了興趣,跟著黃鶯去看了房子,還真不錯,三間平房,還有一個小廚房,被一個院子圍了起來。院子里有一小塊菜地,還有一棵長得比較茂盛的老葡萄樹。
林哲宇進了與廚房連在一起的衛生間,太陽能什麼的都有,大是滿意。
見林哲宇意動,黃鶯紅著臉提到了租金的事情,林哲宇表示租房肯定要給錢的,問黃鶯收多少。
像這種房子,房租不可能高,不過考慮到是單家獨院沒有人打攪,而且硬體設施比較齊全,林哲宇同意了六千塊錢一年的價格,黃鶯的臉更紅了,問林哲宇能不能一次性把錢給付了。林哲宇就奇怪了,黃鶯有點慌裡慌張的,說她急等錢用。
林哲宇也不追問,反正自己在苦水的時間也不會短,早給錢晚給錢沒什麼區別,不過他手頭可沒這麼多現金,便要了黃鶯支付寶的賬號,給她轉過去。
黃鶯喜形於色,說她馬上打掃一下,晚上就能來住了。
黃鶯倒是沒有食言,其實這屋子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地方,林哲宇也就是來睡個覺,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黃鶯把鑰匙給了林哲宇,算是達成了交易。林哲宇打著趣說,你發了一筆小財,難道不請我吃頓飯?
黃鶯當即表示可以,不過不是現在,反正大家在一起共事,以後有的是機會。對於這種拙劣的借口,林哲宇嗤之以鼻,所以晚上只能在鄉政府的食堂里對付一口。
夜深人靜,林哲宇躺在新床上,卻是無法入睡,這一陣子,關於如何獲得權力的想法和問題,就像是一群螞蟻一般時時刻刻咬噬著他的心,沒有權力,就沒有話語權,這一點他是早有認識的了,但是怎麼樣獲得權力他卻是沒有思路。五年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去年來到這兒,一晃一年就過去了,但是剩下來的四年該如何有效地利用起來,這是他必須要考慮清楚的。
指望這麼按部就班的開展工作,成功的希望非常渺茫,但是有些事情卻又是急不來的,比如入黨的事情,就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
林哲宇認為自己必須集合眾人的智慧了,不能一直讓自己頂著,所以他決定利用後天的周末時間去市裡走一走,拜訪一下姜東城和成明,看看他們能給自己提什麼好的建議。有的時候,堅強並不是一件好事,當局者迷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正要睡下,忽然聽到有開鐵門的聲音,林哲宇心裡一驚,莫不是遇上賊了吧?當即悄悄翻身坐起,光著膀子走到窗子邊上向外看去,卻見月色下一男一女不聲不響地進了來。女的他不認識,這男人他雖然沒有打過交道,卻是見過的,正是黃鶯的父親黃安山。
林哲宇不禁呆了一下,這房子已經租給自己了,他們怎麼還會有鑰匙進來?不過眼下並不是疑惑這些的時候,因為他聽到那女人道:「你呀,真是連開房間的錢都省了。」
黃安山輕笑了一聲:「倒不是為了省錢,而是開房間不保險。」
「這裡就保險了?」女人打了黃安山的手一下,低啐道,「看你那急色樣。」
黃安山低聲道:「這是我以前的老宅子,好幾年沒有人住了,最安全了。」
看著二人走過來,林哲宇的腦子裡就有點發懵,難不成黃鶯是先斬後奏,她老子根本不知道這事?
聽得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林哲宇的第一反應是先避一避,左右看了一下,雖然沒有開燈,但是月色瀉進窗子里,裡面還是能隱約看得到的,靠牆角的地方有一個老式的大衣櫥,林哲宇當即一個箭步躥了過去,拉開櫥門便沖了進去。
櫥子已經比較古舊了,林哲宇這一腳跨進去,咔的一聲便將櫥子的底層給踩塌了。
黃安山和那女人剛剛進來,女人嚇了一跳,猶疑道:「不會是有人吧?」
「哪來的人啊,這麼久沒有人住了,可能是老鼠吧。」黃安山進來的時候,鎖好好的,沒有損毀的跡象,不過還是開亮了燈,房間里除了一些簡單的老式傢具之外,連個鬼影都沒有。
林哲宇一動都不敢動,屏住了呼吸,覺得頭大如斗,可憐這櫥子也不夠高,林哲宇低著頭,縮著身子,櫥子里也不知道多久沒有收拾了,一股霉霉的味道充斥在鼻翼之間,林哲宇險些就要打出噴嚏來。
「這是我女兒以前住的房間。」林哲宇不敢動彈,聽到黃安山說了這麼一句話,後面便是滋溜滋溜的接吻聲音了,那女人低聲呻吟著說把燈關了,黃安山不肯,說要好好看看她的黑木耳,女人就說不知看了多少回了,還都吃過了,有什麼好看的,趕緊把燈關了,別被人看見了。
林哲宇眼前一黑,燈光全熄,跟著床上便有了動靜。林哲宇幾欲噴出鼻血,這兩人居然就在自己要睡的床上苟合了起來。
女人的反應誇張到了不行,一開始還壓抑著,沒幾分鐘聲音便高了起來,黃安山也是竭盡配合之能,一邊動作一邊說著些撩人之極的***,林哲宇飢不擇食很久,面對這麼一對妙人,哲宇子立即立正了。
黃安山的戰鬥力極強,林哲宇一邊咬著舌頭抵抗著不斷襲來的慾望,一邊暗暗計算著時間,不由咋舌,半個多小時過去了,聽床搖動的聲音,他一直沒怎麼停下,這樣的衝刺居然還沒有繳械,實在是強悍的很,那女人已經叫了三次不行了,可見黃安山在床上確實大有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