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你一下
劉老闆哈哈一笑道:「遙丫頭最近都會在梁山,我直接跟她聯繫就行了。」
林哲宇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劉老闆一直在說遙丫頭遙丫頭,看起來跟孟遙應該是非常熟悉的樣子,他到底是什麼人呀?
送了劉老闆出了咖啡廳,揮手告別,林哲宇這才看了一眼名片,一看到這名字,林哲宇就不由一呆,上面赫然寫出三個字:劉大權。後面是一個手機號碼,什麼銜頭都沒有。前文曾經說過,像這一類的名片,大多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裝13,一種是已經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了。孟遙介紹的人自然不會這麼裝,那麼就是后一種可能了。不過讓林哲宇吃驚的倒並不是這種名片本身,而是「劉大權」這個名字。看過拙作《非常秘書》的人都知道劉大權為何許人也。這裡簡單介紹一下。
劉大權原是內地一個混混,後來因為一些事情被迫離開家鄉前往香港,後來在香港打出一片天地,整合了香港的黑道資源,還把台灣的竹聯幫給收服了。在他達到黑道巔峰之後,經勸后,進行了洗白,建立了香港著名的劉權集團。
這些事情都是在大學時代聽高軒說起來的,林哲宇當時就神醉不已,只是不知道剛剛見的這個劉大權是不是傳說中的劉大權。
打算打個電話給孟遙,想到這個時候孟遙可能正在路上,也或許正在跟黃安石接洽,況且這也並不影響到什麼,林哲宇便沒有打這個電話,而是去了離商貿洽談會不遠的早已訂好的朵爾酒店。
辦理了入住手續,林哲宇在高鐵上吃了些東西,肚子倒也不餓,不過他這個時候沒心情睡覺,想出去轉轉,不過想到在這個時候估計也沒機會遇上什麼企業家,況且外面還是ting冷的,空氣質量又不行,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打了個電話給江永成,江永成說估計再有半個多小時差不多能到站了,林哲宇便讓他們屆時打個車過來就行。
過不多時,接到了孟遙打來的電話,林哲宇把跟劉大權會面的事說了,孟遙笑得不行:「劉叔都這麼大年紀了,還凈整這個。不過他就這脾氣,是改不了了,我爸……」
說到這裡,孟遙忽然收住了口,道:「哲宇,你有沒有想我?」
林哲宇趕緊道:「當然想了。我巴不得能一直跟你在一起呢。」
孟遙吃吃笑道:「親你一下。」
林哲宇馬上就醉了,到目前為止,他們的關係雖然確立了,但是也僅限於拉個小手什麼的,孟遙這親熱話一說出來,他就蕩漾得不行,隱隱覺得有股邪火就竄了上來,唉,可憐的林哲宇,不知道是在為誰守著處男之身。其實在大學里倒也不是沒機會,只是出身農村的他,對於xing事總覺得無愛就得無欲,否則跟畜牲就沒什麼分別。
暗咬了一下舌頭,把旖念給壓了下去,道:「你那邊跟黃安石見了面沒有?」
「剛剛才吃過飯,具體的還要等到明天再說。正在等王家強過來談一談。」
林哲宇道:「王家強的事情我就不跟你多說了,你自己做主。」
對於這個談判的具體過程,林哲宇不想參與,公與私他還是能分得清的,況且邊疆已經把這個點了出來,他自然更不會去瞎摻合了,當然,如果遇到什麼困難,背後做點小動作那是必須的,他還沒那麼榆木疙瘩。
坐了一會兒,江永成他們都到了,招商局的一位是副局長,叫趙鴻飛,另一個是個女孩子,叫吳韻,管委會的一位是主任關天培,一位是招商辦的孫紅地。本來林哲宇是不打算帶吳韻過來的,畢竟是個女孩子,不方便,但是趙鴻飛說吳韻對京城很熟悉,而且在有的場合女孩子出面會比較方便一些,所以林哲宇也就准了,所以在訂房間的時候多訂了一個房間。
等大家都進了自己的房間,林哲宇把眾人召集到一起,開了個短會,強調了出門在外的紀律,注意安全云云,得知他們還沒有吃飯,眾人便一起到外面吃飯。林哲宇有意考一考吳韻,看看她對地形是不是真的很熟,就把吃飯地點的選擇權交給了她。
吳韻是個三十齣頭的女人,身材、皮膚保養得非常好,看上去也就二十五六的樣子,笑著道:「那得看林書記要花多少錢了。咱們六個人,一百塊有一百塊的吃法,一千塊有一千塊的吃法。」
林哲宇笑道:「將我的軍呢,一百少了,一千多了,你看吧,每客六十怎麼樣?」
吳韻就笑了起來:「您怎麼說怎麼行。」
吳韻帶的地方還真不錯,六個人坐下來,點了幾個菜,江永成便說起了在車上遇到的事情。關天培心裡想著招商引資的事,所以在車上就瞄著車裡有沒有什麼目標,卻是遇見一個高鐵上的美女服務員,是老鄉,好像覺得關天培說話大氣,硬是要了他的聯繫方式。
林哲宇笑著道:「怪不得我看關主任是面帶桃花,原來是要走桃花運了。」
關天培是個忠厚人,尷尬地道:「林書記,您就別拿我砸味了,我什麼人您還不知道啊。」
「我還真不知道。」林哲宇笑了起來,孫紅地幫腔道,「關主任是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不飄,咱們做下屬的不評價。」
這時,猴三的電話就過了來。
「林老大,這事有點棘手,不過你放心,我會搞定。」猴三在省城混得風生水起,手下養了幾十號人馬,在省城頗有些名頭,道上見了都稱一聲三哥,在江堰區名頭最響,在打了電話給林哲宇之後立馬驅車前往梁山,自然也帶了十來號人過去。
與樂維東聯繫上了之後,猴三立刻大大咧咧的要工地開工。在猴三的眼裡,鄉下小縣城的混混根本成不了什麼氣候,他帶來的那十幾個人可都是硬茬,是他選出來的精兵強將,自認對付一幫散兵游勇是綽綽有餘,可是不曾想就在混凝土車到達工地還沒開始澆灌的時候,那幫人又到了。